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冬寒撕心裂肺的喊叫着,一直在地上翻滚着,想要减少一些痛苦。
药效已然达到了顶峰。
“啪!”
随着付冬寒身上的皮肤,突然出现一条口子后,从而越来越多,不断的响起。
霎时间,付冬寒就宛如一个血人一般。
王大鹏神色淡然的看着这一切。
大约半个小时后,付冬寒这才停止了喊叫,躺在地上,完全没有了人的模样。
“这是……成功了吗?”付冬寒虚弱的自语。
“起来,过来。”王大鹏的声音,从她的身边响起。
付冬寒在这一刻,恨不得想放弃,但只是念头稍微一出现,就被压制了回去,挣扎的要站起。
“你只有十分钟。”王大鹏冷冽的诉说着。
既然站不起来,那就爬着。
总归是有千万种的方法。
付冬寒于是,只好艰难的,慢慢朝着王大鹏那边,爬去。
“王宗。”
付冬寒声音极其的微弱。
“好。”
王大鹏满意的点点头,把手中的一个小培元丹,放入了付冬寒嘴里,输入了一道灵气。
就见付冬寒,接下来身上的伤势,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中。
十分钟后,伤势已经完全退去,全部都恢复了。
付冬寒坐在那里,不禁回想起刚才,那一副地狱一般的场景,心神一颤。
“后悔了吗?”王大鹏淡淡的问道。
“不后悔。”付冬寒坚定的说着,“法不可轻传,我懂。”
王大鹏点头,说道:“你很聪明,不错,从今以后,你就是我弟子了。”
“真的?”付冬寒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激动的问道。
“不愿意?”王大鹏笑问道。
“不不,愿意,愿意!”付冬寒兴奋的诉说着,“我本以为,你还会对我有层层的考验。”
王大鹏轻笑了声。
修仙门派之中,收纳徒弟,是肯定会有重重考验的,资质和人品,还有背景势力,都在其中。
但王大鹏这些都不在意,最主要的,就看一点,那就是意志力。
因为,王大鹏本身,资质就一般,依靠的就是自身的意志力。
只有意志力顽强的人,才会走到最后。
不过,王大鹏也同样在意人品和心性,而这些天的相处,付冬寒值得信任。
“我要把这个消息告诉爷爷,让他也高兴高兴。”付冬寒欣喜的说着。
……
卓厅等人,在山林中,一直转悠着。
始终没有找到,那湖所在的位置。
“别找了。”
池子怡严肃的说道:“阵法之中,玄妙之处,要是咱们找到了还好,万一不慎进入其中,可是有进无回啊。”
众人闻言,心里惊骇。
池子怡看着面前,这硕大的山林,心中震撼。
“我曾经听教官说过,修炼一途,有武道,法,丹,阵,其中难度最大,最为神秘的就是阵法,可以借助天地之灵气,为自己所用,没想到这世界上,还存在如此神奇的事物。”
能让一个大湖消失,还不留半分的痕迹,属实是无人能做到啊。
恐怕就连,神宗的那位……
“就没有别的办法吗?”卓厅询问道。
“除非对方主动让咱们,进去,不然只能用大型武器攻击了。”池子怡无奈的说道。
付玉书一直在拨打着付冬寒的电话,但一直都是无法接通。
“咱们还是先回去吧。”
就在众人要离开时,突然前面有些许的白雾生成,有一人影走出。
“冬寒?”付玉书眼中升起希望,然后不免有些惊恐。
付冬寒没想到外面这么多人,吓了一跳,当看到他们的目光和表情后,又突然转身进入了阵法,给阵法关上。
“这可怎么办,全被他们看到了。”付冬寒叹息的说着,面容羞涩。
由于刚才疼痛难忍,过度的挣扎,身上衣服,都已经被自己撕扯掉了大半之前面对王宗时,是捂着衣服的,可走出阵法的时候,并没有遮挡。
他们不会误会什么吧……
付冬寒这样想着,精致的脸庞越加的红润了。
“付老弟,看来,要先恭喜你了啊,有一位宗师做女婿,付家以后未来不可估量啊。”孙永昌笑着说道。
只不过,这话中倒是有一些不对的韵味。
堂堂的付家,顶级的家族,为了讨好一位宗师,把自家的女儿都给卖了?
付玉书先是满脸的难看,旋即就好了很多,本来就是打算让付冬寒拿下王宗,老爷子也十分的支持,就算是其余人看不起又能怎么样?
以后我们可是有宗师做靠山,看你们谁敢招惹!
“同喜啊同喜,王宗不是一般人,能跟王宗,也是冬寒的福气啊。”付玉书笑着说道。
池子怡愕然,怪不得佳音教官,怎么都看不起他这位大哥,换做是佳音教官,是绝对不会同意这事的。
卓厅有些郑重的说道:“你们刚才看清楚,她是如何出来的吗?”
这话一出,当即就安静了下来。
众人明显都看清楚了,但又都不清楚。
“阵法,这就是阵法啊,果然神奇。”卓厅兴奋的说着。
一会过后,付冬寒整理完衣服,又走出阵法,对众人问好:“各位,师尊已经知道你们的来意,你们可以回去了。”
“我就问一个问题。”霍嘉年问道。
付冬寒点点头,回答道:“师尊说,他的办法,就算是告诉你,你也不会懂,想必卓厅应该知道。”
卓厅闻言,点点头,算是默认了下来。
霍嘉年只好是叹息着放弃了。
“你刚才叫王宗什么?”付玉书疑惑的问着,“师尊?”
付冬寒仰起头,傲然的说道:“没错,在刚才我通过了王宗的考验,被他收为徒弟。”
“真的啊?”付玉书惊喜的说着,不过心中还是有些担忧。
高兴的是,付冬寒拜入王宗的门下,不久之后,岂不是她也会成为宗师?
可这两人,最终不是夫妻,这关系并不牢固啊。
“是啊,我正要把这个消息告诉给爷爷。”付冬寒坚定的回答着。
“是要告诉他一声。”付玉书附和着,又装作随意的问道:“你身上的血,是考验的时候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