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第一次遇险,你把我带到了一个漆黑诡异的环境。”
“到现在天火山风水局。”
“你懂一些我不懂的东西。”
“知道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
“对鬼魂非但不怕,反而就跟揍奴隶似的,把鬼魂给虐了一遍。”
“还有,自从你进入鬼门关,你对山顶的这一切不屑一顾。”
“还有嘲讽的意思在里边,这是不是预示着,你前世不是人?”
这是我一直以来的疑问。
我甚至大胆的猜想,其实世间一切婴灵,是不是都非常了不起。
可以帮人消灾解难,逢凶化吉。
其背后并不是婴灵本身有多么的了不起,而是说明,婴灵并非常人投胎转世。
我不敢太大胆的去揣测其它。
也许我素未谋面的叔叔说的没错。
有些人或者东西,太过于强大,是我根本无法想象的。
所以,我宁愿不往心里想。
因为知道太多对我对身边的人都没有好处。
陶灵一脸茫然的看着我。
当然,别的小孩可能为听懂,但她没听懂就不太可能了。
“大常头,你吼我,不爱我了。”
这撒泼的性格开始了,也不知道这性格是随谁。
我抓着她的肩膀。
“别试图逃避我说的问题,可能会很严重。”
陶灵收起了她那撒泼。
摇摇头说“我真的不知道,我脑子里能想到的就这么多。”
我一直盯着她看。
就算是老狐狸,说谎的时候也不可能不露出一点破绽。
“从出生到现在,我一直跟在你身边,有些东西还不是我跟你学的?”
“还有一些我自己也无法解释清楚,比如看到鬼门关的时候,我脑海中就出现了真的鬼门关。”
“我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我看不出她说谎。
不过要说她什么都不知道,我肯定不信。
既然这次是素未谋面的叔叔安排,应该也没什么给我搜的信息了。
不想让我知道的,那些逃走了的恶灵一定已经带走。
否则我现在过来看到的应该不是写封信,而是由恶鬼或者恶灵假扮的阎罗王。
爷爷居然还想让我来假冒阴天子?
他的想法也忒大胆了点。
我就怕阴天子做不成,倒是成了孤魂野鬼。
这么说的话,我爷爷过世,他的鬼魂会不会也在天火山上?
或者在常少康所在的那座山。
从心里的内容看,那个地方比天火山更加凶险。
这次是警告我,但是下次可能没那么好运了。
到时候估计就算没见面的常少康饶了我,太行山上的东西也不会放过我吧?
还有一件事我已经找到答案。
山上的布局,也有我爷爷的份,杀人之事也跟他有关系。
他以前,可不是我想象中的那么慈祥。
“叔,你在生我的气啊?”
离开阎王殿后,陶灵拉着我的袖子问我。
我不是生气,只是她身上有太多的未解之谜。
就算我撒手不管,不再去太行山,我觉得也不可能。
有陶灵在,我应该逃避不了。
“没有,我只是想等你亲口告诉我你前世的身份。”
“不过看样子,你前世的记忆还没恢复,我逼迫你也没用。”
我抓了抓她的脑壳。
“我想知道的答案找到了,回家后给你买新衣服。”
陶灵点点头。
这丫头越长越标志了。
虽然没有雪姬那种惊艳的美,却也不可小觑。
离开阎王殿,却发现那根避雷针已经倒了?
“看样子,那几个淘金的人活不成了呀。”
陶灵一边说一边摇头。
“这件事告诉我们,做人不能贪得无厌,否则离死不远了。”
我白了她一眼。
“刚才是谁在幻术中看到黄金,恨不得过去抢?”
陶灵缩了缩脖子。
“是啊,我拿一块两块为我叔叔改善一下生活怎么算贪得无厌了?”
说着,她抱着我的手臂。
“弄点钱给我叔叔去开个好一点的套餐,要有冰火两重天的。”
“不然每天早上总是戳到我的脸,难受死了。”
我满脸黑线。
大写的尴尬贴着。
陶灵从哪学来的?开车技术都早点娴熟了?
“从今天开始,我给你买一张小床。”
“不干。”
“那你以后就别跟我提,知不知道我很尴尬的?”
“……”
果然,我们到避雷针位置,挖血尸墓的那两个跟已经七孔流血而死。
而大头跟阿笙还有一口气。
我原本不打算理他们。
不过陶灵说什么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没办法,扛着两个家伙离开鬼门关。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这里的鬼魂几乎都跑光了。
两人醒来后,对我又跪又拜。
阿笙还哭的特别撕心裂肺。
说什么差点被师傅害死。
“您是我们的再生父母…”
总之就是一顿感谢。
“话说,你们不就是想过来找什么宝藏的吗?”
阿笙摇头,她带了点哭腔说“我们哪会相信天火山有宝藏。”
“是他要挟我们两个一起来的,偷你青囊的事,也是他逼我们动手的。”
“如果不按照他说的做,我们家人就危险了。”
看他们两个的眼神,都不太诚实。
看来我是救了个寂寞。
“算了,你们走吧,我还有事。”
我带着陶灵一起离开。
至于他们,可能真想回去再找。
他们想回去,我没话说。
那地方有宝藏的话,我敢说切了喂鸡。
毕竟整个天火山的风水局,需要耗费大量的金钱。
如果还有钱的话,就没必要用幻术宣扬气氛。
对,我看到的都是实景,但是陶灵他们看到的都是幻术中的气氛。
要是我青囊还在,估计我还能亲自体验一把阴曹地府走一遭的感觉。
我也搞清楚了为什么会有幻术出现,这是爷爷的高明之处。
那根黑色像避雷针的东西中间,有一块很小的东西。
那块小东西,跟我手背的图案出现感应。
我怀疑是相同的材质。
不过在柱子里有机关保护。
我若是强行取下来,估计手没了。
要取出来,必须切断形似避雷针的黑铁。
可我身上没有工具。
只能下次有时间再过来切了带走。
回到镇上,已经是晚上八九点钟。
这个时间点已经没有车回去。
我在镇上开了个房间。
但是……
我特别害怕在外面。
跟陶灵共处一室,就感觉跟与狼共处一样,随时都被她咬一口。
因为今天晚上…
她真的已经婷婷玉丽。
要不了几天,她就跟我一样的年纪……
“叔,帮我拿一下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