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一个士兵急匆匆地赶到指挥所门口。

“进来,”四十多岁的朱从明将军,剑眉高扬,宽大的脸膛上,露出凛然不可侵犯的神气。一双鹰般犀利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门口。

进门的士兵快步进屋,在将军面前立正,举手行礼:“报告将军,东门快要被攻破。”

“知道了。”将军冷冷地说了声。

士兵转身离去。

“报告,”门外士兵的声音传进屋内。

“进来,”朱从明两眼直勾勾地盯着门。

进门的士兵快步进屋,在将军面前立正,举手行李:“报告将军,西门快要被攻破。”

“知道了。”

南门北门相继传来报告,门快要被攻破的消息

朱从明将军转身沉着冷静地拔通了电话:“都听好了,只要大门被攻破,马上启动喷油机喷油。”

朱从明将军又拔通了另一个电话:“只要喷油机开始喷油,你们马上启动排烟系统。”

“咚,”随着一声撞门声响,东门被撞木撞开。怪物们“哇哇哇”怪叫着,有的高举着明晃晃刺刀,有的挥动的寒气逼人的宝剑,有的晃动着锐利的长矛,象潮水一般地向大门里面冲去。

突然,“吱呀”一声响,地板塌陷,怪物们来不及思索,象雨点一般往陷阱里掉落。

后面的怪物见状,想停步转身,可由不得他们,后面的大军层层叠叠,势不可挡推动着前面的士兵,直往坑里而去……

待到坑已填满,第二道大门“吱呀”一声关闭,把通往山洞里面的道路,堵得严严实实。

这时第二道大门外,已经被涌进来无数的怪物,不断地被推倒,不断地被踩压,不断地有怪物挣扎着想爬起来,不断地有怪物压上前面怪物的身体……

求救声,哭喊声,叫骂声,尖叫声,倒地声,不绝于耳……

待到后面的怪物们好不容易稳住队形,想要撤退时,第二道大门上方,几台喷油机“嗞嗞”响起,把油喷向密密麻麻,层层叠叠的怪物,油到之处,火光冲天,把怪物们烧得哭爹叫娘,呼天抢地,满地打滚,胡碰乱撞,乱咬乱抓,惨叫声,尖叫声不绝于耳。

怪物烧糊的焦臭味,十里皆闻。

怪物们不得不鸣金收兵。

文清与战友带着口罩,在清理陷阱内的尸体时,发现尸体中间,有一个被压得奄奄一息的怪物,鼻孔里竟然还有气息。

文清与战友赶紧把怪物送到急救室,进行抢救,给他输氧,进行救治。

后来,怪物苏醒了,把他送到审讯室,坐在审讯室的凳子上。

怪物瞅瞅审讯室,白色的墙壁,南面的墙壁上,有一扇窗户,阳光从窗户上,照进来。

这间不大的屋里,摆放着一个长方形的写字台,台上面隔着厚厚的玻璃,玻璃看来是防止被攻击用的。

看来自己是没有反抗的余地

“你叫什么名字?”审讯开始了。

怪物看了看审讯员:“我叫安东儿。”

“枪支,子弹是你们造的?”审讯员冰冷的目光扫视着怪物。

“我们不会造,是买的。”

“哪里买的?”

“不知道,这是上司的事。上司从来不跟我们说。”

审讯员想了想说:“昨天在战场上的时候,你们怎么不开枪了,机枪怎么也停下了?”

怪物看了看审讯员,审讯员脸上显得很平静:“可能是买的子弹少吧,给我们每个人只发了十五发子弹,连机枪手都只发了一百发子弹。”

审讯员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但瞬间就恢复了平静:“你们还有什么武器?”审讯员提高了嗓门。

“不知道了。”

“老实交待。”审讯员大吼一声,脸上写满了不信任。

“真的,我真的不知道了。”怪物被吓得浑身打颤。

审讯打量了一下怪物,放缓了声音问:“为什么你们身上枪刺不进去,刀也砍不进去?”

“这是我们军师请的一位飞升道长,”怪物扬起眉毛,显得有些得意:“他设置了一道法门,让我们每一个人,每天都从这个法门上通过。谁在法门上通过的次数多,谁的身体就越能抵挡刀枪,我这个人勤快,每天早晚都从法门上通过,所以我就有了刀枪不入的身体。”

怪物们退回到雨水镇,文清与战友们出了山洞,重新来到崎骏山丘的战壕里。

战场上,又恢复了平静。文清猫着的战壕上隆机的土堆,还是显得井然有序。

指挥所也重新建立起来。

但是,对面怪物们的战场却显得千疮百孔,不是被炮弹炸出了大坑,就是被炮弹夷为平地。

还有那被炮弹折断了树冠的树杆,似乎还在诉说着它者日的凄凉。

还是那飘扬着的残旗,似乎正在告诉你,战争的无情。

不知从哪个残缺的战壕里,冒出了几缕断断续续的炊烟,似乎正在告诉你,这里没有辉煌,只有无尽的伤感。

虽然上面命令,对可能出现的疑点,进行打击。

但是,怪物们昔日的囂张气焰,似乎已荡然无存。

文清身上有许多子弹,想朝着对方阵地上的怪物,瞄准,射击,但是他寻找了一整天,就是看不到怪物们的一点身影。

“嘭嘭。”文清只能朝着对方阵地上的一只烂鞋子,或是一件破衣服进行瞄准射击。

到了第五天,怪物们仍然是偃旗息鼓,朱从明将军决定主动出击。

战术上,将军决定扬长避短,发挥自己的长处。

命令每一辆卡车上装上油罐,再安装上喷油器。为了防止敌人炮火的攻击,在喷油器上堆上沙袋,把油罐掩盖的严严实实。

第六天,拂晓时分,照例一排排的火箭弹“簌簌簌”地朝敌方阵地猛扑而去。

炮弹在敌方阵地上炸起一团团烟雾。只见沙土在飞扬,碎石在四溅;树枝在断裂,土丘在垮塌。

山在呜咽,地在动摇。

炮声停息之后,卡车一辆接一辆的启动,士兵分别站立在卡车两边,端着枪,挺着胸膛,踏着方步,眼露凶光,杀气腾腾地向前推进。

为了防止子弹射穿轮胎,在轮胎上都挡上厚重的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