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男朋友,秦泽!”简郁高傲的扬着下巴,大大方方的承认了。

“你男朋友,秦泽??郁儿,你疯了吧!”刘怡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仿佛听错了一般。

“你别一口一个郁儿的叫,咱俩没那么熟,知不知道你用大人的口吻跟我说话,我就恶心,反胃。”对于她,简郁说话仍然很不客气。

“你知道你爸爸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

“他不同意我跟秦泽在一起,我就不同意你俩结婚!”简郁双手插着小蛮腰,一副理直气壮地样子。

“你这会让我很为难的,明知道我跟秦泽是初恋的关系,这要是以后咱们四个人怎么在一起生活?”

“呵呵,谁还没有个过去呢!”简郁满不在乎的说道:“谢谢你哦,把那么好的秦泽拱手相让。”

刘怡然心里挺不是滋味,脸上仍然装作很淡定的样子:“我真没看出秦泽哪里好,当初跟他在一起无非是青春懵懂罢了,随着我对这个社会的深入了解,秦泽这样的男孩只适合留在青春回忆里,这是我对你的劝告,最好你也早点离开他,他那个人并没有任何的上进心。”

“呵,无知!”简郁冷笑起来,对于不懂秦泽的人,按照简郁的性格通常来说喜欢与她争辩,最终两个人一定会争执的面红耳赤,可是你有看到过秦泽与谁争辩过?

私下里,秦泽不止一次告诉简郁,不要与一个不懂你的人去讨论一加一是否等于二,即便他说一加一等于五,这事秦泽也懒得去跟他计较谁对谁错,这不是漠然,而是一种境界。

所谓跟着夫妻两个人生活久了,慢慢的无论从性格还是长相以及行为上都会越来越像对方,秦泽对简郁的影响那是潜移默化,影响深远的。

“随你怎么想,也许你只是看上秦泽的帅而已。”在刘怡然看来,秦泽除了帅没有任何优点。

一个懂你的人怎么都会懂,若是不懂你的人说再多也没用,这就是秦泽的人生处事态度。

为什么在刘怡然离开自己后,他没有去死缠烂打,苦苦哀求她回来?

是因为秦泽已经知道,决心离开你的人,是无法求回来的。

怎么样都不会离开你的人,才是真正爱你的人。

秦泽从来不会纠结去选择是爱自己的,还是他爱的,那没意义。

“呦,小泽!”

就在秦泽胡思乱想的时候,发哥咧着嘴嘿嘿一笑,一路小跑过来:“好兄弟!”

给了秦泽一个大大的拥抱,这个拥抱不言而喻,秦泽肯过来帮他忙,他真的是太高兴了。

“应该的。”秦泽有些心虚,因为他知道,冷千浔也是本着魔琴过来的,最后的结果不知道属于谁的。

“跟我来!”发哥带着秦泽直接来到客房居住地:“这个屋子能住四个,你,我,刘小姐,杨建,咱们四个人一个屋。”

“啊?柳红妆跟咱们一个屋子会不会不方便?”秦泽觉得柳红妆是一个姑娘,让她跟三个老爷们住在一起怕是不方便吧?

“没什么的,人家柳小姐都不在意呢,你在意个毛线,就一晚上而已,难道……你有什么非分之想,嗯哼?”发哥还是那么贱!

“滚蛋。”

“咱们兄弟三个又能住在一起了,哈哈哈。”发哥开心极了,拉着秦泽就去了房间,当时杨建正在屋内喷消毒水,开窗通风呢。

但是不可否认的事,远洋商会准备的这间房确实很高档。

“小泽,来啦。”杨建戴着橡胶手套不停地忙碌着,这货之前跟秦泽他们住在一起的时候干的就是这种杂活,没想到混到现在还是伺候的人活,感情他从烤夫变成了专业的保姆。

“嘿嘿,咱们三个又能住一起了,你们又能感受到你们建哥这无与伦比的呼噜声了,哈哈哈。”杨建很开心的大笑起来。

“你打呼噜不要紧,我们无所谓,要是打扰柳小姐睡觉了,到时候给你嘴缝上,那可就好玩了。”

杨建吓得立马闭嘴!

发哥说的这事也许真的会有这个可能出现,当下有点心虚的问道:“那怎么办呀?这玩意我睡着了自己也不能控制啊。”

发哥两手一摊:“那就没办法了,给你嘴缝上呗。”

“完了,完了,完了,这下死定了。”柳红妆的脾气并不好,而且性格有些古怪,跟在她身边做事这么久,对于那个女人杨建还是很可怕的,发哥随口开的一句玩笑到是给杨建吓得够呛。

“哈哈哈,好了,别听她吓唬你。”

杨建内心还是很忐忑,坐在椅子上问道:“哎,你们不出去跟那些上流社会的人觥筹交错了?我反正是不去。”

秦泽慵懒的躺在床上,伸了个懒腰:“我也不去,他们说的都是英文我根本听不懂。”

“都不用去,该交的人我都聊完了,柳小姐让咱们在房间等她,等下她会进来给我们开个小会。”发哥说道。

“开个小会?什么会?透露一下,让我们心里有个准备。”杨建眨着蠢萌的小眼睛说道。

“就是说如果睡觉听见你打招呼怎么缝你的嘴,哈哈哈。”发哥大笑起来。

“滚犊子,真没意思,我跟你说正经的呢,一点都不着调呢。”

“咯吱!”

这时,门开了,柳红妆背着小手,满面春风的进来了:“哥几个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柳小姐!”

“柳小姐。”

发哥与杨建两个人齐刷刷的站起身,极为恭敬的看着她。

“坐下吧,别客气,这又没外人……你怎么回事,见到我,不起立昂?”

柳红妆冲发哥他俩点点头,紧接着踢了秦泽一脚,美眸微瞪,甚是俏皮!

他俩是柳红妆的手下,自己又不是她的手下,没必要讨好她。

“我的朋友呢?他们住哪儿了?”秦泽更关心的则是这个问题。

“你带谁来了?”发哥耳尖:“该不会是冷千浔吧?”

秦泽立马摇头,含糊不清的说:“是庞杰,以前总在简黑虎拳场赌钱的那个。”

“哦,那还行,我跟你说,你可不能带冷千浔过来,万一她给琴抢走了,咱们谁都够呛能打过他,别说我跟你翻脸哈。”发哥提前给秦泽打上预防针,他知道秦泽耳根子软,容易被人忽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