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的气场转变实在是太过于突然了,如果说他刚才只是让人无法看透,那现在的他已经变的完全神秘莫测了!
但是看他的面相也只不过是一位普通人而已,难道是我看走眼了?这不可能啊!
梦千机还正在苦苦思索的时候,梦尘已经对着台上的赵云澜开口说话了。
“小子!装神弄鬼,今天我就让你看看我们易经门的占卜之术到底有多厉害!”
赵云澜微微一笑:“行吧,那就开始,你想先比什么?”
梦尘往前走了一步,随后直直的看着赵云澜开口说道:“第一关,我要跟你比“看相断运”!
梦尘话音落地,大厅众人都满脸激动纷纷交头接耳起来。
“梦尘少年这次看来是一点机会也不准备给这小子留了啊,看相断运之术,可是他最拿手的了!”
“是啊,我们易经门中谁不知道梦尘少爷“看相断运”的本领是近乎一绝啊?!”
“梦尘少爷加油!!就是不要给他留着一点机会,让他好好见识一下我们易经门的厉害!”
王影雯看着群情激动的易经门中之人,她也急忙站了起来开口说道:“澜哥哥加油,吊打他们,让他们见识见识你的厉害!”
话音落地,刘老肥挠了挠头看着王影雯问道:“雯大姐,你知道什么是看相断运嘛?这澜爷啥时候也会算命了啊?”
王影雯把自己的小手一摆,她崇拜的看着赵云澜开口说道:“我也不知道,不过你只需要相信澜哥哥就行了!他一定能赢!”
刘老肥看着眼前这个充满信心的小姑娘,仿佛自己又回到了一年前跟澜爷打篮球的操场。
他们身边也是这个女孩,也是这般自信!
但是赵云澜接下来的话,差点让刘老肥掉在桌子下面去。
只见赵云澜一脸茫然的开口问道:“你们说的啥是看相断运?啥意思?”
此言一出,台下一片哗然。
“你小子是不是来故意找茬的?看相断运都不懂你过来比什么?要我说直接杀了他得了!”
“对啊!这小子我看就是故意来侮辱我们易经门的,杀了他吧!”
台下众人虽然一个个看着赵云澜咬牙切齿,看样子恨不得马上就上去把赵云澜拉下来!
但是台下那个梦千机却依旧满脸带笑的对他开口解释道:“先生,所谓看相断运,就是我们请一百路人过来,你和梦尘在最多时间内,分别算出他们的流年大运,和荣华富贵。”
“谁先看的快,看的准,谁就赢,赵先生,明白了吗?”
赵云澜听后一脸不以为然的回道:“哦,不就是看面相嘛?我老人家可不懂你们这些新词语,以后说的时候,简单点!”
他说这话可不是装逼,他是真的不懂什么叫“看相断运”,毕竟袁天罡那个时代。还没有这些算命的新鲜词汇呢。
梦千机闻言也不生气,只是乐呵呵的点头称是,随后安排门下弟子,随便去街上找一百个路人过来实验。
那弟子出去的快,回来的也快,不过十分钟左右的时间,他就带了足足有三百人之多!
其实他能带这么多人回来,这也并不奇怪!
毕竟这可是易经门的免费看相,这是魔都多少有钱人想求都求不来的机会啊!
只见这易经门门下的小弟子,他刚一走到马路上就开始喊:“易经门今日免费看相了,限量一百名!”
果不其然,他话音落地,一群人就直接把他围住了,一个个伸着脖子,争先恐后的跑进了易经门中。
门外,那些围观的群众,甚至有一些人在确定最后的时候人数的时候,还在那里喊:“算我一个吧,求求你们啦,算我一个!”
小弟子随便选了人群中的前一百人,就领进了大厅之内。
他随后转身对在门外的众人说道:“大家不要急啊,第一场比赛一百名已经够了,大家稍安勿躁。”
话音落地,围观众人一个个在门外交头接耳的议论起来。
“你们看,坐在龙椅上的那人是谁啊?难道就是他今天过来挑战易经门?!”
“哎哎哎,那人我认识,我认识啊,这是澜爷,这是澜爷啊!”
“什么澜爷?我怎么没听说过,他这个样子懂算命嘛?!”
“我也不知道他懂不懂,但是据我所知他很有钱,而且装逼没输过啊!”
“有钱有啥用?平时来易经门的有一个穷人吗?还装逼没输过,我看是吹牛没输过吧!这小白脸一看就是啥都不懂的货色!”
“哎,我不跟你争,你老老实实看下去就知道了,这可是田柔儿直播间的澜爷,你不懂!”
终于,外面和大厅内的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每一个人的眼睛都紧紧的盯着赵云澜和梦尘二人。
梦尘看着依旧坐在那里的赵云澜,他轻蔑一笑:“我让你先开始,这场比赛,只有有一柱香的时间。”
梦尘说完回头看了一眼拿着香的易经门中小弟子,示意他可以点燃了。
香,已经点燃。
但是赵云澜却摇了摇头,他淡淡的回道:“不用了,我就坐在这里御风看众生相吧,他们就站那里就行!”
此话一出,易经门中所有人都坐不住了,这个赵先生他实在是太能装逼了!
他竟然敢说自己要用“御风看众生相?!”这不明摆着是装逼是什么?!
要知道“御风看相”这种本领,只有他们的祖师爷袁天罡会,而且这种能力早已经失传千年了!
如今突然跑进易经门中一个小伙子,说自己会“御风看相”?!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梦尘更是直接笑了出来,他冷冷的望着台上的赵云澜开口说道:“小子,如果你只是来这里装逼的,我可以明确告诉你,你活不久了!”
梦尘说完,就不再看他,转身走向站在大厅里那一排排众生。
他,要出手看相了!
与此同时,赵云澜依旧满脸轻松的看着众人,他给人这感觉就好像这种看相的事情,对他来讲不过是一件风轻云淡的玩意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