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上一次的绑架事件,南初音不禁全身发冷。
若是她这次真的被顾明泽的人在这个地方杀了,怕是也没有人知道吧。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道脚步声夹杂着男人的低语声。
“彪子,顾少不是说直接把人……你怎么还把她留着?”
“反正她都是要死的,我看那妞的脸蛋漂亮,等老大来了,咱们兄弟几个玩玩再动手也不迟!”
话音落下,两个男人猥琐的清脆的响起。
南初音心里一惊,下意识的攥紧手指。
怎么办?她得赶紧想办法离开这儿才是啊。
这时,脚步声越来越近,直至门口。
细碎的开门声响起,黑暗中隐隐约约的能看到两个人影进来。
开关声响起,下一秒黑漆漆的房间里多了丝昏黄黯淡的光亮。
男人抬眸望去,正好对上南初音惊慌失措的目光。
“看来你已经醒了,醒了最好。”彪子说着,侧眸看了一眼身侧的男人,唇角勾起一抹意味甚浓的笑意,“醒了待会儿才有趣。”
南初音紧紧的咬着唇瓣,大脑却像是发条一般转个不停。
经历了这么多,她总算是学会了在慌张之际寻回一丝理智。
南初音故作冷静道:“我跟你们无冤无仇,只要你们放了我,想要多少钱我都会给你们。”
“别用钱忽悠我们,兄弟们根本不差钱!”彪子笑着走到南初音面前,伸出手指抬起她的下巴细细打量了一番,“都说红颜薄命,果然是真的。”
话落,他松开女人的下颌,“阿七,打电话问问老大什么时候过来,我都有点等不及了。”
阿七那双三角眼频频闪着猥琐的光,他点点头,“好,我这就去打。”
看到两个人都朝门口走去,南初音强忍着心中的胆怯喊了一声,“那个,我手脚都麻了,你们能不能先松开我?”
彪子闻言,脚步一顿回过头来,“我劝你还是别耍什么花样,晚上我们兄弟几个无论如何都得开荤。”
闻言,南初音一脸茫然的摇摇头,“我真的手脚都麻了,不管你们是吃素还是吃荤,我晚上都可以给你们做出来。”
阿七打完电话就听到南初音说了这话,他眼底的意味更浓。
“彪子,反正她也逃不了我们的手掌心,不如先给她松绑,待会儿咱们兄弟几个玩起来也比较刺激。”
在男人看不见的地方,南初音的眸底掠过一抹冷意,眉头蹙的更深。
她紧紧的攥着拳头,恨不得要了这些人的命。
“也好,反正咱们这么多人,料她也玩不出什么花样来。”彪子说着,朝南初音的跟前走去。
身上的绳子终于被那人解开,南初音下意识的活动了一下胳膊。
这时,阿七忽然走过来伸手摸了一下她的脸颊,“果然滑嫩,老大怎么还不来啊?”
他说着,不禁咽了一口唾沫,“还真别说,南家大小姐果然不同凡响。”
彪子走过来一把抓住他的胳膊,语气夹杂着一丝警告,“先忍着,等老大来了再说!”
接着,两个人便一前一后的离开了,不远处的铁门吱呀一声再次被锁上。
被松开了绳子,南初音全身仍旧有些僵硬,她活动了一下四肢,然后环顾了一眼房间的四周,得立即逃走才是,不然等那些人回来了,可就没有机会了。
她小心翼翼的朝门口走去,透过铁门的缝隙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两个人。
他们二人正叼着烟,在聊到什么有意思的话题时,两个人都咧着嘴笑了起来。
如果从这边逃出去肯定会被他们立即发现。
更何况,门上的这种锁也不是轻易能打开的。
“难道真要死在这儿了?”南初音低喃着,只在这快脏乱的地方找到了一把破旧椅子还有一个小凳子。
看到房间角落里还放着一个有些风化的袋子,她连忙过去看了一眼,竟是些修理东西需要用到的修理工具。
她的唇角勾起一抹无奈的笑,就算有这些东西又如何,顶多能防身,又逃不出去。
这时,视线无意间扫过那个天窗,南初音紧了紧拳头,提着椅子和凳子走了过去。
……
另一边,等欧阳慕将Devy从美发店接出来的同时,他接到了陈也的电话。
“先生,夫人最后一次出现是两个小时前市中心的百货大厦附近,百货商场门口的监控显示,夫人在购物前遇到了顾明泽,跟他发生了争执,并且动了手。”
隔着电话,陈也都能感受到男人汹涌的怒意,他下意识的绷直了身子。
“该死,立即找人,我现在就去顾家!”话落,男人掐断电话,侧眸撇了身边人一眼,“坐好!”
紧接着,黑色的宾利车猛然加速,扬长而去。
二十分钟后,顾家。
“欧阳先生,这件事情真的与我无关,我什么都不知道!”
顾明泽一脸惶恐的站在欧阳慕面前,被男人踹了一脚以后,仍旧嘴硬的说道。
Devy闻言,冷笑一声,上前捏住顾明泽的下颌,“不知道?南总在百货大厦那边只遇到了你,不是你又是谁?!”
闻言,顾明泽摇了摇头,有些无辜的说道:“那我就不知道了。”
“你小子这是在找死!”Devy怒及,握紧拳头砸在男人的半边脸上。
顾明泽的身子由于惯性连连后退,他伸手擦了一下唇角的血渍,“就算你打死我,我也不知道。”
“你……”
Devy还要动手,欧阳慕已经朝他这边看来,“我们先去找人。”
离开之际,欧阳慕脚步一顿,冰冷的声音里尽是警告,“顾明泽,若是这件事情真的与你有关,我不会放过你!”
望着两个男人离开的身影,顾明泽的眸底掠过一抹寒色。
“欧阳慕,京都可不是你们家的天下,你以为我真的怕你?!”
他摸出兜里的手机,将电话拨了出去,“南初音死了没有?”
电话那端传来一阵恭敬惶恐的回应声,“死了死了,我们早都把她扔进海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