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斌其实也挺贱的，被推开之后，因为觉得有好戏看，依然不离开。
“风云，可找到你了。”
牛夫人撞开李斌之后，马上一改牛逼逼的神情，脸上堆满了热情与客气。她不叫聂组长，也不叫聂风云，而是叫风云了。
聂风云也带着笑容迎了上去。
“方子无效？”
“找我赔偿？”
“砸我饭碗？”
听到这几个字眼，牛夫人打了一个激灵，忙摆摆手，而后又是一脸兴奋：“多少年了，我终于又一次体会到了做女人的感觉！”
什么情况？
别的人似乎还没有听懂，但是凤组的三个女孩都听懂了，个个露出惊喜的眼神望着她们的大组长。
难道聂大组长真的会医术，并且是很牛逼的那种？
“聂风云，你竟然对牛夫人不敬，做出了那种人神共愤的事儿？”
李斌才不管你牛夫人兴奋不兴奋，马上揪住字眼，准备对聂风云攻击一番。
如果此事声势搞起来的话，不但聂风云要走人，顾语嫣也要走人，他在顾明强面前可就立了下汗马功劳，甚至不止官升一级，直接飞到副总都是有可能的。
“啪！”
“牛夫人……”
李斌捂着脸颊，一脸懵逼。
“什么人神共愤，聂组长给了我方子，我家老牛吃了病就好了。怎么到了你这货的嘴里怎么就成了攻击人的的武器。”牛夫人愤愤然道。
哦
这个时候，周围的众人算是明白了，并且个个都露出了、笑意，根本没有人去管李斌被打脸的事实。
牛夫人又是瞥了一眼李斌，扫了众人一眼：“我把话撂这儿了，从今天开始，聂组长就是我牛夫人的兄弟，谁想砸他饭碗，我……定不轻饶，并且我还会让我的女儿金牌大律师赵可可弄死谁！”
她“啪”一声打开公文包，动作利索掏出一叠资料，正是聂风云上次顺手给她的产品目录和合同。
牛夫人竖起了大拇指：“五十万订单，完全没有问题。如果可以，我希望现在就签合同，不需要半点折扣。”
此话一出，李斌露出了不屑之色，不就是一个开药品连锁店的吗，五十万订单算是上天了。
不就是五十万订单吗，看把你牛逼的！
的确，上次梦如雨跟踪牛先生好久，才拿下十万的订单，这次牛夫人为了感谢聂风云一口气开口五十万，的确算是巅峰了。
不过其他的业务员眼中还是先闪过了惊艳的神色，这毕竟是牛夫人第一次主动上门要求签合同，五十万，不用回扣的话，也有五六万的提成！
不过……五十万也挽救不了凤组吧？
下一秒，业务员们又露出了轻蔑的神情。
梦如雨她们也都愣了，没想到，牛夫人是来下订单，差一点就欢呼起来。
“李斌，你什么眼神？”牛夫人似乎也发现了李斌的不屑，牛哄哄问道。
“不就是……五十万吗，看把你牛逼的，我还以为是五百万呢！”李斌眼神闪烁了一下，退了一步，说道。
看来，他也是被打怕了。
五十万跟五百万自然有着天壤之别，凤组多五十万订单，还是最后一名，摆脱不了被淘汰的命运，但是如果是五百万的话，加上本来的两百多万，就是七百多万，起码可以跃居中流！
听了李斌的话后，其他的业务员也纷纷附和，也是一脸轻蔑。
“聂组长，让你的美女组长再拟定十份合同，我身后的老伙伴们都是开药品连锁店的，今天给我面子，每人也下订单……五十万，都不用回扣！”牛夫人拿过一张椅子，坐了下去，一脸淡然道。
什么？
再拟定十份合同，一份五十万？都不用回扣？
这样的话就是五百万，加上牛夫人五十万的话，就是五百五十万！
“哇！”
首先欢呼雀跃起来的是凤组的三个女孩，五百五十万，加上本来的两百多万，就是八百万左右。十五个组，起码能够排在第六七的位置，撇开五六十万的提成，起码不用担心被淘汰了！
李斌登时又懵逼了，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其他的业务员瞬间这次完完全全，毫不掩饰露出了羡慕嫉妒恨的神情。
尤其是鹰组，这样一来，就要排在最后了，过两天就要被淘汰了！
接着，凤组的三个女孩马上忙乎了起来，梦如雨负责端茶给牛夫人的老伙伴，解婉秋和韩月负责打印合同。
牛夫人接过笔，签好了自己的这份合同之后，笑道：“风云，咱们趁早把这事办了，然后我请你喝早茶，我订了位置。我女儿，金牌大律师赵可可也要来，她似乎也想感谢你什么。你们是不是加微信了，是不是聊上了，聊得怎么样？”
这……纯粹是挖墙角的节奏啊！
接着，牛夫人的老伙伴们排队签合同，以前都是业务员上门想方设法，说尽好话，才能勉强拿下几万，十几万的订单。现在呢，这些老板们呢，个个来销售部排队签合同，简直成了一种时代新风尚！
李斌他们全都精神恍惚，反应过来后神情复杂看着聂风云，不知道这小子从哪里弄来的药方，竟然把牛夫人给忽悠了！
三女顾盼生辉，感觉极好。
那是一种凌驾他人之上的感觉，有很多人出来打拼，就是为了混这份感觉。
以前她们是被众人讥笑的那种，现在跟着聂风云，她们忽然感觉到扬眉吐气。
这种感觉真好。
“别得意，不就是七八百万吗，距离一千五百万还远着呢！”李斌嘴角牵起一抹冷笑，“明天晚上十二点，你们凤组上不了第一，我找你要一百万！”
李斌一边说一边扬了扬手中的协议，这是聂风云与他刚刚签下的打赌协议。
“干吗？干吗？李斌，你欺负我的风云是不是？”牛夫人捕捉到两人战火，马上给聂风云撑腰，“告诉你，不要给我的风云小鞋穿，不然我跟你没完。”
“牛夫人，这是我和聂组长的私事，你干涉不了吧，何况我白纸黑字在手，整个销售部的职员也可以作证。”李斌也是豁出去了，旋即露出一脸真诚问道，“牛夫人，你的老公姓牛，你的女儿怎么叫赵可可？”
李斌这样话的意思，哼，你别整天吹嘘金牌大律师赵可可是你的女儿，谁信呢？
“妈！”
这个时候，一个气场十足，干练非常短发美女走了进来，冲着牛夫人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