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妹,这样就对了嘛!”吴明亮回过身来,一脸笑意盈盈的说道。看到少女选择妥协,吴明亮心情大好。他竖起两根手指头,对着少女笑吟吟的说道:“本舵主有三点要求,希望小妹妹能够答应!”

“你说!”少女狠狠的吐出两个字。

吴明亮不以为忤,有些悠哉悠哉的说道:“第一,先前为你父亲治病,我为你们花了不少的银子,这一点你们要还给我,毕竟欠债还钱是天经地义的事,这应该不过分吧?”

“第二,你父亲呢,总归还是我的病人,我不能没有一点儿责任心,我想我应该负责到底。所以呢,还是由我的人来医治、照顾比较好,而医治、照顾你父亲,也同样少不了银子,而这些银子也肯定要由小妹妹你来支付是不是?”

少女心中气极,恨不得这家伙马上死在当场才解气,但她又无可奈何,她知道吴明亮是在用父亲威胁她,假如她想死亦或是想逃,那么他父亲肯定也会死在这个混蛋的手里。万般无奈之下,少女也只能选择沉默以待!

“第三,”吴明亮扭过头看了少女一眼,只见少女两只手捏着拳头,攥的紧紧的,不由得心中更加得意:本舵主就喜欢看你恨死了本舵主却又拿本舵主无可奈何的样子,只有这样本舵主才能感觉到开心、才能感觉到爽!

“这第三点嘛!”吴明亮故意卖了个关子,然后慢慢的说道:“你需要每天在怀州境内乞讨,所得到的银钱用来支付你父亲的医药费,毕竟你现在这个鬼样子除了乞讨也找不到什么活干,同样也没有人敢用你,看到你别人都嫌晦气!

最后吴明亮开始对少女警告道:“不要想着出什么花招,我的人会时常看着你的,一旦有点什么不対的地方,你虽然不会受到什么惩罚,但是你父亲,那可就难过了。”说完回转身狠狠一拳击在少女父亲的背上!

少女牙齿紧咬,右手使劲的掐着自己的左手,指甲都嵌入到了肉里面都没有发觉。

就这样,在怀州的地面上,出现了一个面容狰狞可怖的女子,天天在怀州地面上乞讨度日,碰上好心的人给她施舍些钱财,就马上拿去支付父亲的医药费,要不然她的父亲又会遭到吴明亮的毒打。

有时碰到人家带着小孩子的,由于少女模样实在太过狰狞可怖,小孩子经常会被吓得哇哇大哭,明事理人会把自家的孩子抱开远离少女。

而碰上有些横蛮不讲理的人则会对少女大声呵斥,怪少女这个鬼样子吓坏了他们的小孩。总之,这期间,这少女所受之苦实在是一言难尽!

再说郑文斌,他带着王玉萍跟韩灵芝径直向怀州赶来。

这几年大夏国势日衰,周边的国家见大夏势弱,对有些地方的战争已经有些顾此失彼,所以他们便时不时的来劫掠一番,导致大夏有些地方哀鸿遍野,民不聊生!说到底,弱小就是原罪呀!

郑文斌带着二女(当然郑文斌并不知道这两个都是女扮男装。)穿州过县,途中所过之处,但见市井萧条,人心慌慌,不时见到有人携家带口逃难。

郑文斌遇到实在可怜的人,多少都会给人家一些银子。这样,他们出来的时候银子虽然带了不少,但也经不起如此的施舍呀!可怜的人太多了,实在是帮不胜帮呀!很快,他们自己所带的银子就韩灵芝已经所剩无几,用起来也有些捉襟见肘了。

好在郑文斌的医术实在是太好了,在去怀州的路上,顺便帮人家治治病什么的,适当收些银子,这样,他们才不至于被饿肚子。

这天,郑文斌他们赶到一个集镇时,天色已晚,于是决定在此住宿一日,明天再走。

看着囊中所剩无几的几块碎银,郑文斌决定节省一点,今天就只开一间房,三个人一起睡,毕竟现在银子紧张,能省一点是一点。

走进房间,郑文斌把包袱往床上随手一丢,然后仰躺在床上舒服地喘了一口气!

“郑文斌,我们的房间呢?”他们三人这几年经常在一起,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早就没有了当初的客套,都是直呼其名的。

见郑文斌待在房间里不动,二吕-彤声向郑文斌问道。

“唉!现在不是银子紧张吗?以前都是你们两个人一间房,我一间房,但今天我们就开一间房,我们三人一起睡!”

“呸!”二女皆是羞得面红耳赤,不约而同的同时轻“呸”了郑文斌一声。

“谁要跟你睡了,郑文斌你个流氓!”

郑文斌大感委曲,跳起来说道:“我就说了我们三个人一起睡,只不过是想省下一些银两,我这样怎么又成流氓了,这还有没有天理?简直是莫名其妙!”

听郑文斌还是如此说,二女皆是面红过耳,不知如何回答才好。

郑文斌继续吐槽:“同样是男人,你们两个人在一起睡就可以,就不是流氓,为什么偏偏我我要跟你们在一起睡就不可以?还成了流氓,这是谁定的规矩?”

突然,郑文斌似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他手指着二女,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声音有些颤抖的问道:“你俩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之事?老实交代,你们两个是不是有断袖之癖?所以才不让我跟你们睡!”

听闻郑文斌如此说,二女不由得羞愤欲死:“郑文斌,你这个下流胚子,你变态!你这个大笨蛋,你才有断袖之癖!”

王玉萍更是气不过,绕到郑文斌身后,冷不防一脚踹在郑文斌的屁股上,将郑文斌整个人踹到了房门外,随后一把将门关上,只留了一个脑袋在外面,

随后,王玉萍手把着两扇门,一脸得意对着郑文斌说道:“我跟韩公子可是从小玩到大的朋友,我俩睡在一起那是天经地义,你认识我们才多少时光,一起睡,你想得倒是挺美!”

说完,王玉萍不等郑文斌回话,“砰”的一声,把门关了个严严实实。郑文斌万般无奈,没办法,只得又去开了一间房。

房中,二女说起刚才的囧事,都觉得有些啼笑皆非,偏偏这郑文斌的脑袋就是个榆木疙瘩,一点都不开窍,想到这里,二女相视一笑,都是不禁莞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