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上中下品的止血散,三分皆是上品的凝气散,轩薇儿看着眼前的六个瓷瓶,眼中尽是震惊,她看向袁天宇的眼神之中充满了疑问。
“轩姐,我说不是我炼制的你信吗?”
轩薇儿摇了摇头,眼中尽是坚定。
“那不就是了,我说什么都没有意义,我何必在解释呢?”袁天宇无奈的笑道。
“之前我觉得你是妖孽,但是现在我确定你就是妖孽,真不知道何家族能将你这种妖孽扔进角斗场中,难道他们真的不怕.......”轩薇儿盯着袁天宇许久,终于说出了内心所想。
“轩姐,你怎么想就是怎么样喽,对了我很久没去提升名次,我走了。”袁天宇摇了摇头后拎着两大包药材离去。
血奴的比斗之中,并不一定比无名赛中的对手修为多高,但是其战斗经验绝对比无名组更加丰富。
今日一战,袁天宇手持黑云星光剑已然与对手激战了足有近一个时辰,这一战,还是他从参赛已来的第一场如此艰巨的大战。
今日的对手是一位白袍中年男子。手中长剑大开大合之间,内息充沛,是一位已达二级初期的剑修武者。
“问江!”
“天河倒卷!”
袁天宇对于剑道唯一拿的出手的只有一剑,自己袁家的剑道现在已然不适合他的剑势。
两道强大剑意再次碰撞,此时已经是二人不下二十道剑意的直接对碰。
白袍剑客并不知道,因为他,袁天宇感觉自己这一剑问江的剑意正在逐渐升华,白袍剑客那源源不断的剑意,另他感觉到了犹如深处波涛的江河之中不断挥剑,犹如置身与当年长剑大剑面对父母坟旁的咆哮江河一般,原本袁天宇以为自己的问江已然登堂入室,但是今日另其感觉,自己只是摸到了一丝门径而已。
这也是为何他一剑又一剑不断挥动,而白袍剑客几次欲要突破这一剑意逼近其身,但是袁天宇那源源不断的一式,一次又一次的将其逼退。
观战席中看出血罗刹意向者有,皆为其深藏不露而震惊。
以为血罗刹遇到了真正的对手者最多,许多买了血罗刹胜出者则是提心吊胆。
但是白袍剑客自己清楚,眼前闻名赤血城的血罗刹,则是在拿自己的剑意练剑,练他那唯一一式的剑意,已然二十三剑,从最初的十五剑之后,他则感知到了那一式的微妙变化,他可以肯定,血罗刹的这一剑意比之最初的十五剑,已经提升了至少两成,而自己的剑意从最初的略占优势,已经开始与之持平,他不敢在让血罗刹的剑意提升,但是他能阻止吗?随着一次又一次的出手,他已经.......袁天宇根本不在意白袍剑客的心思,此时的他早已将所处之地抛之脑后,他的眼前只有一道道源源不绝的风暴,他只知道自己一剑又一剑将那风暴轰碎。
袁天宇根本没有记得挥出多少剑,此时他的内息犹如源源不断的江河,此时他感觉自己的眼前有着一片朦胧的薄雾,只要能将这薄薄的雾气挥散,他便能将眼前的一切风暴彻底消除,另其恢复平静。
一剑之后,又一次挥出了第二十四剑!
二十五剑!
当挥出第二十八剑时,白袍剑客所站之处倒退了半步。
三十一剑,白袍剑客与当初所站之地距离五步之遥!
这时四周观战席武者,皆看懂了下方那戴着血罗刹面具不断重复,不断挥动那号称三百多斤的无锋黑剑。
当第三十五剑挥出之后,白袍剑客的嘴角有着一丝血迹溢出。
他震撼了,自幼五岁握剑,十七岁剑道登堂入室,二十三岁一剑越级斩杀三级武者,三十五岁修为止步二级初期,剑道遇到了瓶颈整整八年不得寸进,三十五岁独自留家书远赴赤血城,一身白袍一柄长剑,六个月无名斩百而入血奴,其剑意略有感悟,血奴四月零九日,斩四十二人,感觉许多年的瓶颈松动,进入修为提升只差临门一脚,剑意则是感悟颇深。
但是一切都在今日,都在这突然崛起的赤血城新秀--血罗刹面前,自己引以为傲的剑意,从最初对其不屑,到视为此生对手,在到生死攸关,到当下心性松动,他不甘。
“啊!啊!啊!星河九万里,一剑斩苍穹!”一声声长啸之后,白袍剑客斩出了此生巅峰一剑,长剑一尺剑芒,斩出了一道近三米的恐怖剑意!
“问江!”这一刻袁天宇感觉眼前原本只有不足两米的滔天巨浪,突然疯狂暴涨足有丈许咆哮而来。
轰!
一声巨大轰鸣之下,一股强大的风暴直冲四周看台,将无数人的衣衫都切割出无数剑痕。
袁天宇动了!此场出战第一次退了一步半,嘴角有了一丝血痕,白袍剑客退后五米,这一剑他没有退,站在原地看着血罗刹眼中有着激动与一丝感激。
“吾修剑三十一载,今日谢谢你,因为你我悟出新的剑意,因为你我成功的进入另一个剑境,今日如你死我剑下,此生铭记,如陨你剑下,此生无憾!”白袍剑客第一次对袁天宇说话,这也是他出场一百四十三场以来第一次说的一句话,以为最多不过寥寥几字。
“如你所愿!看剑!”袁天宇第一次从那剑意之中醒来,看着眼前的白袍剑客,淡淡的道,嘴角微微翘起,因为那一剑,突破的不仅仅是白袍剑客......."吾观漫天星河,领悟星河十二式,今日这第十三式以是此生巅峰。““我只有一剑问江!”
“好!在接我这一剑--星河九万里,一剑斩苍穹!”白袍剑客催动内息,手中长剑一尺剑气散发着淡淡白芒,对着袁天宇便是一斩而出!
“问江!”这一剑袁天宇将自身修为提升到了三级后期巅峰,内息疯狂涌出而出,这一剑他将六重劲力的拳意与之融合,一剑斩出了两道问江之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