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没来由的担心了起来。
该不会是李敖他们对云镇主下手了吧!
站在镇主府门外,秦风足足等了有两个时辰的时间。
可云镇主一下都没有露面,倒是有一些身穿灰黑色甲胄的士兵,进进出出,忙碌的不得了。
镇主府,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就连一个云剑卫的身影都没有看到。
秦风愈加的焦急,可是想到矮瓜东一个人还在魔兽森林外等着自己,秦风就待不下去了。
管不了那么多了。
镇主府若是真发生什么变故,肯定很快就会有消息传出来。
再者说,云镇主与云旭统领实力不弱,再加上两人身份特殊,李敖等人肯定也不敢将他们怎么样。
自己还是先找到矮瓜东再做打算吧!
秦风给自己补好易容术,匆匆的朝着镇外赶去。
前往魔兽森林的道路,秦风已经十分熟悉了。
脚下运起蝠翼,短短一个时辰的时间,秦风就赶到了魔兽森林的入口处。
矮瓜东似乎也来了没多久,正靠在一颗大树下,仰着头咚咚的喝着水。
“矮瓜东,没遇到什么危险吧!”
秦风走上前去,小心问道。
“咦?风哥嘛?你是变脸的么,怎么又换了一副样子。”
“我没事啊,倒是你,打探的怎么样了?”
矮瓜东站起身来,将手中的水壶,递给了秦风。
“不清楚,没见到云镇主,至于那尸体,现在还没有传出什么结果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不过,消息应该快传出来了。”
秦风削微有些惆怅。
“那咱们现在怎么办?”
矮瓜东问出了关键问题。
是啊!
现在怎么办呢?
秦风本来打算今天离开封泉镇,去石漠城其他的小镇转转,等时间差不多了,直接去参加帝国的精英擂台赛。
可谁知出了这么一档子事。
在没有搞清楚之前,自己肯定是不能离开了。
回封泉镇也不现实,自己有易容术,不怕被李敖等人发现,但矮瓜东就不一样了,分分钟暴露行踪。
“要不,咱们就在这魔兽森林呆几天?”
秦风指了指身后那一片郁郁葱葱的森林。
“啊?”
矮瓜东傻眼了。
长这么大,矮瓜东也就是上次被绑架的时候,来魔兽森林溜达了一圈。
平时根本没有来过这里。
况且,魔兽森林中危机四伏,随处都可能隐匿着一只实力强横的魔兽。
在这种地方待着,那不得时时刻刻都提心吊胆么?
这有封泉镇客栈里面的大床香么?
“啊什么啊!走吧!”
秦风一巴掌扇在了矮瓜东的脑袋上,率先朝着魔兽森林中行去,矮瓜东只好委屈巴巴的跟了上来。
一进入魔兽森林,周围马上幽暗了下来。
繁密的枝叶,挡住了大部分的阳光,只在那厚厚的枯叶上,留下了道道斑驳的影子。
森林中的佣兵倒不在少数,每隔几分钟就会遇到一队人马。
大家十几人成群,在魔兽森林中寻找着落单的魔兽,执行着任务。
秦风的目标,是魔兽森林外围的一个临时营地。
参加成年礼大赛的时候,帝国士兵在魔兽森林里设置了不少的临时营地。
大赛结束之后,这些营地也没有撤除。
这正好让秦风矮瓜东两人,可以有个窝身之处,按照脑海中的记忆,两人在魔兽森林里走了好一阵子,这才发现一个临时营地。
令秦风感到无奈的是,此时的临时营地中,居然已经住了十几名佣兵。
他们已经升起了篝火,围在一起有说有笑的闲聊着。
这就尴尬了。
临时营地每隔一段距离才有,现在天色已黑,在没有地图的情况下,寻找下一个临时营地,无疑十分的困难。
要不,就在这附近将就一晚?
反正有这些佣兵在,这一片应该是安全的。
再者说,自己的纳戒里,刚好有之前购买的帐篷。
和矮瓜东商议一下,两人马上行动了起来。
不多时,两顶帐篷就出现在了临时营地的不远处。
躺在帐篷里,吃着准备好的食物,秦风突然发现这样的生活其实也挺有意思的。
自己和矮瓜东,这就相当于露营了。
之前在地球上的时候,这样的机会不可多得。
夜渐深。
周围渐渐的安静了下来,偶尔有一两声魔兽的嘶鸣声响起,也很快消失不见。
不远处临时营地中十几名佣兵的谈话,顺着微风,清晰的传到了秦风的耳朵中。
“这么大的地方,咱们去哪里找他们啊!”
“就是啊,谷夏团长这不是为难咱们嘛。”
“我听说啊,谷夏团长看上那妞了,可是那妞莫名其妙的就不见了,这谷夏团长哪能甘心呢。”
“他们那个陆团长,嘴紧的很,兄弟们去问过几次了,他就是不说。”
“谷夏团长这才生气。”
“哈哈,难道谷夏团长认为,姓陆的带着小妞跑到这魔兽森林来了?”
“他们一个小小的三档佣兵团,充其量也就二三十号人,跑这里面待这么久,估计早就连骨头渣子都没有了。”
“他们死了无所谓,只要把那小妞找到就好了,1000金币呐,兄弟们一年也赚不下这么多钱。”
“行了行了,不早了,赶紧睡吧,明天还得找人呢,你们不累的慌么?”
众人的闲聊,在一人的呵斥下宣告结束。
没有多久,就传来了阵阵震耳欲聋的打鼾声。
秦风顿时睡意全无,一下子激灵了起来。
听他们的谈话,这些佣兵,似乎是猎影佣兵团的人。
他们此番进入魔兽森林,并不是为了执行任务,捕杀魔兽,而是为了寻找聂秋瑶所在的飞豹佣兵团的一众人。
而且,谷夏团长的目标,竟然是聂秋瑶?
不知道为何,秦风肚子里的火气一下子就冒了出来。
聂秋瑶没有和自己打招呼,悄无声息的离开封泉镇,说不定就是被这群王八犊子给逼的。
她一定是怕给自己惹麻烦,才没有和自己说,一个人带着残疾的父亲,悄悄离开。
她该有多难!
丫丫个呸的!
不知道还好,既然让自己遇上了,那这件事,自己就得管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