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雷开着敞篷跑车沿着滨河路狂奔着,坐在身旁的女人尖叫不已。
这女人是云城一个刚刚崭露头角的小野模,楚雷用了三天时间就轻松拿下了。毕竟,楚雷可是楚家的大公子,而若是得到楚娱的青睐,那自己的模特生涯岂不是一步飞天?
对付这种女人,楚雷最得心应手,毕竟,有欲望的女人最贪婪,也最没脑子。
楚雷见时机差不多了,就把车停在了郊外的绿茵里,然后升起跑车的硬顶,一只手不老实地从女人的后腰勾了过去。
女人欲拒还迎,恰到好处地表示了矜持,但身体是诚实的,两人、迫不及待地拥在了一起。
就在这时候,楚雷的电话响了。
女人有些不情愿,抱着楚雷不愿松手,毕竟微妙的小火苗正升起来。但是楚雷还是眨眼一笑,摸出手机看了一眼。
毕竟,他的业务太多了,可不止眼前这一只小羔羊。他可不想因为一只羊错过羊群……
没想到,果然有惊喜,是柳珊打来的。
“看来我是对的,女人的故作矜持都是遮掩!”楚雷得意一笑。上次他邀请柳珊晚餐,柳珊虽然去了,但是却拒绝了自己一起吹吹风的邀请,本来还以为这妞是个另类,不好追到手,没想到稍微冷淡了她两天,竟然主动打电话来了……
“楚少爷,你干嘛啊!”怀里的女人见楚雷接了电话并没继续,有些不满,嘤咛一声。
楚雷却淡淡道:“别闹,我有正事。”
在他看来,这种小野模随时都可以得手,但是像柳珊这种“膻味”还不重的小羊羔可不是什么时候都有。
“柳小姐,您好!”楚雷下了车,客气又不失庄重地问了声好。
“楚少爷,没……打扰您吧!”柳珊小心翼翼问道。
“没,绝对没有,我的时间随时为柳小姐恭候着!”楚雷一笑道:“刚才只是在看本书而已,刚刚打开扉页,还没来得及阅读。有什么事,您尽管说。”
柳珊听着这略带磁性的声音,感慨道:“楚少爷好雅致,好有阅读的好习惯啊。其实我也没什么事,就是觉得您很厉害……”
“我,还厉害?柳小姐是指……”楚雷有点诧异,心道,还没上床,怎么就知道我厉害了?
“您不用谦虚了!现在整个云城谁不知道,令狐三中那怪老头特别青睐你,竟然把那么名贵的宅子送给你了。”柳珊带着崇拜的声音道:“和那些纨绔子弟相比,你简直就是所有人的榜样……”
楚雷有点懵,一时不知道柳珊说的什么意思,但是柳珊的恭维却让自己有些飘飘然,便含糊不清地回应道:“嗨,其实也没什么了……小意思而已……”
“果然被我猜中了!”柳珊兴奋道:“我就说嘛,要说青年才俊,放眼云城,也只有楚公子一人名副其实而已。其实……我有个不情之请……楚公子,能不能从后天开始,借我用那宅子七天……”
楚雷瞬间有点无措,他哪想到,这女人上来就借宅子啊。可自己跟那个什么令狐三中压根都不认识……
但楚雷就是楚雷,瞬间恢复了淡定,毕竟,在云城哪有自己办不成的事,现在还没这宅子,可只要一句话的事,想租个宅子还不容易吗?
“好说,小意思,想借几天就几天!不过柳小姐,今晚有空吗?其实一直有一顿二人的烛光晚餐我想约您……”
电话那边迟疑了十几秒,最终还是传来了一声矜持的回应:“好的,我愿意……”
楚雷兴奋地挂了电话,对着天空大声道:“有钱就是爽!”
车里的女人探头出来,嗲声道:“楚少爷,还没完吗?人家有点冷……”
“有点冷啊?那好啊,我送你回家!”楚雷冷淡道。
车里的女人傻了,怎么两分钟的功夫,楚少爷像是变了个人?那自己进楚娱的事岂不是没希望了……
当然了,像柳珊一样蠢蠢欲动的人在云城不在少数。
当所有人听说,令狐三中将自己的宅子送给了一个青年才俊之后,都在猜测,这个人是谁呢?
陆禹良第一时间拨通了自己儿子的电话,在他眼里,所谓的青年才俊,哪有一个比得上自己的儿子?一定是陆鸣之私下里就把这件事办妥了,想给自己一个惊喜……
“鸣之啊,和我说说,你是怎么搞定令狐三中那老头的?”
陆鸣之有些尴尬,其实他也是刚刚听说了这件事,可自己这两天正为了会所的事焦头烂额,有黑客恶意改写了自己会所的网上会员价格,从九千九百九十九元,直接变成了九十九,一下子让自己这个高级会所多出三万多会员来……再说了,自己和那令狐三中不认不识,人家也不可能把那么大的宅子送给自己啊。
“爸……你想多了,不是我……”
陆禹良瞬间有些失望,同时也有些气愤,自己的儿子都没获得这份殊荣,其他人凭什么?
陆鸣之感觉到了父亲的失望,赶紧转移话题道:“爸,你养的那条老狗范啸林越来越不听话了,我让他替我办件事,这两天竟然不接我电话了……”
“我也感觉到了!”陆禹良冷声道:“再等等吧,李水终究是羽翼未满,现在还动不得。等李水取得了那几个堂口的支持,范啸林这个老狐狸就该睡了。”
陆鸣之应声道:“父亲英明。如今楚家势大,要是还有范啸林这种家伙扯后腿,咱们陆家迟早被反超。”
陆禹良哼了一声,就要挂电话,忽然又问道:“对了,你找范啸林什么事?”
陆鸣之道:“也没什么,就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泥腿子,跑我这闹事,丝毫不给我面子。”
“云城还有这号人?”
“爸,你还别说,这人有股子气势,众目睽睽之下,相隔十米,一刀飞出去,差点把郭盛给弄死在我这。”
“郭盛?就是郭福祥的那个儿子?”
“对对,就是前两天突然垮台的郭福祥的儿子,唉?”
“怎么了?一惊一乍的!”
“爸,我突然想到一件事。这小子砍伤郭盛之后,信誓旦旦说要郭盛付出代价。结果第二天郭家就东窗事发了,我现在忽然有种想法,郭家倒霉该不会真是这人干的吧!”
陆禹良沉思片刻,心道,若真是如此,那这人不容小觑啊,自己的儿子能对付得了吗?
“鸣之啊,你说的这个人叫什么?什么来历?”
陆鸣之皱眉道:“目前只知道这人叫王劫,住在北城,和大唐建业的唐阳关系密切。其他的我让范啸林查,可他迟迟不给我回复也就罢了,他现在连我的电话都不接……”
“王劫?”陆禹良咂摸着这个名字,忽然皱眉道:“这名字怎么有点熟悉呢?向先生让我找的那个人也姓王,好像也有个什么杰字,会不会是一个人?陆鸣之啊陆鸣之,你有这么重要的消息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爸……我哪知道您要找的人叫什么啊……既然这人就是向先生说的人,不如你给范啸林下死命令,弄死他算了。万一郭家真是他搞垮的,那这小子一定记恨我,早晚也得回头来咬我一口!”
“不行,这事事关重大,不能轻易下决定!”陆禹良老谋深算道:“如果搞错了,那就让人做掉就好了,如果真是王家的那个弃子,咱们只能交给向先生,让他们下命令,你我不能就这么动手杀人。懂?”
“懂了父亲,那下来……”
陆禹良哼声道:“这事我私下里让李水去查吧,如果这人不是王家的那个孩子,让他替你咔嚓了算了……”
陆鸣之咧嘴一笑,道:“谢谢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