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文斌拿起笔,然后再拿出一把尺子,厅中所有人都目不转睛的看着郑文斌,要看他如何用三条线连接四个点。[
郑文斌拿起尺子,然后笑着对众人说道:“这答案说出来其实一文不值,再简单不过了,但是你们自己把自己的思维限定在了这四点之间,你们是自己把自己困死了,所以你们找不到答案。”
厅中众人没有谁吭一声,厅内几乎落针可闻,都在静静的听郑文斌解说。
郑文斌在两点之间画了一条直线,其中一头没有丝毫超出,而另一头却超出了很多,就这样一条直线连结了两个点。
突然,只听韩灵芝惊喜的说道:“我明白了!”
“真的明白了吗?”郑文斌满脸含笑看着韩灵芝问道。
“嗯!”韩灵芝十分肯定的朝郑文斌点了点头。
“那现在就由你把剩下的这几条线画出来如何?”
“绝对没问题!”韩灵芝高兴得就像一个被大人赏了糖果的孩子,整张脸兴奋得通红。
在场众人都是有点不敢置信的望着韩灵芝。
只见韩灵芝接过郑文斌递过来的笔,在郑文斌先前没有丝毫超出的地方起笔又画了一条直线连上另外一个点,而连上这个点之后,她没有停下来,继续向前延伸,直到延伸的这条线跟郑文斌之前画的延伸的那条线跟最后一个点演连成一线时才停下来,最后韩灵芝用一条线从郑文斌画的延伸的那条线起笔连接了最后一个点以及她自己画出来的那条延伸的线,这样就成了一个大的三角形。
就这样,韩灵芝用三条线连接了四个点,而且三条线首尾相连,完全复合郑文斌的题目要求,村野尚树等人看傻了眼,如此简单的题目居然把他们搞得焦头烂额,当时,只要他们的思维不局限于四点之间,那也不会输的如此之惨呀!怪谁呢?
郑文斌见韩灵芝确无误地画了出来,他冲韩灵芝伸出了一个大拇指,韩灵芝见了,不由得满心欢喜,要知道,想让郑文斌夸一下她们,可真的不容易!当然,她们的容貌除外!
郑文斌回过头来对众人说道:“现在我出的题目已经全部揭晓了答案,在座的各位都是有目共睹。我想说的是,我们跟委国的赌约什么时候兑现?”说完郑文斌转过头来看着做公证的三位王子问道。
三位王子忙不迭地有些讨好的说道:“当然是马上兑现!马上兑现!,这本就是我们作为公证人的职责所在!”
开玩笑!要是换做以前,他们怎么会对大夏人如此客气,只因为郑文斌的优秀,使得他们改变了对大厦的态度!
三位王子走到村野正二等人面前说道:“按照规则,现在请委国兑现赌约,”
“可以!可以!没问题!没问题!”村野正二等人连声答应,然后苦着脸把一沓厚厚的银票递到郑文斌的手里。
郑文斌接过村野正二递上来的银票,也不说话,就这样似笑非笑的看着村野正二等人。
村野正二等人被郑文斌看得有些毛骨悚然,走不是,不走也不是,就这样尴尬的站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
村野尚树毕竟要圆滑些,他走上前来,装做不知何故的样子对着郑文斌笑着问道:“不知郑公子,还有什么吩咐?”
郑文斌看了村野尚树一眼,有些意味深长的说道:“吩咐倒是不敢,但我们以前的赌约您还没有给我兑现的呀!”
村野尚树装糊涂:“怎么没有兑现,200万两银票,不是已经如数的给了郑公子吗?”
“就这200万了银子,其他的没有啦?”郑文斌拍了拍手里那厚厚的一沓银票,有些玩味的对村野尚树说道。
“是没有了呀!”村野尚树故意装糊涂,“银子,我们已经如数的给了郑公子,我们已经很好的履行完了赌约!”
郑文斌转头看向做公证的三个王子笑道:“三个公证员,现在还在这里,那么请三位公证员说说我们的赌约已经履行完了吗?”
“这个……”三个王子都觉得有些尴尬,虽然他们现在是想交好郑文斌,但是委国的强大是摆在那里的,他们也不想过于的为了大夏而去得罪委国。
“这……这个,郑公子,这一场赌约你们已经赢了,剩下的就算了吧!得饶人处且饶人。大家和和气气的做个朋友,不是更好吗?”
“做朋友,那也得看是跟谁做朋友!”郑文斌冷笑一声道,“今天假如说是我大夏输掉了这场赌约,他们会得饶人处且饶人吗?还请三位公证员回答我的这个问题。”
听了郑文斌这话,朴泰来、杜九霄、云起风三人不由得面面相觑,不知说什么才好。
三人怎么也没有想到,郑文斌居然一点面子都没有给他们,这与他们想象中郑文斌的态度截然相反!
但也正因为郑文斌如此的强势,反而让三个人心里也是有些不安。古语有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他们越是看不透郑文斌,言语上也就对郑文斌愈发的小心,生怕冒犯了他而引起不必要的后果。在没有知道郑文斌的底细之前,他们绝对不会轻易的开罪大夏!
朴泰三人没办法,只得转向村野正二等人:“王子殿下,既然大夏方面,坚持按赌约行事,我们作为公证人,也只有按约办事,所以我们恳请王子殿下就履行了这赌约吧!”
村野正二心里暗骂:“这赌约是好履行的吗?以前是只想大夏会输的,所以才签了这份赌约。如果我们现在履行了这赌约,我委国也必将颜面扫地!”
但如今人在屋檐下,焉敢不低头,没奈何,村野正二只好期期艾艾的走到郑文斌面前,虽然在心里把郑文斌的祖宗三代都骂了个遍,但是脸上却不得不勉强挤出一个难看的笑脸:
“郑公子,您看这事还是算了吧!毕竟照你们大夏的话来说,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多一个冤家多一堵墙!”
“多一个朋友?”郑文斌讥讽一笑道,“我何德何能,能够与你们做朋友,我是老寿星长吊——嫌命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