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要么现在跑,要么就上,在任其吞噬下去,咱们一个个都得留下!”长须男子不甘的做着最后的咆哮。
“上?你们怎么不上?”粗犷男子问道。
“就是,你们怎么不上,当初你不是说能纠缠住他吗?”一位老者怒道。
“就是,你们能你们纠缠住他,我们肯定出手。”
就在四势力争执之时,刀剑兄弟已然陨落,此时黑蛟长鞭以吞噬了人精血,隐隐有着淡淡的红芒绽放。
“好!我们上你们在藏私,咱们皆死于此!"长须男子几人眼神快速交流之后,终于决定最后一搏!
长须男子话音落下,五人纷纷从袖中取出一根六寸银针,在众人震惊之中,六寸银针纷纷朝着心口一寸处插下。
“嗯?强行提升内息?你们这是找死,以此秘术我想你们最多坚持两盏茶吧?两盏茶后血脉崩溃。”持鞭男子很快便看出其中端倪,随后长鞭卷着持剑男子的身体朝他们五人甩去,随后长鞭如龙朝着那几名老者奔去。
几名老者看似年长,但是实则因为血气不足,已然开始走下坡,这一次几老闻此地有灵药问世,结伴而来,就是为了最后一搏,突破下一境界,否则几人寿元以不多,过惯了武者的日子,他们不想就此归隐。
“上!”粗犷大汉怒吼壮胆,带着身后几人冲去。
“杀!“最后一方势力也咬牙而上,因为此时众人皆为不甘,三大蛮兽一无所获,灵果在丢失,他们这一次岂不白来一趟,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此时不抢更待何时!
“哈哈,杀吧!杀的越刺激越好,张岚通知他们随时看我手势出击!”暗中少年讥讽道。
“那黑色长鞭便是灵器吗?”袁天宇轻声问道。
“应该是吧?咱们武者一般是无人使用灵器的,因为咱们修炼的是内息,内息无法供养,也供养不起灵器,当初咱们乘坐长老的飞剑便是灵器,那等宝物给咱们也无法使用。”李博涯也是疑惑道。
“我听我家长辈说过中州的血鞭门,他们能以武者之资孕养灵器,但是他们不是以自身内息,而是用他人精血,如果不是血鞭门的饮血鞭数量有限,这种饮血鞭又极难炼制,血鞭门也不会只是中级门派,但是即便如此,类似咱们剑阁这等一级势力也不想去招惹他们,同级之中他们近乎不败,而且与他们门人皆有秘术提升修为,所以族中长辈曾经叮嘱,历练遇到他们莫要随意招惹,除非能将其击杀,还得不能让别人知晓,因为血鞭门对于击杀他门人弟子极其护短,打伤打残没事,击杀则犹如捅了马蜂窝一般。”张纵看着远处的持鞭男子道,语气之中有着一丝的无奈。
“中州?要是金戈在就好了,对了你们天蔚城离着中州也不远。”牛皋闻言想起什么喃喃道。
“我哥只说了大概,我们父亲曾经不止一次叮嘱我们,在我们没有成长到一定阶段,见到血鞭门就远远躲避。”张横有些不甘道,因为眼前的持鞭男子修为,以他们兄弟刚晋级六级武者,与之相比,犹如三岁幼儿面对成年少年一般,几乎没有还手之力。
“李哥,要不咱们现在撤?"杨杰问道。
“在看一阵,做好随时后撤的准备,如果有人追赶,我殿后,常峰带着大伙去寻那大叔。”李博涯沉思片刻不容置疑的道。
就在几人谈论之时,场中激战再起,持鞭男子也不再自大,原地不动,而是身形如魅影般快速奔袭,而黑蛟长鞭更是神鬼莫测,刁钻难防。
长须男子五人剑网一道道对其罩去,但是奈何其身形难以捕捉,甚至几次险些因为一时无法及时收手,误伤旁人。
“你们的剑网看着点,在往爷爷头上罩,我杀了你们!”粗犷大汉怒吼着,虽然他知道是因为持鞭男子导致,但是心有怒火,不吼不快。
“哼!”长须男子自知理亏,只能冷哼一声。
五名老者配合默契,但是随着持鞭男子一道道强攻不断,五老终于感觉气血不足,其一被黑蛟长鞭纠缠之人早已气喘吁吁,衣衫尽湿。
“老孙你去后方休息一下。”持枪老者话音未落。
“现在后撤?晚了!”
轰!
持鞭男子左手化拳,又是一拳轰出。
“崩山拳!”
持枪老者横枪阻挡,犹如蛮兽撞击一般,身体步步倒退,胸口都隐隐沉闷。
噗嗤!
就在其余三老余众人即将救援之时,一直被长鞭击缠老者的左臂被一鞭贯穿,如果不是躲闪及时,此时惯穿之处不是心口又是何处!
啊!
“小子,老夫拼着此臂不要!你也休想得手!杀!”老者暴怒,突然右手重刀对着男子掷去,大手一张对着淡淡腥红长鞭抓去。
“白痴!”持鞭男子左手一拳砸出,阻拦下重刀,但是右手内息涌入,手腕一抖。
啊!
一声惨叫,老者左臂瞬间爆碎,而黑蛟长鞭抖动,在接触其右掌时将其手腕缠绕,一扯,手腕处犹如刀切般血喷如柱。
“老孙!”
四老惊呼一声,但是老孙此时已然气血衰败,瞬间苍老倒地昏迷。
“好恐怖的黑鞭,他是如何催动灵器的?”袁天宇不解的问道。
“不知道,只是他们血鞭门的秘密,就是他们门人也曾有人捉拿击杀,甚是传闻有修行者以搜魂之术欲知其秘,但是血鞭门的秘密如今还是迷。”张纵摇头道,他之所知晓如此,因为他们张家与血鞭门之间曾经有过一小段纠缠不清的恩仇,如果不是最终张家有老祖归来,最终拿出张家重宝和解,此时是否还有张家兄弟都两难之说,张纵张横两兄弟更是不会想到,因为今日之事,日后他张家险些灭门,只是这些都是后话.......
“老王,老杨,老张,咱们今日要么埋骨于此,要么将此子斩杀,给老孙复仇!”持枪老者双眼腥红,五老相识甲子,此番最后一搏,早已了无牵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