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越把唐萍老公弄出警察局。
俩人来到大门口!
唐萍老公瞥着他:“你是什么人?干嘛要帮我?”
“正宏集团法务。”何越对他说:“我们秦总不想把你搞的太狠,你也别不识抬举!再犯到他手上,可不会有好日子过!”
何越转身回警察局里去了。
唐萍老公阴阳怪气的问:“我能怕他?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让你把我弄出来,我看他是怕了吧?”
何越没搭理他,甚至头也没回!
来到警察局,他利用律师身份,调阅了唐萍前夫的资料!
何斌,39岁,淮城北区人!
曾因参与赌博,被治安处罚多次!
后面就是何斌的家庭情况。
“能不能查出他在哪参赌?”何越问调出信息的警察。
“都是路南派出所带着治安队去抓的。”警察对他说:“你去问派出所,他们了解的情况更多!”
离开警察局,何越去了数次抓赌都有何斌的路南派出所。
值班警察把几次抓赌的案卷调给他看。
几乎每次同案都有个叫老妖的人。
查到老妖的住处,何越给东子去了个电话:“东哥,我需要几个人!”
东子搂着褚丽丽睡的正香,被电话吵醒!
听到是何越的声音,东子懒洋洋的问:“要人干嘛?”
何越把秦晨安排的事说了。
“马猴今晚值班。”东子对他说:“让他给你调几个!”
“成!”何越爽快的答应了。
他问东子:“东哥,听起来怎么没精神?”
“你大爷!”东子骂道:“老子睡的正香,被电话给闹醒,你倒是来个有精神的给我看看!”
“褚经理怀着孕呢!”何越贱兮兮的笑着说:“节制点!”
“滚!”东子骂了句!
“好嘞!”何越贱笑着挂起电话。
东子接电话的时候,褚丽丽已经醒了。
她迷迷瞪瞪的问:“谁呀?大半夜来电话?”
“何法务。”东子说:“秦总又给他安排了事情!”
听说是秦晨安排的事,褚丽丽没再多问,闭起眼睛继续睡觉。
搂着褚丽丽,东子手轻轻按在她的肚子上:“老婆,能不能来一次?两个多月没让碰了!”
“孩子不想要了?”褚丽丽没好气的问:“有你这样当爸的?”
“真受不了!”东子苦兮兮的说:“我都做了好久的和尚!”
“和尚?”褚丽丽噗嗤笑出声:“现在的和尚,有些倒是守着戒律。更多的,比你还花!”
“知道就好!”东子把她往怀里一搂:“确实受不了!瞧我多可怜!”
“那你轻点。”褚丽丽妥协了。
何越给公司安保部去了电话,值班的确实是马猴。
听说是秦总的安排,马猴立刻带人过来!
见到何越,马猴问:“何法务,要我们搞谁?”
“什么搞谁?”何越被他闹的哭笑不得:“有个叫老妖的赌棍,认不认识?”
“老妖?”马猴想了下:“你是说路南村的那个?他不仅赌博还放爪子钱?”
“你认识?”何越问他。
“太认识了!”马猴笑了:“路南村一带,就数他放贷最多!”
“咋了?”他问何越:“是不是招惹到我们的人?”
“没。”何越说道:“今晚找他,是去讲道理,要他帮点小忙!”
“一个放爪子钱的,能找他帮什么忙!”马猴显然很看不起老妖!
“鱼有鱼路,虾有虾路!”何越对他说:“有些我们不好做的事,还真得靠他们那些人!”
“得嘞!”马猴很有把握的说:“我带兄弟过去,他敢不答应!”
上了安保部的面包车,何越等人往路南村去了。
路上,马猴给何越介绍老妖的情况!
老妖是路南村土生土长的混混!
最近两年,他弄了几间棋牌室。
打着娱乐休闲的幌子,实际上却干着聚赌的营生!
有人输红了眼,他会出面放贷。
七天利息百分之五十,每超一天,连本带利再多百分之十!
利息高到离谱,输红了眼的赌徒,只想着怎么翻本,谁又会想到这些?
附近的混混,要说有钱,老妖算是一号!
见到马猴之前,何越已经查清楚老妖家住在哪。
汽车进了路南村,停在老妖家的巷道口!
来到老妖家,有个安保上前拍门:“老妖!我们是正宏集团的人,有点事找你帮忙!”
屋里,老妖搂着个从街边花几十块钱捡回来的女人,睡的正香。
听见拍门,他连裤衩都来不及穿,套上裤子就往窗口蹿!
刚爬上窗户,他又听到外面说是正宏集团的人,这才放心!
从窗子下来,老妖懒洋洋的去开门!
“搞什么东西?”开门的时候,他嘴里还在嘀咕:“我管你什么集团,大半夜还要不要人睡觉了?”
门刚打开,几个安保冲进屋。
有个安保一把掐住老妖脖子,把他顶在墙上。
老妖吓的腿都软了!
“混的不错,连女人都有了。”马猴进屋,往里面看了一眼,见到个坐在床上一脸惊恐的女人。
“路边花四十块钱带回来的。”老妖认出了他,苦兮兮的问:“猴哥,您这是干嘛?有话好好说,咱也没什么仇没什么怨的!”
“惹了我们正宏集团,还没仇?”马猴笑了:“信不信给你拖后山埋了去?”
“信!信!”老妖都快吓尿了!
他一脸苦瓜相,委屈巴巴的说:“见到正宏集团的人,我都绕着走!啥时候惹上了你们?”
能靠放贷过日子,老妖脑瓜子不是一般的灵光。
想到一种可能,他赶紧问:“是不是哪个正宏的兄弟在我这借了钱?猴哥,您开口!本金和利息全不要了!”
“放屁!”马猴骂道:“正宏的人有哪个是赌钱的?公司制度在那,谁敢违反。”
“那我就真不知道怎么回事了!”老妖差点快哭出来了!
“别逗他了!”何越从后面走了出来,笑嘻嘻的朝掐着老妖脖子的安保摆摆手。
安保放手,老妖松了口气。
他两腿发抖,哆哆嗦嗦的问:“哥几个,找我到底干嘛?我真没给正宏捣过乱,也没和正宏的人结过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