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全网都在大肆净网，灵异类的流量凉得可以，不只是启元，只要是小说网站，灵异类就几乎没有流量。
不少写盗墓和鬼神小说的作者，都纷纷被天阉，干脆换了类型。
之前蚊子姐那个精品作者就是这一类的情况。
那人在灵异类算得上是一枝独秀，可是在大势之下，也不得不重新开始。
由此可见，灵异分类究竟有多凉了！
明明是有机会冲入畅销的精品，现在被这么一搞，和文字推的效果几乎不相上下。
明升暗降！
老马心里暗爽。
“让你小子装逼！不是蜘蛛侠吗？不是城市英雄吗？劳资让你变狗熊！”
表面上，老马依然道貌岸然，但是那双倒三角眼，怎么看都想给他一个眼炮！
“小齐你不是对2B铅笔的作品很有信心的吗？难道你的信心就是来自于推荐位？”
“你这样的想法不行啊，你要知道你现在已经不是写手了，是编辑！不能再有以前作为写手的时候那种只要推荐给力，作品一定能起飞的幻觉的！”
杀人不过头点地，我都已经认怂了，你没必要这么赶尽杀绝吧？
“作者行不行，其实主要看编辑的能力的！要是编辑肯用心指导，只要作者不是差到无敌，还是可以原地起飞的！”
“别忘了，你之前也不过是扑街了五年的……”
后面的字老马没有说出口，但是齐乐从口型可以判断，那两个字就是“垃圾”！
“顶上了！”
“飞驰，你说齐乐会不会怂？”
“肯定怂！”
气氛一时间僵持不下。
怂？我已经怂了一次，再怂一次似乎也没有什么问题！
但是，这个时候，该怂吗？
齐乐在心里问自己，我怂个锤子！用西门大官人的话来说，人死鸟朝天，不死万万年！
人家已经欺负到面前了，还怂我齐乐就不是男人！
“也许我当写手不行，但是我当编辑的话，一定比你行！”
这话算是当面下战书了！
老马转过头目光死死地盯着齐乐，你在找死？
“办公室的空调风大，容易闪着舌头。”
“没事，我舌头健壮！”
“逞口舌之利！”
“我口~活好！”
“噗！”
蚊子姐正在喝茶，一口喷了出来。
六安羞得双颊绯红。
“既然你就这么有底气，那我倒是要看看，你究竟有多少本事！”
区区一个刚刚转正的编辑，还是走的后门！
在老马的眼里，齐乐要不是抱上了总经理的大腿，能转正？
“要不，我们立下一个赌约？”
“正合我意！”
老马心里暗喜，终究还是年轻人，猎物再狡猾又有什么用？哪里抵得过猎人的经验丰富？
论办公室斗争，老马自认手段还是够硬的！
小小年纪，冲动是肯定的，这不是就稍微激一下，就已经上了套，主动提出要立下赌约了！
老马按下心中窃喜。
“既然是赌约，那就肯定要有彩头，要是一点彩头都没有，这就没什么意思了！”
“你想赌什么？”
“你要是输了，自动离开启元！”
哗！
办公室里众人全部瞪大了眼睛。
“老马赌得太大了吧？”
“什么仇什么怨？”
“小齐，别答应他！”
蚊子姐有些着急，生怕齐乐会头脑一热，答应老马的赌约。
齐乐扭过头，露出微笑表情，嘴巴蠕动：放心！
“你的要求我同意，不过，要是我赢了呢？”
“你赢？就凭你手里那几只臭鱼烂虾？”
“臭鱼烂虾？这可未必！”
老马这厮，分配他们给我的时候，果然没安好心，说不定早就开始筹备着给我来上这一招了。
“既然是赌约，那我同意了你的要求，你是不是也该听听我的要求？”
“哼！”
“我宅心仁厚，也不要求你离开启元，就在龙墓发一封道歉贴，承认你对我的所作所为，并公开道歉！”
嘶……
办公室里响起一阵吸气声。
在龙墓发道歉贴？这可比自动离开启元还要严重得多！
离开启元，还能在同行业中继续混，但是要是在龙墓发道歉贴，啧啧，等于是在整个网文界承认自己的卑劣行径。
这样的行为，和古代皇帝下罪己诏没啥太大的区别，说不准就要彻底混不下去的！
不是在启元，而是在整个网文圈子！
毕竟，龙墓在整个网文圈子的影响力，是超级巨大的，那些天天不好好码字，以水论坛为乐的写手，最喜欢的一件事就是蹲在龙墓中口诛笔伐，征讨天下。
这样的事情，真的发生的话，基本可以断定，老马的职业生涯算是断送了。
这小子，以后还是少得罪为妙，睚眦必报啊！
“公开道歉？”
三角眼中的眼珠骨碌碌连转两圈，老马怀疑地看了齐乐一眼。
“可以！赌就赌，不过，赌约内容我来定！”
无耻！
不用想，齐乐都知道这老东西憋着坏呢。
但是，齐乐有充足的信心！
系统在手天下我有，这要是都能输了，还搞个锤子啊！
“赌约是什么？”
“我们赌首订！就赌2B铅笔这本书，首订能不能过5000！”
2B铅笔之前一直是在老马的手下，成绩一直扑得非常稳定。
首订从来就没有超500的时候，首订5000，直接翻了十倍！
这样的难度，想来是没有什么机会被齐乐翻盘了！
就算你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又怎么样？照样得输！到时候，我就看你怎么夹着尾巴从启元滚出去了！
想到这里，就算是老马这样的老狐狸，都有些绷不住喜意，嘴角向上翘起。
“5000首订？”
齐乐眉头微微皱起，这一幕恰好落在了老马的眼中，顿时笑意更盛。
几秒之后，齐乐似乎终于下定了决心，目光直视老马，两人间似乎有一道电流在激荡。
空气都变得凝滞，气氛异常沉重。
“5000就5000！”
唉……蚊子姐心里一沉，终究还是年轻了些啊！
被人稍稍一激，就上了当。
在蚊子姐这样的老编辑的眼里，5000首订不算是太困难的事情，但是在齐乐这里，手里没有精品作者，想要5000首订，无异于做梦。
启元不是证道之地，读者基数大，轻轻松松就能过5000首订！
能在启元拿到5000首订的作者，哪一个不是高手？
2B铅笔是高手吗？
很显然不是啊，要不然老马这个老银币能提出这么个赌约来？
所有人看向齐乐的眼神都带着怜悯，只有齐乐在转身走出办公室的时候，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老马，等着出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