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画咒纹的过程并不顺利,冯炎碰到一些敏感部位时,玛娜总会抑制不住自己,连冯炎都不得不停下稳住心神。

经过这一番周折,冯炎总算将咒纹刻画完毕。

“好了,咒纹刻画完了,你可以起来试一下,看看自己的速度是不是快了一点。时间有限,以后再给你刻画其它咒纹吧。”冯炎擦着汗对玛娜说道。

“嗯。”玛娜此时脸也红了,不敢去看冯炎。想起自己刚刚发出的呻吟声,玛娜就感觉无比的羞涩。

冯炎离开以后,玛娜才走了出去实验了一下咒纹的威力。

果然,有了咒纹的加持玛娜感觉自己的速度快了许多,这个发现让她大为震撼。

其实普通阵法师的咒纹效果是没有这么强的,但冯炎是用混沌之力刻画的咒纹,而且玛娜的体质异于常人才会让咒纹发挥出这么好的效果。

“玛娜小姐,冯炎小兄弟咒纹的效果不错吧。”见玛娜还在实验咒纹的能力,候鹰出来打断了。

“是,非常不错,让我的实力提升了许多。”玛娜还沉浸在咒纹之中无法自拔。

“那就好。但可惜了,冯炎小兄弟是我们沙虎帮的人,以后恐怕没机会再为你刻画咒纹了。”

“候帮主,我知道你的意思,但这不是我能决定的,我得回去再与族长说明再行斟酌。”玛娜也明白候鹰的意思,但她可做不了这个主。

“那就好,多谢玛娜小姐了。”候鹰喜不自胜地回道。

候鹰故意说冯炎是沙虎帮的人,就是为了让玛娜回去再与丁卡族进行交涉,让她们出手援助沙虎帮,现在目的达到了候鹰心里瞬间兴奋了起来。

“不过我得把冯炎带回我的族里,这样说服族长出手的可能性要大一些,不知道候帮主意下如何?”

“这我做不了主,你的问冯炎小兄弟同不同意。”

听候鹰这么说,玛娜便转头望向冯炎,征求对方的意见。

“我没事,让我去吧,正好我也看一看丁卡族的驻地是何面貌呢。”冯炎见能直接进入丁卡族,也就没有推辞。

“那好吧,我们三天后出发,这三天里你好好准备一番,去我族的路可是很长的。”玛娜对冯炎叮嘱一番便回到了候鹰专门为她准备的房间休息了。

经过三天时间的缓冲,冯炎一切准备就绪,就等着前往丁卡族了。

三天后玛娜在沙虎帮的大门外静静地等待,过了一会儿冯炎背着自己的行囊与玛娜汇合了。

“都收拾好了吗?”临走之前玛娜对冯炎问道。

“嗯,都收拾好了。”冯炎肯定地回道。

“好,那我们出发吧。”玛娜说完一翻身便骑上了沙漠骆驼,在沙漠里骆驼是唯一的载人工具。

“额,玛娜小姐,我的那只骆驼呢?”冯炎左看右看,发现没有第二只骆驼,便对玛娜小姐问道。

“一只骆驼就够了,两只骆驼多浪费啊。你快上来我们一起走吧。”玛娜风轻云淡地说着丝毫没有觉得这有什么不妥。

“啊这,我觉得不好吧。”冯炎对此还是有点犹豫。

“快点,一个大男人磨磨唧唧的。”玛娜说完直接一手把冯炎像拎小鸡似的把冯炎拎到了骆驼上,大喝一声便驾着骆驼出发了。

冯炎依在玛娜的怀里,因为身高的原因,头靠在了玛娜的胸前。

冯炎感觉自己进入了天堂,但是又怕玛娜发火,冯炎也不敢乱动。

玛娜倒是没有什么表示,依旧在专心致志的赶路。

冯炎就这么幸福地靠在玛娜那感觉比自己头还大的胸部里不知走了多久,两人来到了一处水潭边。

玛娜此时停了下来,翻身从骆驼身上下来,走到了水潭边。

“玛娜小姐,怎么停下了,我们不是还有水吗?”见玛娜停下,冯炎好奇地问道。

“是啊,所以我不是来补水的,这里是我洗澡的地方。”玛娜说着便开始脱衣服准备沐浴一番。

“玛娜小姐,这不合适吧,我还在这里呢。”见玛娜开始脱衣服,冯炎急忙捂住眼睛,但手指间还是留下了一丝缝隙来偷看。

“这有什么,反正你也看过一次了,再多看一次也没有什么。”玛娜没有丝毫介意,脱完衣服直接进入了水潭开始游泳。

“玛娜小姐,饭可以乱吃,话可别乱说啊。对于丁卡族女子的身体我只看过一次,但那是。”说道这里冯炎突然愣住了。

看着这水潭,和正在水潭里游泳的玛娜,冯炎突然明白了什么,愣愣地看着玛娜。

“怎么,想起来了。那次我回来拿我母亲送给我的成人礼,突然碰见了一个男子正在穿衣服。那男子见了我就跑,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追了上去。”

见玛娜这样说,冯炎确定自己那天晚上见到的丁卡族女子就是玛娜,没想到自己居然被她认出来了。

待会她一定会把我碎尸万段的,说不定她把我带到这里就是为了杀人灭口,想到这里冯炎瞬间感觉生无可恋。

“靠着咒纹的力量最后让他跑了,虽然有我小看他的原因在里面,但不得不承认他挺有本事的。”玛娜不知道冯炎此时的心理活动,依旧在继续讲述。

“事后我回想起来,那人见到我就逃跑估计是之间偷看我洗澡心虚了才会如此。本来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他了,没想到居然在沙虎帮遇见了他。”

玛娜说到这里潜入水中,过了一会儿才窜了出来,秀发自然的散落在后,犹如一幅别有韵味的美人出浴图。

冯炎此时可没管玛娜在说什么,悄悄地从骆驼身上翻了下来,正准备溜之大吉。

“你要是逃走,我必杀你,这一次我可不会手下留情了。”玛娜看都没看,直接对冯炎发出了警告。

玛娜的这番威胁让冯炎逃跑的步伐硬生生地停了下来,毕竟他可不敢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