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晨对北城矿业非常不看好。
孔令旗脸色也很不好看!
他皱着眉头,好半天没说话!
同样的话题,秦晨说过好些次。
仅仅在他面前,就说过不止一次!
不仅是他,很多高层也都有和秦晨相似的看法。
可他们并没有行之有效的办法改变这一切!
所有的弊端,都是企业存在形式本身自带的!
做出改变,除非把企业性质也给改了!
“要是能把煤矿卖了,那该多好!”孔令旗叹了口气:“养活这么多职工,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矿业有个误区。”秦晨笑着说:“并不是企业养活职工,而是职工在推动企业前进。没有职工,企业什么都不是!但没有企业,职工同样可以另谋生路!”
孔令旗看着车窗外面,脸色沉静,什么话也没说。
秦晨也不再开腔。
俩人沉默了很长时间!
孔令旗问:“中午想吃点什么?”
“回到淮城,已经是下午。”秦晨问:“要不然,半路吃点?”
“好!”孔令旗很爽快的答应:“中午十二点,到什么地方,就在那里随便吃点!”
跟在后面的一辆车里。
曹勇开车,周妙清坐在副驾。
土鸡和两个内保坐后排!
“小鸡。”曹勇问了句:“在北城这么多天,感觉怎么样?”
“没什么意思。”土鸡说道:“到了晚上,万家黢黑。想找个玩的地方都没有,哪像淮城那么有意思!”
“以前的淮城,好像和这边也差不多。”曹勇说了句。
“曹队长。”土鸡问他:“你家好像是南方的吧?”
“对!”曹勇说:“我是南方人,媳妇还在老家,没有带过来!”
“你们老家怎么样?”土鸡问:“和淮城比起来,算不算好?”
“全国能和淮城比的城市,也越来越少了吧?”曹勇说:“听说下半年,淮城的经济有可能会成为全省第一!”
“用不着等下半年!”副驾的周妙清说:“第二季度报表出来,应该就是第一了!”
“这么牛?”曹勇笑了:“集团公司竟然带起了一座城!难怪正宏集团的人,每一个都很有优越感!”
“在淮城好像确实是这样。”周妙清又插了一句:“可是北城和省城,目前还没什么存在感!”
“肯定会有的。”土鸡说了句:“我们在北城,已经做了很多事。虽然集团公司在这里的存在感没有淮城那么足,至少也不是没几个人知道!”
“解决掉商本强,公司在北城的存在感应该会更强。”曹勇说:“秦总是我见过最有魄力的总裁,也是能力最出众的!”
“那是肯定的!”土鸡嘿嘿一笑:“当初我们和秦总捣乱,可被他整的不轻!”
土鸡是当初跟着东子的,他们这拨人,哪个都吃过秦晨的亏!
走投无路的时候,恰恰又是秦晨伸了把手,给他们拽了出来!
如今的他们,日子过的要比以前逍遥多了!
对秦晨,土鸡和那批安保,每个人都满心感激。
秦晨离开北城,何越却留了下来。
他在酒店一直睡到上午九点多,电话来了!
拿起电话,何越迷迷瞪瞪问了句:“谁呀?”
“是我!”电话那头传来飞仔的声音:“那三个人醒了!”
“在医院等着!”听说仨人醒了,何越赶紧坐起,简单洗漱,穿上衣服就往外走!”
来到医院,飞仔带着几个安保已经等在那里。
见到何越,他们迎了上来!
“何法务,人刚才醒了。”飞仔说:“医生说了,至少需要一两个月,才能出院!”
“那么久?”何越一愣:“他们下手得多狠?”
“别提了!”飞仔嘿嘿一笑:“不是下手,是下脚。我们在旁边看着,好像都听见了蛋碎的声音!”
“还挺得意?”何越瞥了他一眼。
飞仔被看的不敢再吭声了。
走进住院部,何越问飞仔:“派人在这里盯着没有?‘“已经派人来了。”飞仔说道:“三拨兄弟,分三班倒。有一点异常,立刻就能发觉!”
“秦总昨晚给我去了电话。”何越告诉他:“像你们惹的这些破事,我真不愿意多管。但凡之前多问一句,也不会像现在一样麻烦!”
“真会有麻烦?”飞仔心虚了。
“怕了?”何越问了句。
“也没什么好怕的!”飞仔的表情很不自然,嘴却很硬:“这三个家伙不干人事,落个今天的下场,以后少祸害别人家的姑娘!”
“是不是都给摘了?”何越说:“只要那玩意留着,早晚还是祸害!”
“放心吧。”飞仔对他说:“三个人,全都摘了。从今往后,他们连胡子都长不出来!”
“还算是干了件对的事。”何越没再多说。
同样的话,他已经说了好些遍!
该起的作用,已经起到了!
再说下去,不仅没有意义,反倒会让飞仔等人感到心烦!
走进病房,恰好没有医生护士在。
何越问了句:“你们就是蛋碎了的三个人?”
提起这茬,仨人脸色顿时非常难看!
醒来后,知道自己再也不是个男人,他们的心情能好才怪了!
“我是正宏集团法务何越。”他接着对仨人说:“正式通知你们,好好养病,出院后,我们会通过司法途径,追究你们夜里的责任。”
他告诉仨人:“按照法律规定,虽然是未遂,但你们曾持有凶器行凶,情节特别恶劣。我会往十年以上努力,要你们几个后半辈子都在监狱里度过!”
何越说出这些,飞仔一脸懵逼!
他不是来解决问题的?
怎么成了威胁这三个人?
躺在病床上的仨人,心里也是咯噔一下。
没了那玩意,从今往后再也不是个男人,出院后还要被追究法律责任,后半辈子也要在监狱里度过!
真要是那样,他们可就算完了!
“我们错了!”有一个人连忙出声:“能不能饶了我们?”
“饶了你们?”何越笑的很灿烂:“凭你们做的那些事,你觉得值不值得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