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禾韵感觉全身都腰酸背痛,怎么起都起不来。

“奇怪,我怎么感觉天花板在转,一定是那个禽兽,害我昨天体力消耗过大。”

楼下,赵管家正在准备早餐。

“赵管家,少奶奶今天怎么了,还不下来,你告诉她,再不下来就别吃早饭了!”

“是,少爷。”

赵管家打开门,发现禾韵的脸格外红,他用手碰了一下禾韵的额头,“好烫,不行,要告诉少爷。”

傅子迁正看着报纸等禾韵下来。

“少爷,不好了,少奶奶好像发烧了,而且还很严重。”

“什么?!快,去叫家庭医生,我上楼照顾她。”

傅子迁大步流星地跑上楼,拿被子把禾韵裹得紧紧的,“我说你这个女人傻不傻啊!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吗?”

禾韵很想说话,但是她已经虚弱得好像只能维持呼吸。

“傅子迁,我是不是得了什么绝症了,好难受。”

“别胡说,会好的,小韵,坚持住!”

禾韵感觉到一个穿白大褂的人走了进来,把一个冰凉的东西放在自己的额头上,和傅子迁嘀咕了几句后就出去了。

“来,小韵,把药喝了,你的病很快就会好。”

禾韵闻了闻这碗药,“不,我不喝,好臭,你快把它拿开。”禾韵模模糊糊的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听话!”傅子迁的语气带着命令。

“我就不!你给我...”

傅子迁把药含在自己嘴里,居然嘴对嘴喂给了禾韵,禾韵好像瞬间清醒了,喝完药,她倒头就睡。

傅子迁抚摸着她乌黑的头发,替她盖好被子,这时的禾韵不知道是在说梦话还是已经醒了,居然对着傅子迁喋喋不休。

“傅子迁,你知道吗?我当初是不想拖累你,我才走的,你知道那个黎静逼得我有多惨吗?不,你没必要知道了”

“这女人,睡着了还说梦话。”

禾韵一翻身,把傅子迁的手压住了,“那你可以原谅我吗,原谅我好不好?求求你了,别那么对我。”

傅子迁小心翼翼地抽出手,“我走了,你好好休息”说完又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

“少爷,公司那边待会有个会议,时候不早了。”

“嗯,我知道了,赵管家,好好照顾少奶奶,告诉她,我今天会准时回来的。”

傅子迁在几个保镖的包围下离开了别墅。

禾韵还没有醒来,迷迷糊糊地,她好像听见傅子迁说他原谅了自己,还说要带自己去吃好吃的,去看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