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你竟然想烧老子!”
刘玉暗骂一声,若是他真被火苗烧到,那他这一世英名可就毁了。
堂堂逍遥宗宗主,天阳山宗门联盟盟主,竟被人给烧了?
咋的,难道他刘玉不要面子的嘛?
于是乎,他才一招将对方秒杀,这化神境修行者终于为了他的行动付出了应有的代价。
如果上天能再给他一次机会,一定要好好把握,不要来招惹刘玉,切记,千万不要招惹刘玉!
刘玉对于他们来说,现在就是最恐怖的存在。
在场所有人的心中都有一些震惊,没有想到,那化神境的强者,在刘玉面前,竟然失败的这样彻底。
虽说他们看不透刘玉的实力,但是却知道,那可是真正的化神境修行者啊!
在刘玉面前,连一招都没坚持下?
就这样轻而易举的被人给杀了?
天理何在啊!
而云逸王府的这些人,心中则有一些恐惧,自己这一边,实力最强大的人都被一招斩杀,他们绝对不会是刘玉的对手。
能不能安全逃出去,便成为了他们心中最关心的事情。
而太子朱云阳,眼眸中有一丝崇拜和喜悦,他,终于可以活下来了。
那如悬崖式的跌宕起伏,让他的内心久久不能平静,原本以为今天必死无疑,可没有想到,刘玉的出现,竟然直接化解了他所面临的危机。
“前辈!晚辈多谢前辈的救命之恩!”
朱云阳走到刘玉身边,恭敬的说道。
这样的强者,无疑是他要招揽的对象。
而且,是最合适的招揽对象。
不知道朱云诞那边有没有化神境强者,若是朱云诞手下有化神境强者,那么他的太子之位可就危险了。
本来朱云诞便有大元帅和诸军将军的支持,再加上化神境强者,他这便势力将会变得很弱小。
而他的支持者,肯定会有不少人倒向朱云诞。
对于朝堂的这些墙头草,朱云阳心中很是清楚。
不过,这些人,恐怕不是二皇子的人,而是云逸王府。
因为他之前听到了刘玉问的话,还有,那人眼神中闪烁与慌张。
他朱云阳不是个傻子,这一眼便看可以看得出来。
只是没有想到,云逸王府的人竟然出现在这里,竟然要杀自己,难道说,云逸王府真的要与皇室翻脸嘛?
朱云阳的心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上一次的云逸王叛乱,人皇勉强应对。可,他父皇的实力依旧没有完全恢复如初。
若云逸王府再次叛乱,他东华国,恐怕将会无人可用。
这才成为了朱云阳心中最担心的事情。
若是,东华国被云逸王所掌控,那他再争夺太子之位,都没有用了。毕竟,人皇可会被云逸王所担任。
刘玉轻轻点头,并没有多说什么,眼神看向了剩下的那些云逸王府的人。
他与云逸王府现在已是不共戴天,自然不会放人对方的离开。
“围住他们,不要放过一个。”刘玉冰冷的说道,眼眸中散发淡淡的杀意。
至于周围的太子卫和内卫将士,瞬间便将这些云逸王府的人反包围在其中。
他们已经被刘玉所表现出来的实力给震惊,这些将士本就敬畏强者。而刘玉不仅达到了恐怖的化神境,而且,竟然还这样年轻。
如此天赋妖孽的人,自然是他们所尊敬的对象。
更何况,刘玉刚才救了他们,若不是刘玉的出现嘛,他们这些人终究会被敌人所斩杀。
即便是没有太子朱云阳的命令,他们依旧将这些云逸王府的人包围在其中。
化神境的气息笼罩整片天地,星辰似乎为之暗淡。
周围的天地灵气疯狂波动,任由刘玉调遣。
“尔等,死!”
只有寥寥三个字,但却渗透这一种让人恐惧的气势,一股剧烈的威压笼罩那些人。
云逸王府的这些手下,眼神中有一种发自肺腑的畏惧,但,面对化神境的刘玉,他们不认为自己能够逃出去。
只能祈求会有契机发生。
但,他们可不是朱云阳,没有这么好的运气。
被刘玉的气息锁定,还有逃离的可能。如果真让对方逃走,那刘玉完全可以自杀了。
真是丢化神境修行者的颜面。
周围聚集的那些各方修行者,注视到突然的变故,内心很是震惊。
他们对这少年充满了好奇,这究竟是什么人,怎么会有这样强大的实力。
一招,直接将化神境一重天的修行者斩杀。
这得是怎样的天赋,有怎样的机缘,年纪轻轻便可达到化神境。
难道他是气运之子?
所有人的心中都对刘玉的身份充满了好奇,在他们看来,即便是那些隐世宗门的天才,也不会有这样恐怖的修行速度吧!
这已经超出了他们的想象。
原本,太子朱云阳处于劣势,他们似乎可以想象得到,人皇在知道太子被杀的那种滔天怒火,整个玄明州,甚至说东华国都不得安宁。
谋杀太子,不仅仅是杀了他亲生儿子,这更是对东华国皇权的一种蔑视。
而刘玉的出现,瞬间便打破了这种局面。
在此之后,刘玉没打算放过剩下这些人。
对于这一点,其实众人的心中都有所了解。对敌人的心慈手软、手下留情,便是对自己最大的伤害,没准什么时候,敌人会在此出现在他身后,给予最大的伤害。
很快,便有人发现了刘玉的身份。
“咦,这不是天阳山逍遥宗宗主嘛?好像叫刘玉。对,就是他。”
“我的天呐,不是说天阳山没有实力强大的人嘛?这化神境,难道不强?究竟是谁调查的消息,这么离谱!”
“看样子,他也就只有二十左右岁,可却有秒杀化神境强者的实力,他,究竟达到了怎样的恐怖境界?”
“对了,我听说天阳山宗门已经联合,结成联盟,而逍遥宗宗主刘玉便是天阳山宗门联盟的盟主。”
“快,回去告诉家族,放弃对天阳山的想法,这样的强者,可不是我们可以抵挡的,也不是家族宗门可以抵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