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廷昊觉得会长的这个女婿真的事有点意思的,因为他分明能感觉得出来,这是个穷人,还是个踩着自己老婆家上位,而且还能理直气壮的那种人。
对于这种人他当然不会客气的了,吴廷昊就问到;“你看看这院子里花怎么样,我看着它摆放的位置不错。”
那句话只是引导他一下,没想到他竟然上钩了,和吴廷昊说道:“当然不错,这花的品种还是摆放的位置,都比你家好的多。”
这句话听得家里的下人都一直在笑容,似乎是在嘲笑他们姑爷说话太没有水准了,这花摆放的位置和花的品种他这么说真的不算什么评价。
“会长的女婿你确定你自己真的是大学毕业的吗?我现在严重的怀疑你根本不是正规的大学毕业的,而是那个山沟沟里面出来大学生,当然你也可以踩我,不过事实胜于雄辩,就连你岳父家里的佣人都觉得你回答的有问题,你觉得我们两个谁更像是没有文化的废人一个。”吴廷昊说完就离开了。
在院子里面转了一圈,简直气的会长女婿一直在那里跺脚,他甚至想着如何能将他给弄离开这里,这样的话他就能在那些下人面前抬得起头来。
男人想了想还是决定去找自己的老婆,没准自己服个软,也许她能同意让吴廷昊见不到他的岳父,这样的话他就觉得自己赢了。
完全没有想到家里的佣人开始窃窃私语起来,觉得这个男人真的好小心眼什么的,完全都没有为他说话的。
就在他找到自己老婆的时候,看到她正在陪她母亲在那里剪花多余的枝叶,既然自己的岳母在家的话,那么自己的岳父肯定是在家的。
他走到了岳母和自己的老婆面前,让他岳母给叫到了书房里面去,在女儿刚才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了她一直在哭,女儿的表情看得出来她肯定是受了很大的委屈,不然的话她根本就哭成那样,然后过来帮她的忙。
自己女儿的脾气,身为她的母亲肯定是了解的,她女儿是什么样的人她比谁都清楚,就是知道自己的女儿软弱,所以她才不敢让女儿嫁到离自己很远的地方,可是没有想到,既然是这样她依然保不住自己女儿的幸福。
男人看着自己的岳母有些心疼自己的女儿,立刻跪在了自己的岳母的面前说道:“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不是人。”
男人一直跪在那里认错,可是看着会长女儿根本没有要原谅他意思,他就一直跪在那里。
就在这时候,会长的老婆说到;“我叫你们两个进来不是让你们两个来谈论吵架的事情的,现在是你们的爸爸不见了,十有八九是被人绑架了,你们两个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将你爸爸给救出来。”
都已经差不多两天的时间了,就算是在有事也该回来了,所以会长的夫人觉得自己老公是被人给绑架了。
“根本就不会的,妈,爸那么精明的人肯定是有什么事,谁能绑架的了他呢!我看你们一定是搞错了,要是爸真的被绑架了,难道还能没有人给你们打电话要钱么?”男人立刻开始提醒道。
听到男人的提醒,男人的岳母反而觉得自己的这个女婿有点问题,要是不是出事了,他可能两天连电话都不接通么?他会连联系他们的机会都没有么?
此刻这件事根本已经没有了下文,就是被绑架了,而男人却不让他们报警,会长的女儿忽然发现自己的老公很有意思,刚才还说自己要是能坐上她爸爸的位置就怎么样,怎么样的,现在又说什么不然报警。
就算是报警了难道还能查到他的头上不行,这分明是他做贼心虚的表现,可是他竟然还敢在这里面冤枉别的好人,这就让人觉得很尴尬了。
想起这件事的时候,会长的女儿忽然想到门外有个人找自己的爸爸,或须他能帮忙,此刻她已经指望不上自己的老公了,只能是靠着外人想办法了。
男人还在一直辩解自己根本就没有不想救岳父,只是觉得外面的那个人不可信而已,可是家里的下人见到自己的姑爷根本就一副草包的样子,都说了刚才发生的情况,是外面的那个人将姑爷给得罪了,说了一些让姑爷难堪的话,所以才被姑爷这针对的。
当然在外面分析的吴廷昊大概已经分析出了逻辑,就是会长的这个女婿肯定是看上了会长的某样东西,所以才让人将会长给绑票了,不然的话他根本就不会阻止他们报警的。
男子无话可说,便出言赶走吴廷昊,吴廷昊气急,说出了男子才是绑架会长的真凶,草药的错误种植,应该是男人补种的,男人应该是看重了会长的某样东西。女子也瞬间反映过来,回忆刚刚与男子争吵的内容,男子认定岳父没有被绑架,不同意报警等。男子瞬间暴走,被吴廷昊制服,问出会长下落。另一方面,吴廷轩在京找了一批人密谋开会。
吴廷昊根据男子的信息找到并救出了会长,男子被送警。会长为了感谢吴廷昊送出草药,吴廷昊利用会长给出的草药,七天七夜成功炼制了第一幅丹药《添神丹》,功力大幅增长,体质增强。另一方面,网络流传黑市拍卖会将有难得的药材拍卖,由京城某家族主办,地点却选在天海。吴廷昊为了草药参加,现场神秘而且隆重。
请了很多当地有头有脸的人物到那里去,会长也为了感谢他而亲自到场参加。
会长说他年轻有为,很看重这个年轻人,当然还给他带来了很多的资源。
会长让警察严惩了自己的女婿,觉得他根本就不是能够让自己扶的上去的料,自己当初真的是看走眼了,自己才会让他和自己的女儿在一起,是自己亲手将自己的女儿给推到了狼窝里,当然吴廷昊安慰了他,说这件事情也不能全怪会长,当然还是那个男人将自己藏得太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