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捂住她的嘴?
信不信我用拖鞋抽她一脸?
我把衣服脱掉,是想告诉她,我身上的伤势恢复过来了,可没有非礼她之心,也没有这种想法。
她又矮又瘦,脸上还长满了黑斑。
我会祸害她?
你以为她是凉凉啊?
凉凉确实长得漂亮,身材又超级棒,皮肤还水嫩嫩的,而我终究太年轻了,昨晚差点就没有把握住。
甚至都没料到,原来她被怨灵附身了。
接近我,其实是想害我。
俗话说得好,色字头上一把刀,莫明其妙接近你的女人,绝对是有目的的。
若不是灵婆救我,昨晚我就阴沟里翻船了。
不过凉凉真的凉凉了。
还那么年轻漂亮,就被那只怨灵给害死了。
挺可惜的。
至于这护士小兰很反常啊。
我看眼她,咬破食指,一血指印就按在了她的额头上。
我担心她也被阴灵附身了。
不得不谨慎。
结果是我想多了,她没有任何异常,并没有被阴物附身。
她既然不是被阴物附身,那么就是她对我有想法,明摆着演戏,想要我祸害她。
这真不是个好女人啊。
装给谁看呢?
我们村的人,个个都是戏精,就她这点技俩也想癞蛤蟆吃天鹅肉?
瞪眼护士小兰,我黑着张脸没好气说道:“我跟你讲,你不要诬陷我,我对你没有半点兴趣。”
“你衣服都脱了还给我狡辩?”
护士小兰睁开眼,看着我很害怕地说,“我…我依了你就是,你别伤害我行不行?”
“我怎么就伤害你了,你这说的是人话吗?”
我恼怒道:“做为女人,你能不能有点羞耻之心?做为护士,还能不能有点职业道德?你要是再这样诬陷我,信不信我投诉你?”
听到这句话,顿时让护士小兰吓了跳。
她看着我,马上就换了副笑脸,“你这小哥哥,咋这么不经逗?我就跟你开个玩笑,你还给我计较上了?”
“我能不计较吗?”
我黑着张脸说道:“你说话伤害性不大,但是侮辱性极强,要是被别人撞见,那不是在败坏我的声名?”
“不要说得那么严重。”
护士小兰撇撇嘴,便没好气问我道:“你关着门就对我脱衣,这孤男寡女的,谁知道你想干啥啊,说吧,你究竟想要做什么?嗯,你腹部的剑伤呢?怎么就剩下一道伤疤了?”
说到后面,她就一脸震惊神色。
“让你很吃惊是吗?”
我就说道:“昨天遇到个老先生,是个卖狗皮膏药的,告诉我他的膏药有奇效,无论是烫伤摔伤,或者是刀伤都能恢复过来,当时我不信,就买了块试试。”
“结果一觉睡醒,身上的伤势就恢复过来了。”
“什么膏药这么神奇?”
护士小兰震惊之余,便很激动问我道:“那老先生人呢?”
“谁知道啊。”
深吸口气,我就接着说道:“别管那老先生了,现在我只想做个全身检查,尤其是这里,得给我好好检查下。”
我说着,就指了指我的肚子。
我没有啤酒肚的。
以前经常锻炼,腹部还有三块腹肌,在封门村山腹内,蜕皮过一次后,肉身更加的健壮。
结果我今天换衣服才注意到,竟然挺起了一个啤酒肚。
这事很反常啊。
而我脑海里,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哑婆为了害我,她给我下了一条蛇蛊的。
过去这么久,那条蛊蛇恐怕还活着。
很有可能还在我体内成长,要不然我的肚子,怎么会像孕妇样越来越大?
这让我很不淡定啊。
如果那条蛇蛊还活着,那么后果不堪设想,我体内的五脏六腑,估量都会被统统吃掉。
现在必须得做B超检查。
要是蛇蛊真的还活着,那么就要动手术剖腹了。
我交了钱,护士小兰就带我过去照B超,来了一个全身的检查。
检查完,就等着拿结果了,不过要下午才能拿到。
而我这时候才想起来,那个上厕所忘记带纸的家伙,要我给他送纸过去的。
既然答应人家的事,那么就要信守承诺。
我立即往厕所里赶去。
而蹲在厕所里,忘记带纸的男子,此刻都快要睡着了。
这是个西装革履的青年。
浓眉大眼,长得很英俊,还梳着个大背头。
他叫田斌。
城里人。
而且来头很大。
田斌是第九局的驱魔人,就是医院的院长花重金请来的那位。
他也很敬业,大清早就先来医院三楼采点了。
但是上厕所时,忘记身上没有带纸。
这咋整啊?
他只能蹲在厕所里等人,结果等了老半天,好不容易等来一个,到现在还没有把纸给送过来。
这都过去大半个小时了啊。
把他等得都打嗑睡了,腿也蹲麻了。
“麻送张纸过来,至于这么费劲吗?”
田斌黑着张脸,此刻就很愤怒道:“该死的混账东西,我肯定被他给玩弄了,别让知道他是谁,要不然我田斌不削死他丫的。”
然后。
他光着屁股跑出来用水冲洗。
只能这样了啊。
要是厕所里不来人,难道要他一直等下去?
而就在此刻,我迈步就走进了厕所内,然后抬眼,就看到了田斌,顿时间就让我懵住了。
田斌同样傻眼了。
他光着屁股,正在用水冲洗呢。
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他等了那么久都没有人来上厕所,偏偏在这时候就有人过来了。
而且还被撞见了。
此时此刻,田斌红着老脸,感觉到非常尴尬,整个人都僵硬在了原地。
“你这是蹲在地上拉屎?”
很古怪看眼田斌,我就笑道:“你这人挺有意思的啊。”
“我……”
田斌很想解释,我摆摆手说道:“没事,你开心就好,我啥都没有看见。”
说完这句话,我马上把鼻子用捂住。
没有再理会田斌。
环顾眼那排厕所,就敲了敲其中一间的厕所门,结果厕所门就被我轻易敲开了,往厕所里面瞅了眼,已经没有人。
“这人怎么跑了啊?”
我黑着张脸嘀咕道:“说要我给他送纸过来,他怎么自己就先跑了?这人怎么能这样?”
田斌看着我,看着我手里那张很厚的纸皮。
顿时在风中凌乱。
他怎么可能还不知道,我就是那个给他送纸的人。
送了老半天才送过来。
而且,送的还是一张从纸皮箱上撕下来的纸。
这是什么人啊?
脑袋有坑吗?
“我是来给别人送纸的,有个家伙上厕所没带纸,但是他已经跑了。”
我看眼田斌,把纸皮递过去,“不要浪费了,这张纸就送给你吧,不过,你往后别再随地大小便了,这真的很影响形象,你好歹也是个成年人不是?”
说完这句话,我转身就走。
田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