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些人当然是不会干看着的,肯定也是想消减了脑袋瓜的往他们的宗门里面寻找天材地宝,和一些宗门密集。

这个被灭掉的宗门可谓是,成了众人眼中的香饽饽。其中得利最多的当然也是这三大宗门。

“现在下面的这些小虫子,现在动起来了,他们动起来了,必定会再次改变胡天州的这个格局。”

一位佝偻着身子,头发发白,不停的咳嗽着,像极了一位风烛残年的老人一般,但是知道他的人皆是不敢这样想,这位老人活了几百年的时间,修为更是高,具体的有多高,当然自由他自己知道了。

他现在眼眶之内流动着神光,历目似电,以来形容他的双眼,那也贬低了他。这个人就是游龙宗的第一把交椅之上的人物,也是游龙帮的第一大长老。

在游龙宗内,这位大长老的地位比之游龙宗宗主的地位可是高了一筹。他可是游龙宗的元老级人物,游龙宗的重大决断也是在他的手中,才能让游龙宗一直保持在胡天州第一的位置。

现在游龙宗宽闯豪华的大堂之内,在这位老者开口之后,其他的人皆是没有结过话头,因为他们均是知道,这位看似随时都有可能挂掉的长老,生命力和实力可是强大得很,并且他们也均是知道这位长老还有话没有说完。

“他们之间的争斗,必然会影响到我们的宗门,我们的宗门看似有着很深厚的底蕴,但是在那次大战以来,我们元气大伤,一直没有恢复过来,这几千年以来,虽然我们也在慢慢的恢复实力,但是却是在啃着棺材本。

而下面的那三大势力,为了发展壮大,在这几千年间,可谓是无所不用其及,为了实力,丢妻买儿的也是有,更别谈其他的了。

我们现在元气没有恢复,当然也是抽不出手来教导他们,但是他们却是认为我们实力弱了,可能还会想着现在的我们更本不足为惧。”

这位佝偻着身子的大长老又说了这么长的话之后,咳嗽了几声,清了清嗓子,其他的人也只有耐心的等待,洗耳恭听着。

“现在他们不将我们放在眼里了,除了开始的时候各大宗门的宗主还向我们讨好,送上丰厚的礼物,但是现在越来越发的嚣张了。

不仅各大宗门的宗主派人问好,就是那些交上来的礼物,也是瘪了不少了,可谓是缩水了不少。

现在他们之间动了,一点也没有顾忌到我们,想必是想着各大宗门自己终于在这几千年来翅膀硬了,终于可以出去独当一面了。

现在以我们宗门的力量,当然是无法和下面的三大势力抗衡,若是我们介入他们的争斗,想必他们也不会尊重我们了,会联合起来一起对付我们。然后在瓜分胡天州这块肥肉。

虽然我很不想看到他们动,但是我不得不承认,我们没有那个闲心逸致去管他们的事情。

现在我们只有看着他们去互相争斗,让他们互相之间争个你死我活。分出了高下。

当然……必要的提醒,和暗地里的动作还是要有的,当然,在明地里,我们只有装作对于他们的事情莫不知晓。

我们现在也要做好万全的准备了,下面的三条虫子,皆是让我们这颗大树感到了威胁啊,若是我们这颗树再不采取措施,可能就要被他们啃噬光了。”

这位大长老说完这么长的一段,似是经历了什么很是让人费劲的事情一般,不停的咳嗽着。而后他端起了雕花的红木桌上的一个精致的玉器茶杯,啜了一口。努力的平息着自己的咳嗽。

游龙帮的宗主,二长老,三长老一直到十二长老皆是保持着缄默,心中在仔细的分析着这位大长老所说的话。

没有赞同也没有反对,也没有提出什么反对的意见,或是不同的砍伐,因为他们均是知道这位大长老可是脾气古怪得很。

他不善于听取别人的意见,对于长老和宗门他都是鼻朝大地,眼朝天。但是他每次的决断又是该死的准确。

所以他们在没有拿出更好的办法之前,均是不敢发出任何的声音,这次的高层会议,明面上时高层之间的会议,实则是来听这位大长老已经得出的结论的。

……

一些依附在血盟,血剑宗,天心宗之下的那些小的实力,高层之间的人物皆是忧心冲冲,真是恨不得离开了胡天州,去向别的地方暂避锋芒。

血剑宗之下的一些小的宗门还好,他们当然也是清楚着现在的局势,其他的两大宗门动,血剑宗内却是可以安静一段时间,但是他们也得尽早做出打算了。

……

搅动了胡天州局势的人,张狂,此刻却是悠闲得很,现在距离进入秘境的时间还有着二天半的时间,只怕这次进入秘境之后,再出来,外面已是一片风潮涌动,当时候胡天州会是一个什么样子还真是未可知的一件事情。

在这样的局面之下,他也是碰到了依附天心宗很远的青龙派的唐烨和唐龙两兄弟。

在比赛之中,唐龙一直没有和张狂碰面,这让他很是郁闷,现在他知道张狂竟然上了胡天州的天才排名榜,心中很是郁闷。

他认为张狂不可能是凭借着自己的实力得到水晶球的,他一定是运气好,在很多人的比斗中,捡漏了而已,而且运气也是好到不行。

虽然这样的几率很低,但是却是有着一部分幸运的人,就是这么幸运的能够,凭着自己的狗屎运,在比赛中获得一个好的排名,这人就是张狂。

张狂和依依、七彩、依依在轩辕城中逛着,虽然其他的三人均是不知道,但是他张狂可是知道,胡天州想现在这样安静的日子不多了,所以他们现在要好好的享受着难得的安静的时光。

“张狂,你这次在比赛之中真是幸运过了头啊!”唐龙冷峻的脸庞上终于有了一丝别的情绪,那就是嫉妒,和张狂相谈的言语中可谓是酸气浓烈得不得了。就算是张狂和他两站得有着不小的距离,皆是可以闻到那浓浓的酸味儿。

“请问你是?”张狂不喜自己逛街的心情被扰乱,故意出此一言。

唐龙听闻张狂竟然不认识他,当时气得肚子里的肠子打了几个结,心中一阵梗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