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楼之上。千鹤门的大长老空严大长老眼神中暴露出一丝精光。嘴角不自觉的浮现出一丝戏谑的笑容。

一旁的弟子听到这个声音后,顿时一个个都愤慨无比。

这个六十八号居然还敢出现在这里,真是不拿他们千鹤门放在眼里。

即便天居长老的失踪和他无关,难道他就不知道千鹤门在大张旗鼓的找他?

这种情况下,真常人不是应该都立刻逃走吗?这个六十八号居然还敢回来?

在加上之前在第一天的拍卖会上这个六十八号多次和天居长老竞价,一看就是没有把他们千鹤门放在眼里。

“这个六十八号,简直是岂有此理!”

“哼!这个家伙根本没有将我们千鹤门当回事!真不知道我们是一个大宗门!”

“恐怕这个家伙还不知道我们千鹤门来了一位大长老吧?不然也不会如此猖狂!”

“要是让他知道空严大长老的修为是化神期,估计要吓得尿裤子。”

“不把他抓住审问,难以解除我的心头之恨!”

“空严大长老,您下命令吧!”

空严大长老淡淡的摇了摇头道:“不可,现在还不是时候。这里再怎么说也是鹿城拍卖会的底牌。我们虽然不怕他们,可是最好也不要得罪。”

“反正他已经来了,就不怕他再逃跑。”

一名弟子说道:“可是上次天居长老特意派出柱暗师兄,结果也没能在外面围堵到这个六十八号。”

空严大长老目光一凝,温怒道:“你以为我是天居长老那个废物?带着宗门的千万灵石失踪?”

“弟子不敢!”那个弟子惶恐的赶紧低下了头,再也不敢发生。其他的弟子们也都噤若寒蝉。

毕竟自从这个空严大长老来到之后,就表现出极其不好的脾气,其他人也是丝毫不敢惹怒,害怕自己被处罚可就不妙了。

天魔门区域。

少年一脸的苦瓜脸,同时也在默默的心疼着自己的钱包。

虽然他是大宗门的弟子,还和这天魔门的老祖有所关联,自然是修行方面的物资都不会缺少。

可是要说零花钱,其实也是少得可怜,毕竟天魔老祖管教十分的严格不允许他们随意的乱花钱。

好像生怕他变成一个执跨子弟一般。现在的苍虚界,反倒是魔门之人的管束越来越严格,其他门派反而没有那么多的约束。

毕竟在圣地的同于之下,魔门之人收到了跟多的关注,哪怕是一个小小的问题也会被放大。

也正因为如此,他们这些魔门子弟可就惨了。虽然是魔门,结果一个个比正派做的还要正派。

一想到自己的本来就不多的零花钱,还要抽出一年的糖葫芦钱,这个少年就越发的痛心疾首。

“哈哈,我就说六十八号会出现的吧!你输了!你数了!我有一年的糖葫芦吃咯。小女孩用力的挥舞着小拳头,显得十分的开心的样子。”

能够免费吃上一年的糖葫芦还有比这更加幸福的事情吗?

少年再次不舍的摸了摸自己的钱包,一脸的恼怒道:“想不到这个六十八号居然真的还怎么不怕死?居然还真敢来。”

一旁的一个中年长辈说道:“呵呵,也许这个六十八号是真的随性洒脱,丝毫不惧怕大宗门的威胁。也许这个六十八号就是个傻子,根本不知道千鹤门对他的威胁。”

少年说道:“我看那个六十八号应该不是一个傻子吧,之前看他出手那种剑意也不是一个傻子可以修炼出来的。”

中年长辈看了看少年随后重重的点了点头道:“不错,这也是我最敬佩这个六十八号的一个地方。这个六十八号的作风比我们更像一个魔门!如果可以的话,真想要认识一下和这个六十八号,看看他是一个什么人。”

少年有些意外的看向中年人。这个中年人不仅是天魔门的高层,更是他和小女孩的师傅,虽然是一个魔门之人,不过却待人十分的和善。

可是少年经常奇怪的是为什么这个中年人加入了魔门。

因为少年从小就认为魔门就是一个十分邪恶的门派,门下弟子也已随意的为非作歹,不用担心有人找上门,因为有着强大的宗门作为庇护。

可是后来才知道,魔门根本不是向他想象的那样。所谓的魔门,只是一个没有不同于主流门派的条条框框的门派。

门下弟子更加的自由,却也有着底线。只不过总有一个老鼠烩了一锅汤,因为没有管束,这些人就会十分的猖狂从而导致魔门的名声很差。

不过,自从圣地掌控天下自后,魔门收到的拘束就非常之多了。

因此少年感觉魔门根本就不是什么魔门,反倒是一个戒律门。没想到今天居然听到自己的师傅也有着这种想法。

“师傅,难道我们魔门真的要一辈子都这般在拘束之中生存?少年抬头询问道。

中年男人刚想呀说教,一旁的天魔老祖轻轻的咳嗽了一声道:“徐彦,噤声。”

顿时,少年的嘴巴就像是被封死了一般不能再发生了。

这也是这个天魔门长老的一种特殊的功法,也是他们天魔门最厉害的一种手段。

这个少年也是学的这种功法,自然也是知道自己被老祖封了口,知道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了。

少年也只能是无声的一叹,一旁的小女孩有些同情的拍了拍少年的手臂。

帝火宗区域。

邋遢的中年男人喝了一壶小酒,虽有眼神迷离的看向了二楼附近。

“呵呵,这个家伙还真有意思。不仅仅夺得了天骄赛的冠军,还出现在这种地方搅动风云,是在令人惊叹啊。”

如果让刘志涛听到他的话,一定会被吓得不轻。

因为即便是刘志涛的声音被鹿城的拍卖会隐藏,加上冥僵老祖给的黑袍和人面面皮的隐藏,居然还是被一眼看穿身份。

“师傅,你说什么呢?”一身红纱的女孩问道。

“为什么,只是看到了一个比较有意思的家伙罢了。如果可以的话,到是可以和他喝上两壶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