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昆一边说着,便解着牛仔裤的腰带,脸上带着一股狠辣的笑容。
“哥们儿,别介,我们真是来找房子租的……”
唰!
阿宾话音方落,牛昆手里一挥,那皮带就像鞭子一般,狠狠抽在了阿宾的脸上,直接将他抽倒在地,脸上多了一道血痕!
“啊——”
倒地后的阿宾,这才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到底是谁让你们来偷东西的,想偷什么东西,愿意老实交代不?”
牛昆手里玩着皮带,双手握住皮带的两头,一拉一拽的,皮带便发出piapia的声响。
对于挨过皮带抽的人来说,这个声音,绝对会令人头皮发麻。
蚊子却嘴巴紧闭,脖子一昂,一副落在你们手里无话可说,要杀要剐悉随尊便的硬汉模样。
“看来,你是跟我这条皮带较上劲了,我就看看你能硬气到几时?!”
牛昆恶狠狠地一笑,突然闪到蚊子身后,将手里的皮带一下套进他的脖子里,然后一转身,用背顶住蚊子的背,狠狠地发力一勒!
这一勒,简直是暴击性的伤害。
蚊子直接被皮带勒得离地而起,双脚离地面三十公分高,脖子更是被皮带死死勒住。
短短三秒钟,他就因为窒息,导致脸红脖子粗,双眼都有些外凸了!
面对这非人的折磨,蚊子可算是知道好歹了。
他立马拍拍牛昆的身子,认怂了。
“我们是黄……黄老板的人……”
蚊子喘息了半天,这才交代了这么一句话。
“哪个黄老板?”张小虎沉声问道。
“就是……就是那个大名鼎鼎的黄老板。”蚊子支吾着,“山阳县城里,最有钱的那位黄老板。”
这个黄老板,自然就是钱生钱金融公司的老总,黄享利。
但一想到黄享利的威势,蚊子就算认了怂,还是不敢报出他的名字。
“我不知道哪个黄老板最有钱,我只知道,你这么不利索,又快要挨虐了。”张小虎沉声喝道。
“是黄享利!”阿宾说道,“我们是他的人,是他让我们来偷东西的!”
“想偷我家什么东西?”陈铁柱沉着脸,也要明知故问一下。
“当然是血滴子,还有那什么制作图纸,这不是你陈家的传家宝么?哥们你就不要明知故问了!”
阿宾摇摇头,居然露出了很无语的表情。
张小虎喝道,“钱生钱金融公司的老总黄享利,他一个眼里只有钱的商人,怎么会对血滴子这种奇门暗器感兴趣?他又是怎么知道陈家有血滴子的?”
“这个……”阿宾纠结了一下,不敢正视张小虎那威严的目光,“我们只知道,是东灜人小岛,让黄老板干这事的……”
“东灜人小岛?把话说明白点!”
张小虎、陈铁柱和牛昆,三人的眉头一下皱了起来,都意识到这事儿还真不简单。
“我们作为手下人,知道的也不多,只知道最近这段时间,黄老板和一位东灜人走得很近,这个叫小岛的东灜人,对黄老板有发号施令的权力,而小岛这人,也是给他背后的老板做事的。”
“说起这血滴子,就是由小岛打听到动静后,要求黄老板采取行动,必须把血滴子搞到手献给小岛,所以黄老板就派我们俩来窃取了。”
阿宾和蚊子两人,这时候倒是没什么隐瞒了。
可惜的是,两人只是最底层的办事员,也就只知道这些情况,再拷打他们,也问不出什么来了。
“回去之后,知道怎么跟黄享利交代这事么?”张小虎问道。
“知道,就说找了,但根本找不到血滴子这玩意儿。”阿宾忙说道。
“错!”张小虎脸色一板,“不是你们找不到血滴子,是血滴子这玩意儿,根本不存在,只是陈家后人的一个骗局,想骗点钱而已!”
一听这话,阿宾和蚊子这才恍然大悟。
“对对对,是骗局!”
“神马血滴子,压根就是浮云,是骗子骗人的把戏!”
两人知道该怎么交代了,张小虎也就让他俩滚蛋了。
陈铁柱皱着眉头,低声说道,“东灜人,可是像附骨之蛆一样,很难对付,既然他们盯上了血滴子,刚才的话,恐怕忽悠不了他们。”
“就算忽悠不了,至少可以让他们半信半疑。”张小虎说道,“反正,他们并没有亲眼见过血滴子,无法确定血滴子的存在,不是么?”
“嗯,这倒是。”陈铁柱点点头,“前几天,我在古玩市场门口摆摊的时候,有人问过我,祖传神秘暗器到底是什么,对方亮出了帐户里的钱后,我也就告诉对方,神秘暗器就是血滴子。”
“当时,对方嫌我开价太高,想出60万买我的暗器制作工艺,我又嫌价太低,所以这一票就没能谈成。”
“现在想来,这人的模样长相,猥琐而又阴沉,跟东灜人有些相似,就算不是那位小岛,应该也是跟小岛共事的人!”
合计了一下之后,张小虎决定,血滴子的训练,还真得秘密进行。
要是被东灜人知道,血滴子在张小虎的农庄里,自然会令农庄饱受骚扰。
接下来,三人便驾车回去。
回到农庄之后,张小虎交代了兄弟们关于血滴子的秘密,随后就接到了一个消息,郑燕娘俩儿的尸体,在湖边被人发现了。
“郑燕死了?”
张小虎心里还真是十分震惊,倒不是同情这个女人,而是被雷霸的凶残给震撼到了。
以郑燕的心机,那天她的丑事被自己戳穿之后,她肯定会找雷霸要点生活费啥的,这笔钱当然不会是小数目。
雷霸要灭掉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那还在情理之中,但王明哲可是他雷霸的儿子,他不但不认,反而辣手灭之。
老话说,虎毒不食子。
这雷霸雷老虎,可比老虎要凶残得多啊!
当然,从雷霸自身的角度来说,就算他认了这个小儿子,王明哲也是小命难保,因为他那三个儿子,都等着雷霸百年之后分割家产呢,哪会容一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小孩分一杯羹?所以,肯定会给他安排一场意外的。
时间一晃,到了中午时分。
张小虎正要约着兄弟们,一起去镇上兰兰的饭店里吃饭,很巧的是,兰兰的电话先打了过来。
“喂,小虎,你在哪呢?”
电话那头的沈兰兰,语气十分急促,好像出什么事了。
“我在农庄里,正准备去你饭店,怎么了?”张小虎忙问。
“饭店里有点麻烦!有人在饭桌上喝酒,喝着喝着居然昏迷了,叫又叫不醒,我担心会出人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