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聪明豆不吃了之后,我自然又难受了好一阵子,每天就是浑浑噩噩的,脑子里空荡荡的,干啥都提不起劲来,而且我注意到,这个情况比第一次的时候,还要严重了三分。”

“不过,越是知道聪明豆的副作用,我自然就越要坚持拒吃,这不,中间那个宁儿又找过我两次,拐弯抹角地劝我再买她的聪明豆吃,但我咬着牙拒绝了!”

“可令我百思不解的是,我不知道宁儿是不是对我动了什么邪术,她连说了几句再吃一颗,就吃最后一颗这样的话后,我居然鬼使神差地又吃了一颗,这也就是四天前的事!”

“在这几天里,我知道自己的坚持失败了,恨不能拿头撞墙,同时我也下了最大的决心,这次我就算是死,也决不再吃什么聪明豆了!”

苏曼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把能交代的都交代了。

刘精业脸色凝重,沉声问道,“你说的这个宁儿,是不是叫甄宁?”

“刘经理,你也知道甄宁?”张小虎不禁脱口问道,转念一想也对啊,他既然是来山峡调查聪明豆事件的,自然已经盯上了甄宁这个女人。

“没错,这个昵称叫宁儿的女人,我也是最近才知道,她的真名确实是叫甄宁。”苏曼点头说道。

“这个甄宁,是非常可怕的人物。”刘精业说道,“你现在能联系上她么?”

“呃,今早出来跑步,我手机没带在身上,就算带在身上,要联系她也很难。”苏曼说道,“因为,每次都是她主动联系我,我主动联系她的时候,还从来没有一次能联系上的。”

“嗯,果然十分狡猾。”刘精业眯起了眼睛,向张小虎说道,“这个叫甄宁的女人,和前段时间出现在山阳的致幻药剂之事,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我们严重怀疑,活动在山峡的甄宁,和活动在山阳的茵茵,都是同一个组织的人,而这个组织十分邪恶,必须尽快铲除!”

张小虎点了点头,这事儿确实挺棘手的,毕竟对方在暗处,自己这边在明处,缉拿处这边的一举一动,可能都在对方的监视之下。

“苏小姐,从这一刻起,我们的人将会严密监视你,当然,与其说是监视你,不如说是引蛇出洞。”

“因为,那个甄宁既然把你视为目标,自然还会找上你,我们就等她主动露头!”

刘精业沉声说道,“希望苏小姐能配合我们!”

“好的,可以!”苏曼点点头,却好奇地看向张小虎,“张哥,你跟刘经理,并不是一起的吗?”

她还以为张小虎和刘精业是同事呢,现在看来显然不是这么回事儿。

“这个怎么说呢,我跟刘经理是朋友,但并不是你想的同事关系,我最多算是个农民企业家,而刘经理是有关部门的人,你放心听他安排就是了。”

说完了这事后,张小虎正要离开,忽然接到了老爹的电话,便也就一边接着电话走人了。

“喂,爹,什么情况啊?”

“小虎,农庄里出事了!”那头的张务本,语气挺沉重的,“就是昨天晚上,有一群野鸡从东山坡的山林子里飞了出来,在农庄的边缘一带活动,农庄里几个人想过去逮野鸡,结果却被野鸡啄伤了!”

“哦?被野鸡啄伤?”

张小虎有点吃惊,因为在自己的印象中,野鸡和家鸡不一样,家鸡并不怕人,可以距离人很近也不会乱飞,但野鸡可是很怕人的。

尤其是山林子里的纯野鸡,那警惕性就跟野鸟一样,人类最多距离它30米远,它就会立刻逃离,根本别想近它的身。

而就算是近了它们的身,一般也不会受到啄伤,毕竟野鸡并不凶,对于会逮鸡的人来说,只要手能抓住野鸡,逮野鸡就跟玩一样,难就难在抓不住它。

“没错,从山里蹿出来的这些野鸡,十分蹊跷,听被啄伤的那些人说,野鸡都非常凶猛,就跟老鹰一样大家!”

“那些人被啄伤之后,当时伤口就流血了,不过它们都没有在意,有的人找来创可贴贴了一下,有的人连伤口都没处理,压根没怎么当回事儿。”

“结果今天早晨,这些人都发起了烧,还都呕吐了起来,饭也吃不下去,还有点接近昏迷的状态,情况非常不妙啊!”

张务本越说越急,只恨自己虽然武力高强,却并不懂医术。

“有这事儿?!”

张小虎吃惊不小,立马说道,“那些受伤发烧的人,都先别动,也别随意吃药,等我回去再说!”

挂了电话后,张小虎立马回到宾馆,约上沈兰兰之后,便以最快的速度赶往山阳老家。

一路开着车子,张小虎心里却有一种不详的预感,感觉这次农庄工人们的被啄发烧事件,跟前几天野猪闯入农庄的离奇事件,貌似有些雷同之处。

话说,在那东山坡里,虽然确实有不少野兽飞禽的,但是它们通常都只活动在山林深处,要过几个山头才能算是深山。

像野猪出现在山林外围这种事件,一般来说好几年都碰不上一回。

至于野鸡啄人这种怪事,那就更离奇了。

也就不到半小时,张小虎便回到了农庄,第一时间去看望那些发烧的病人。

在农庄的工人宿舍里,张小虎看到了这些病人。

他们都躺在宿舍的床上,一个个脸色红润,闭着眼睛,一看就是发着高烧。

在他们的床边,他们的家人都愁眉苦脸地陪伴着,一个个都是愁眉不展的。

“小虎,回来了!”

张务本脸色凝重,忙走到张小虎的身旁,小声问道,“他们的烧,发得很蹊跷,看起来像是中了毒啊!”

“嗯,等我看看再说。”

张小虎点点头,走到了床边。

看到张小虎走来,一位中年妇女立马站了起来,带着哭腔叫道,“小虎,野鸡啄人这事儿,到底是怎么回事,俺们先不管,俺们只知道,我家大成他们,都是在农庄的班上被啄的,这可得算工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