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逍遥宗再次恢复了正常,所有弟子都在紧张的修行之中。
要知道,刘玉引起的动静让他们所有人都震惊无比,宗主的实力强大,正带动了整个逍遥宗的修行氛围。
尽管他们心中尤为吃惊,但是早就已经习惯宗主所作出的一切,这在他们看来,属于基本操作。
若是宗主做什么比较安分的事情,那估计就不会是他们印象中的宗主了。
怒发冲冠,一怒为红颜,只身一人便杀上山海派,斩了山海派太上长老和宗主,灭了山海派。
逍遥峰悬崖底部,引起第一次的玄明州变故,吸引了无数的天地灵气,突破了化神境修为。
又是怒发一怒为红颜,杀了天阳宗太上老祖和他最宠爱的孙子,杀上天阳宗,又灭了天阳宗。
而这一次,再一次引起了玄明州变故,比上次的动静还要大了许多。
要知道,这才短短一月时光,便引起四件大事,这都是改变天阳山格局的事情。
......
玄明州,州主府。
太子朱云阳率太子卫和五千内卫已抵达州主府。
州主炽火和其子炽虎恭敬的接待,虽说他们是二皇子的人,但是表面上也要和太子过得去嘛。
毕竟,人这一声,总要学会在人前掩饰自己,学会伪装,善于伪装。这并不是一种虚假,而是人际交往的基本准则。
“臣炽火(炽虎)恭迎太子殿下。”炽火和炽虎两人恭敬的说道,要知道,太子朱云阳可是代表了人皇。
他们对太子不敬,那便是对人皇不敬。不尊敬人皇,这是他们万万不敢的事情。
太子朱云阳冷哼一声,并没有理会两人,径直朝州主府大殿走去。
坐在主位之上,朱云阳注视眼前的炽火和炽虎两人,姚忠站在朱云阳身旁。至于方亦如,则被朱云阳留在了帝都,应对未来可能发生的事情。
毕竟,此番,若是二皇子在帝都搞鬼,他朱云阳不至于落于被动执掌。
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那便是如果他朱云阳在玄明州做一些事情,方亦如则可在帝都联络太子一脉众人,与朝堂之上给予最有利的支持。
“炽火,最近玄明州接二连三的发生变故,可有调查背后的原因?”朱云阳语气有些冰冷的说道。
而炽火,心头一颤,果真,太子便是为了此事而来。一进门,便直截了当的诉说,看来,太子已经做好了准备。
炽火轻言道:“太子殿下,臣知罪。此事实在是诡异,臣派遣无数人手调查,可依旧未曾探寻背后的原因,还望太子恕罪。”
“哼,我看就是你办事不利!你这玄明州州主,可是觉得做得太久了?”
朱云阳可以说是不留任何情面,毕竟,这炽火可不是他这一系的人,他绝对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
炽火早就已经预料到会出现这样的事情,他表情没有过多的变化,眼眸注视面前的太子。
“太子殿下,还请太子殿下体谅啊!此事,十分诡异,我的人已经锁定了大致情况。另外,在此事发生的第一时间,臣便安抚玄明州百姓和修行者,并且将此事上报给朝堂。敢问太子殿下,臣此事可有做错?”炽火沉声说道,扪心自问,他便是按照章程行事,处事果断,但却没有预料竟然一丝调查不出来。
朱云阳冷哼一声,他心中清楚,只能说是炽火能力不足,但却也算不出其他的事情。
朱云阳的眼眸中散发一丝冰冷。
“本太子奉父皇之命,特意调查此事,并安抚玄明州治下百姓。此事,还要你这玄明州州主配合啊!”
言落,朱云阳的眼角闪烁一丝诡异的笑容。虽说此次没有办法直接定下炽火的罪名,但是,他一定要找到对方的把柄。
若是这里真有神秘的至强者,而炽火这么多年没有一丝一毫的发现,那么,这可以参他一本。
要知道,人皇可是对于这一点可很是看重,他欣赏和重用各种人才。尤其是那些至强者,早已下达命令,搜集整个东华州的至强者,委以重任。
炽火的眼角同样挂着一丝微笑,轻言道:“臣一定全力协助太子殿下。”
“好了,本太子舟车劳顿,要休息了,这州主府,便被本太子临时征用,你可有异议?”
“臣乐意至极,绝不敢有任何异议。”
......
待炽火和炽虎两人离去后,朱云阳的眼眸中散发一丝冰冷。
这炽火,果真是个老狐狸啊!
“姚忠,你率太子卫驻守州主府,安排五千内卫驻扎于州主府周围。”朱云阳轻言道。
“末将领命!”
言落,姚忠便转身离去。
朱云阳陷入沉思,他在思索接下来应该怎么处理。
炽火和炽虎这边,几乎没有留下任何把柄在他手中,若暗中调查,定要浪费一番时间。
倒不如这样,一边暗中调查炽火和炽虎的把柄,另一方面,则解决此番玄明州的事情,他不相信,炽火在玄明州这么多年,竟不会留下一丝把柄?
......
玄明州,州主府,内院。
虽说州主府被太子殿下临时征用,但炽火的家眷依旧停留在州主府内院。
偌大的州主府,太子只是占据了前院,后院依旧为炽火所占有。
“爹,您也看出来了,这太子殿下一来,便与爹您针锋相对,此番,绝对不会那么轻易便放过我们。”炽虎轻言道,眼神中散发一丝冰冷的杀意。
而炽火冷笑道:“哼,想找我的把柄,岂会那么轻易让他得逞?虽为太子,但他还嫩了一些。”
“虎儿,派人暗中联络云逸王府,既然太子找死,那就不怪我们无情。将太子的行程告知云逸王府,他们一定会有兴趣。记得,此事一定不要留下任何痕迹,否则的话,勾结云逸王府的人,那可是大罪。”炽火阴沉的说道,他自然也不是什么善茬。
“是,孩儿这便安排。可,太子那边是否派人盯着?”
“大可不必,随他去吧,不知他还能蹦跶多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