经过数日的融合,随后在持续数日的挑战之下,袁天宇改变了自己的出击模式,得到了显著杀伤力,也另无数人疑惑,因为连续三天的九场挑战,血罗刹虽然还是那四剑,但是不在霸道,不在直接,而是犹如鬼魅一般,给对手以必杀。

就在众人疑惑时,第四日的血罗刹又回归以往,大开大合,以最强四剑与对手周旋,最终将其击杀,随后的也是如此,这一异变另无数看客跟血罗刹潜在对手疑惑不解,在角斗场中,以击杀对手为核心,而血罗刹那种鬼魅一般的身法,配合其强大的剑意,乃是如此有限空间内的绝杀,但是明显血罗刹避之不用。

“你们说血罗刹为何拥有绝对的杀伐之术不用,而是用那四绝剑与对手周旋?难道是为何提升极致的剑意?难道他的剑意在武者之境还没有达到极致吗?”在酒楼一雅间之内,一锦服男子疑惑的看向身旁三人问道。

“我也甚是疑惑,似乎是追求剑意的极致,那最强一剑,不就是他晋级地级之后才得以变化,以前的那一剑,我有七成信心接住,但是如今那一剑,如果正面一对一,我没有任何信心接下。”一位白袍中年一手摸着酒杯,一手扶着一侧的鬓发眼中有些无奈的道。

“前他的那个步伐你们有研究吗?你们有没有觉得,他最初连续三天施展的步伐,与烟云叟的有些类似,但是比之又更加诡异莫测。”突然一位老者看向三人道。

“之前的步伐?烟云叟?明显不一样呀,对了,血罗刹自身不也是以速度见长吗?他的步伐是我见过除了烟云叟的身份之外,最快的。”最初的锦服男子闻言道。

三人谈论许多,最终都将目光投向一身黑袍的之人。

“烟云叟参赛前,将储物袋交给了主事,主事在那日赛后去见了血罗刹。”黑袍人沙哑的道。

三人闻言都是一种明悟之感,只是很快,三人皆是感觉脊背生寒。

“太强了,血罗刹仅仅数日就学会了烟云叟的烟云步?还将其改造成了那种诡异的杀伐身法,这.......”老者惊呼而出。

酒楼高层雅座内的四人并不知道,在他们楼下一处角落的黑袍中年,则是与店小二微笑着谈论什么,而在一层大堂之中,谈论最多的话题只有一个--血罗刹。

“小哥,你最近变化真大,当时我靠近你都惧怕,随后你那段时间不来,我以为你嫌弃我了嘿嘿。”小二在袁天宇一旁不好意思的挠头道。

“那段时间我也感知自己变化,所以我那段时间想办法将自己身上那种不好气息消。现在没有了吧?”袁天宇微笑道。

二人交谈许久,最终有人唤小二才得以离去。

旁人并没有注意到,袁天宇看似与小二交谈,实则是倾听四周的谈话,甚至隐隐之间,他似乎听到有人谈及烟云叟,只是在嘈杂之中,若隐若现,待其倾听寻找时,则没有了任何痕迹。

袁天宇不紧不慢的吃着,他有着感觉,自己此次回归赤血城中许多事都似乎有所改变,而他一直没有与张远山明面联络,但是在暗中他早已与张啸联系上,而张啸也传递了他父亲的一丝感知,张远山身为赤血城赤血佣兵团的团长,他的家族在赤血城打拼了数代,从未听闻过关于血罗刹这种挑战模式,而他们父子是除了角斗场外,仅有知晓血罗刹真正身份之人。

袁天宇看着手中写着“小心”二字的纸条,内息涌动纸条化作粉末,随后他假做小憩,趴在桌上休息,实则是想等待酒楼最后一批人离去,从中寻找那个另他感知有些异状之人。

随着时间的推移,一波又一波客人陆续离开,而上面包厢内的客人也是一波波下楼,当一名黑袍遮身之人低头离去时,袁天宇将头微微抬起,眉头微皱,随后伸个个懒腰。

“好是疲惫,居然睡了会,出去走走。”袁天宇喃喃道,随后起身离去。这里他交付了足够的银钱,吃喝住宿皆足够。

黑袍者离开酒楼之后,很快便消失在人群之中,而袁天宇也是如此,如果换做任何武者,都会将黑袍人丢失,但是袁天宇不会,因为他拥有强大的神识虚体,虽然虚体在沉睡,但是他的感知比之任何武者都强,就是现在刚晋级武尊感知,都不如他。

在人群之中看似闲逛的袁天宇,很快就见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角斗场的负责他超过三成比斗的一位主持人。

虽然那位主持人做了简单的改变,但是袁天宇还是一眼便认出,同时也认出此人就是那酒楼的黑袍人。

袁天宇没有深追,他虽然疑惑,但是他知道角斗场不是他能撼动。因为角斗场只是武者的世界,陨仙台那里才是核心,角斗场的负责人都是一位金丹后期强者,以他现在能力,与角斗场对抗,简直就是自寻死路。而他也没有觉得角斗场在图谋他什么,因为真要图谋,角斗场负责人以及一些核心知晓他的身份,简单分析之后,袁天宇认为,那主持人与楼上之人,很可能就是为了一些赌注而产生的私利,毕竟随着自己的战绩提升,赌档也越来越难以预估。

但是袁天宇还是留了心眼,将自己的疑惑,传递给张啸,让张啸暗中调查那位主持人。

袁天宇那里知道,他的这个举动让他提早躲过必杀一劫,因为赤血城那位大人,眼里只有袁天宇,对于任何人而言,犹如蝼蚁一般,都不屑去注视。

随着袁天宇名次不断提升,他的对手也越来越少,超过三人的挑战都极其稀少,因为许多人都自知不敌,甚至引起一些低级选手退赛,当然这些都无法在特意推动下另血罗刹名次一天又一天提升,只是速度变得缓慢而已。

张啸也在暗中调查关于那位主持人一些行为,而那主持人也确实如袁天宇猜测一般,只是为了与一些人牟利,因为他的身份赌档是不会允许他下注的。随着袁天宇得知,此事也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