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神色逐渐变冷,眼神看向镇南王:“怎么,不敢喝愚兄的酒,怕为兄的下毒吗?”

镇南王猛地后退了一大步,与摄政王拉开了距离,讪笑道:“王兄怎么如此说,小弟是想……”

镇南王脸上带着笑容,边说边往后退,手却悄悄伸向衣襟内,他的八个贴身侍卫亦是如此。

摄政王看在眼里,心下却也暗自戒备,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突然,镇南王八个护卫的手迅捷的伸进衣襟内,然后猛地一扬,只见一片蓝汪汪的光芒向着摄政王笼罩过来,带着死亡的气息,一看便知是有剧毒,中者绝对无救。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郑文斌猛地扯过一张大桌子立在摄政王面前,那发过来的暗器悉数打在桌面上,摄政王毫发未伤。

摄政王看着桌面上那些密密麻麻的蓝汪汪的暗器,有些惊魂未定。刚才,只要有一枚暗器击中了他,自己必死无疑!他心里明白,郑文斌又救了自己一次。

那八人本来想趁摄政王不备,志在必得,谁知郑文斌早有防备,导致他们功亏一篑,正惊慌失措间,一把飞刀无声无息的贯穿了他们的咽喉,这八人连哼都没有哼一声,手捂着喉咙,就这样倒在了地上。

镇南王见状大惊,扭转身就要逃,谁知一转身就碰到了郑文斌,后者正一脸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郑文斌朝镇南王调侃的笑道:“王爷,您这是要去哪里?通知在下一声的话,我也好送送您呀!您自己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镇南王咬牙切齿的说道:“都是你这该死的臭小子,坏我大事,要不然本王早就成功了。”说完狠狠地向郑文斌扑去。

不得不说,这镇南王的武功,还真的不错。只见他从身边抽出一把软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郑文斌咽喉刺去。

郑文斌手中金箫迅速一横,在堪堪距咽喉寸许处挡住了软件,整个人也被软剑上传来的巨大力道推得噔噔噔的后退了好几步。郑文斌心里大吃一惊,刚才,只要他再慢一点点,绝对会被镇南王那一剑贯穿咽喉!

郑文斌心里暗道一声好险!随即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与镇南王斗了起来。镇南王手持利剑,站在旁边,以防郑文斌吃亏。

郑文斌使出浑身的解数,但还是被镇南王逼的连连后退。摄政王见此情景,知道郑文斌不是镇南王的对手,于是举剑上前与郑文斌合攻镇南王。

镇南王大声叫道:“李云霄,你一向不是自诩是个君子吗?怎么好意思两个打我一个,这样公平吗?你的脸呢,还要吗?”

摄政王朝郑文斌摆了摆手,示意郑文斌退下。郑文斌笑道:“那你们就来个君子斗吧,我绝不插手!”镇南王的武功高低,摄政王是非常清楚的,绝对不如他,他有把握独立拿下镇南王。

郑文斌退下后,这镇南王再无后顾之忧。两人一交手,摄政王大吃一惊,这镇南王的武功比以前强上了许多,自己全力应付,也只能保持个不败之局。摄政王心中稍一思索,便明白了其中的原因。

自己卧床住几年,武功没有一点进展,严格来说,反而有些后退。而镇南王几乎每天都在苦练,此消彼长之下,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郑文斌见镇南王跟摄政王打得难解难分,担心摄政王有失,于是目不转睛地盯着两人相斗,寻找机会,准备随时出手。他可没有这么迂腐,如果摄政王可以轻松稳压对方一头的话,他不会出手,但现在这种状况,郑文兵肯定就要出手了。

就在这时,镇南王猛的跃起,手中之剑宛如一条毒蛇般,直向摄政王刺去。

摄政王大惊,急待招架,可急切之间已经来不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把利剑刺向自己的咽喉。

镇南王心中大喜,对这一剑,他是势在必得。就在镇南王自以为得手之即,右手背突然传来一阵剧痛,一把飞刀无声无息的从他的手背贯穿而入,疼痛使得镇南王手中的剑再也拿捏不住,“哐啷!”一声掉在地上。

镇南王猛地回过身,眼睛狠狠地盯着郑文斌,仿似要择人而噬:“你不是说让我们来个君子斗绝不插手吗?”

“是呀,我是说过让你们君子斗,可这不代表我也要在你面前当君子呀!对于敌人,我一向是不大容得下的。”

镇南王一脸怨毒的看着郑文斌,如果眼光能够杀人,那郑文斌不知已经被杀了多少次!

郑文斌一直信奉这句话: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所以,他从来不会对自己的敌人手下留情。

郑文斌走上前,双腿闪电般踢出,只听“咔嚓!咔嚓”两声,镇南王正全神贯注的防备摄政王,猝不及防之下,两条腿顿时被郑文斌踢折。

镇南王疼得额头上滚下豆大的汗珠,整个人痛得直打哆嗦。摄政王见此,心中微微有些不忍,但一想到自已一直对他不薄,而他却处心积虑的想要毒死自己,心中的那点不忍也随之烟消云散了。

摄政王冷冷的看着镇南王:“我一直有些不解,我对你一向不薄,而且对你委以重任,一直对你信任有加,可是你为什么还要如此对待本王?难道只有本王死了你才能够开心吗?”

事已至此,镇南王也豁出去了,声嘶力竭的对摄政王说道:“宁做鸡头,不为蛇尾!这个道理你难道不懂吗?你说待我不薄,可是,我什么时候有自主的权利,还不是都要听你的命令、看你的脸色行事,如果我不听你的,你还会相信我吗?”

镇南王府。整个王府静悄悄的,再也没有往日的人来人往。整个王府安静得的可怕。

王府深处一间密室类,足足有一两百个黑衣人神色肃穆、全副武装,出鞘的弯刀在灯光的照射下,散射出一种诡异的光芒。他们整齐地站在那里,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就仿佛一尊尊顽石。

他们是镇南王早就豢养的死士,他们只听命于镇南王府的几个高层人员,长期残酷的毫无人性的训练,使得他们早就变成了一群杀戮的机器。

一个头领模样的人正在对他们训话:“这次,我们要不惜一切代价,救出镇南王!”说完猛一挥手,这群黑衣人就像一道道幽灵,借着夜色的掩护,眨眼间就消失在了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