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一出口,可把在场之人吓了一跳,这很明显是来找事的啊。
“孩子们,你们先跑,从后门走。”王山海担忧的诉说,十分的焦急。
在桌众人面面相觑,就算是跑,又能跑哪去啊?
“跑?谁也不许走!我就要让你们亲眼看着,王大鹏是如何向我求饶的!”孙二狗兴奋的大笑着,他可是忍受王大鹏很长时间了,如今总算是报仇雪恨,心里别提有多激动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蔡诺蕊倒是显得比较平静。
王大鹏便是把之前事情给讲述了一遍。
蔡诺蕊点点头,意味深长的说道:“你要是答应给我们做几天的旅游向导,我就帮你解决这件事。”
王大鹏淡然一笑,说道:“你们好好看戏就好了。”
“不识好人心!”蔡诺蕊冷哼一声。
“蕊蕊好了,你别跟他一般见识,毕竟只是一个乡下人。”侯振宇讥讽的说道。
“侯振宇你家不是很有势力的吗?这可是你家的地盘,你快点帮忙啊。”袁思琪冷声诉说着。
侯振宇不以为然的笑了笑:“可是他刚才说不用啊?”
“你!真是对你无语!”袁思琪,满脸愤然。
“要是你们,我自然会出手,但这个人么,就算了。”侯振宇轻笑了声,他早就看王大鹏不顺眼了,尤其是蔡诺蕊凭什么对一个乡巴佬态度这么好?
“别说了,我去看看。”蔡诺蕊深吸一口气,一点想理会侯振宇的想法都没有,迈步离去。
袁思琪瞪了眼侯振宇,跟了上去。
对于这帮来惹事的人,白晴雪完和王婉儿还有李小花,都表现的相对于淡定一些。
她们对王大鹏的身手可是亲眼见识过的,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王大鹏此时已经来到了门外,满脸淡然的望着面前一帮男人,皱着眉头道:“给你们机会赶快给我滚,要不然我会让你们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语气森然。
但是这话,让包熊忽然笑了起来,认为王大鹏这是脑子有病?看不出这是什么形式吗?
“真是笑话,我倒要看看,你能把我们怎么样!”包熊嚣张的仰着头,蔑视着王大鹏。
孙二狗在一边偷笑着,这个王大鹏一会恐怕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敢在熊哥面前装逼!
“确定?”王大鹏悠然的看向他,人畜无害的笑着。
但实则,笑里藏刀!
“小子,敢动我们袁爷的人,你这是在玩火自焚!”包熊沉声喊着,怒目圆睁,“少废话!”
王大鹏看了看一边,正在得意的孙二狗,对包熊说道:“打打杀杀的多不好,凡事都有解决的办法。”
包熊上下打量了一下王大鹏,冷笑道:“呦,小子你这是害怕了?真是完犊子,二狗,你说吧,怎么收拾他。”
孙二狗一听,立即恭敬的来到包熊身边,指着王大鹏冷声道:“你自废双臂,然后把白晴雪交给我!”
一见到白晴雪,孙二狗的一颗燥热的心,就忍受不住了。
白晴雪听到后,脸庞升起寒冷。
“熊哥是吗?能不能这件事就算了,看在我的面子上。”这时,一道娇声响起。
众人闻声望去,就见四个人从院落之中走了出来,为首的是一个身材姣好的女生,年龄不大,二十左右,皮肤白皙,长相貌美,让包熊心神荡漾。
包熊眼睛微眯起来,嘿嘿的坏笑道:“哦?我为什么要给你面子?你要说出一个理由,给你个面子也不是不可以,但你要是说不出来,就不得不跟我们走一趟了。”
这话一出,包熊身后的大汉们,都是笑了出来。
就连孙二狗,见到蔡诺蕊这一刻,眼睛都直了,这王大鹏还真是金屋藏娇啊,竟然有这么多美女。
“你们市的龙爷,我认识。”蔡诺蕊淡淡开口诉说道。
“什么?”包熊的脸色立即凝固,冷声说道:“你说你认识龙爷?”
那可是真正的大人物,甚是比他们的大哥袁爷,还高了不知道多少档次呢,甚至在整个省都是非常著名的人物。
他们这帮人以及袁爷,只不过就是打仗斗狠牛逼一些而已,跟人家完全没有可比性。
包熊严肃的看着面前这四人,他们身穿都不凡,不像是说谎的意思,便说道:“这样吧,原来是龙爷的朋友,这个面子还是一定要给的,但你们得证明给我看吧?”
蔡诺蕊点点头,显然已经料到,于是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对方很快接通,传来一道浑厚的声音:“哪位?”
“龙爷您好,我是蔡诺蕊。”
“哦。”对面的龙爷只是随意的开口,“是蕊蕊啊,是有什么事情吗?”
蔡诺蕊应答了一声,说道:“是这样,我的一个朋友得罪了袁爷的人,您看?”
“这事啊,我会亲自跟他说的。”龙爷淡淡的开口。
蔡诺蕊这才放心下来,先前还怕龙爷会拒绝,。
收起电话,蔡诺蕊便开始等待着龙爷的消息,蔡家在省会做的生意极大,遍布全国,在这个省会之中也有不少的合作伙伴,这个龙爷就是其中的一位,这次来到这里旅游,家里还特意给他打过招呼。
但,无论谁都没有注意到,就在蔡诺蕊打完电话后,侯振宇发送了一个消息,转而脸上露出一抹邪笑。
包熊的电话很快就响起,毕恭毕敬的接完电话,朝着蔡诺蕊挥挥手,然后指向王大鹏喊道:“把这个男的给我砍死,不要手下留情,出事了我来负责!”
“住手!”蔡诺蕊立即上前阻拦,沉声道:“你们什么意思?龙爷的面子也不给?”
包熊冷笑了声,不以为然的说道:“龙爷的面子,我们当然要给,他只是说不让我动你。但可没说不让收拾这个小子,要不然你再跟他说一下?或者是让我们动手?”
“这……”蔡诺蕊有些为难的说着,龙爷只是蔡家的合作伙伴,并不是手下,这种事情麻烦一次就已经够了,如若要是再开口,总归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