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剑法!”
刘玉低喝一声,手中上古九天玄剑便朝天阳宗老上老祖斩了过去。
大有冲破云霄的气势,一剑,便要斩断天地!
周围的灵气疯狂波动,混沌圣诀运转到极致,疯狂吸收周围天地灵气,刘玉的身上散发一股浓烈的杀意。
这一剑,伴随着恐怖的威压,让周围的这些弟子眼神中都充满了一丝的畏惧。
褚一尚注视到刘玉所表现出来的实力,瞪大双眸,忍不住喃喃自语:“这才是他真正的实力啊!原来,我们都低估了他。”
他可以感受到,刘玉所表现的实力,要比天阳宗太上长老要强大几分。
与这样的人为敌,若无法将其铲除,那结果将会是非常恐怖的,这结果他将无法接受。
想到了这里,褚一尚的额头浸出汗珠。
天阳宗太上老祖眼眸凝视,眼神中有一丝的诧异。
运转体内真气,身体周围凝聚出一道真气墙,抵挡刘玉的这一次攻击。
与此同时,他在身上的灵器护甲中注入真气,以防真砌墙无法挡住刘玉的攻击。
可以说,他做足了准备。
尽管天阳宗太上老祖不认为刘玉可以击碎他的真气屏障,但留一后手,以备不时之需。
当刘玉手中的上古九天玄剑,触碰到真气屏障的那一刻,天阳宗太上老祖凝聚的真气屏障,瞬间便被击碎。
可,上古九天玄剑那一斩的剑威只是削减七分,剩下三分剑威再次朝天阳宗太上老祖席卷而去。
“砰!”
只听那一阵刺耳的声音,周围的灵气似乎都要为之爆炸。
而距离比武台最近的那些弟子,瞬间便被这股躁动的真气掀飞,倒飞出去,躺在地上,口中吐出鲜血。
要知道,这还只是真气的余威,若是那一招真对准他们,估计早已魂飞魄散。
化神境强者的实力果然不是他们可以想象到的,弹指间便可决定苍生是生存还是死亡。
至于那些逍遥宗弟子,狂暴的灵气被杀神白起削挡,所以,弟子并没有受到任何损伤。
而逍遥宗一众弟子的眼眸依旧落在了刘玉的身上,他们没有想到宗主竟然会这么强悍!
但,此刻他们的内心有一种想法,那便是尽快提升实力。
只有强者,才可以保护自己,强者为尊的世界,弱者只能任人欺凌。
而若他们的实力强大,则可以帮助刘玉,而不是刘玉一味的庇护他们。
东方温雪的眼眸注视着刘玉,那眼神中有一丝爱意流淌。
虽说刘玉表现出来的实力很强,但天阳宗的太上老祖同样不弱,她心中对于刘玉的担忧依旧没有消除。
“大哥,什么时候我们才能成长到宗主这样的地步啊!”东方哲有些感慨的说道,尽管他疯狂的修行,但是与宗主之间的差距却越来越远,永远是他无法触碰到的存在。
听到东方哲的话,东方浩陷入了沉默,他有一颗强者的雄心,想要成为像宗主这样的人,这才是他心目中真正的男人。
可,他才灵王境,而宗主可是遥不可及的化神境。
当他抵达灵王境之后,才知道,每一层修为的提升难度,不亚于灵王境之前每一重大境界的差距。
这也是为何,有的修行者,在灵王境之后,每突破一层境界,便要耗费数年时间。
到了这个地步,则是对修行者的道心是一种考验,同时又考验修行者的天赋和意志力。
若没有足够妖孽的天赋,即便有再强大的毅力,那同样是于事无补。
东方浩不知道自己合适才能突破到灵皇境,三年,五年,八年,十年,还是二十年,或者说更久?
这对于他来说,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一个巨大的未知数。
当然,陈阳可不包含在内,他的三阳之体已经被激活,天赋不亚于那些天赋异禀的妖孽,甚至远强于他们。
拥有神体的陈阳,未来的修行之路一定是一片光明,但这同样要求他有坚定不移的恒心,切勿坠入歪门邪道,否则的话,对于他的影响同样是巨大的。
三阳之体,本就代表了正义,若修行歪门邪道,正邪自古便不两立。
对于陈阳来说,突破灵皇境,所需要的时间,远远小于东方浩等人。当然,这是在正常修行的前提下,若是遇到什么机缘,那可就不一定了。
这不,刘玉因为获得了清风圣君的机缘,几日时间,便从灵皇境突破至化神境。
当然了,机缘这种东西,可不是什么地方都存在的。像清风圣君这样的至强者本就有限,每一处强者的洞穴,可都是危险重重。
刘玉之所以获得清风圣君的机缘,多半是因为系统的功劳,否则的话,他踏入清风圣君洞穴内,便可承受不住至强者的威压,恐怕神魂陨灭。
行了,话不多说,视线再次回到比武场之上,再看两人的比武。
那上古九天玄剑的三成剑威,依旧朝天阳宗天上长老席卷而去,即便是这三成威压,对于他人来说,依旧是非常的恐怖。
天阳宗太上老祖的眼神中闪烁一丝错愕,没想到刘玉这一招竟然会这样厉害,即便以他的实力凝聚出来的真气屏障,都无法抵挡。
看来,之前他还是小看了刘玉的厉害。
下一刻,天阳宗太上老祖的眼眸中散发一丝冰冷,凝聚气势,真气凝聚于护身灵器表面。
而上古九天玄剑的三成剑威,落在天阳宗太上老祖胸前,这恐怖的威压,瞬间便让护身灵器出现一道裂纹。
这可是天阳宗太上老祖好不容易得到的一件玄阶上品护身灵器。
要知道,护身灵器本就不多,这玄阶上品护身灵器足矣在天昊大陆排名前列了。
毕竟,护身灵器没有任何的攻击力,对于修行者来说,护身灵器似乎不如攻击灵器来的痛快。
天阳宗太上老祖眼眸中闪烁一丝强烈的愤怒,这刘玉真的是太过分了,竟然破碎了他好不容易得到的护身灵器。
“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