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离火的那个符咒,傅凌找到了一丝符爆的感觉,而且最重要的是,离火并没有因此而受到什么伤害,如果是符爆,那个距离可就是两败俱伤了。
说起来,傅凌已经很久没有用过符爆了,瞬发的特殊符剑显然比符爆要好不少,而且符爆威力也不太够了已经,再加上指不定就会误伤自己,所以傅凌基本上就不用了,但是看到离火的这个焰浪,傅凌又有了想法。
符剑毕竟还算是近身战斗的手段,而正常符师远远地丢符咒这种,傅凌基本上除了符爆之外就没有干过了,还有一点就是,符爆的消耗很小,如果可以做到自己不受伤,傅凌还是很乐意使用的。
所以,傅凌在身形稳定了之后,尝试了一下画了一张符爆,丢向了离火,离火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以为只是普通的三阶符咒,于是也甩了一张符咒过去,而结果就是,两张符咒的对碰,火焰和符爆一起,轰的一声巨响,一股波纹扩散开来,将傅凌和离火击的各后退了一步。
这一次,傅凌仔细观察了一下离火那边,冲击大家是都吃下了,但是紧接着的热浪,离火并没有受到一点的影响,反倒是傅凌因为热浪而身体微微的潮红。
符爆是一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符咒,自从符剑提升之后,傅凌就很少使用了,而现在看到离火这种不被热浪威胁的能力,让傅凌对于符爆又心思活跃了起来,立刻就再次开始画符,接着直接就甩了出去。
离火吃了一次亏,自然不会再次觉得傅凌的这符咒只是简单的三阶符咒了,虽然对于傅凌的这种画符方式很感兴趣,但是现在不是多想的时候,抽出三张符咒,对着傅凌那边就是一甩。
砰地一声,冲击力让二人又一次后退的半步,接着就是又一次的对拼,只不过傅凌这边慢慢的从一张符爆过度到了两张,而离火那边也过度到了五张符咒,一次次的对拼。
两人嘴角都溢出了鲜血,但是双眼却是越来越明亮,对于两个钟情于符道的人来说,这样的纯粹的符道比拼,是提升符道的好机会,而且,真的很有一种酣畅淋漓的感觉。
对于观战的人来说,觉得这两人就是一个疯子,尤其是傅凌,身边明明有一个符剑,偏偏不用,要临时画符,不过这画出来的符威力确实是不错,重点是,基本上不会失败。
当然不会失败,符爆是不稳定的符咒造成的,要稳定很难,要不稳定,很简单,除了自己也会受伤之外,可以说几乎没有什么缺点了,一旦傅凌能够解决这一点,符爆将是傅凌的一个新底牌。
轰的一声震天响,不少人都觉得耳朵嗡嗡嗡的响,那是因为傅凌和离火的符咒对拼已经到了三张符爆和八张符咒的地步,至于林倾玄那边,和对手极为默契的一起退到了一边。
看到傅凌这样的状态,林倾玄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了,一旦傅凌这样,那就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还是算了,傅凌自己开心就好。
“哈哈哈,你的符道很有意思。”离火大笑一声,这一次,手中出现了十张符咒,并且有一种隐隐的连接在一起的感觉,虽然和傅凌的符剑不一样,但也绝不是之前分隔开来的符咒可以比的。
而傅凌这边,极限就是四张符爆,对现在的傅凌来说的话,毫不犹豫,画出了四张符爆,接着甩了出去,而离火那边也甩了过来,在甩的时候,傅凌也笑了,“你也一样,那个热浪对你无效的能力也很有意思。““如果这一次你赢了,我就告诉你。”离火大声开口,接着,符爆和符咒对在了一起。
轰!这一次的声音,是最大的一次,甚至波纹都扩散到了林倾玄那边,这让林倾玄有些担心。
那些本来想分一杯羹的,都已经打消了这些想法,甚至有不少都已经后退了,这里毕竟靠近朱雀门,再怎么不在意,动静这么大,朱雀门也不可能不派人前来的,到了那个时候,谁还敢在朱雀门的眼皮底下动手?基本上炎铠符咒什么的都是离火的囊中之物了。
四散的烟尘落下,露出了里面的两个身影,几乎是同时咳嗽了一声,地面上两滩鲜血,接着二人身形一晃,就要倒下,但是傅凌并没有真的倒下,而离火却是真的撑不住了。
“承让了。”傅凌一抱拳,笑道。
离火躺在地上,刚想开口,就听到了一声爆喝,“什么人?胆敢在朱雀门前放肆!”
来人一共十人,正好是朱雀门的一个外门巡逻队伍,为首的队长境界只有开庭境初期,身后还有好几个启灵境的,第一眼就看到了傅凌和离火,先是对离火恭敬的喊了一声师兄,这才看向了傅凌。
虽然能够和离火打成平手甚至占据上风的,自己绝不是对手,但这两人都两败俱伤了,队长心思就活跃起来了,说不定可以靠着这一次的表现进入内门呢?
一想到这里,队长就指着傅凌,喊道,“拿下他,带回朱雀门审问!”
离火一听这话,正打算喝止,毕竟符咒的对拼也算是拼出了友谊,而且自己还欠一个承诺呢,然而,离火却是看到,傅凌那里眼神平静的很,右手一指符剑,影剑配合驭剑无极,瞬间就斩向了那个队长。
队长根本就来不及反应什么,只来得及简单的一挡,这已经是很不错了,一声轻响,队长身体就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倒飞了出去,鲜血喷了一路,要不是挡了一下,当场就要腰斩了,就算是还活着,也奄奄一息了,再不救,就救不了了。
离火瞳孔一缩,开庭境初期当然不是自己的对手,但傅凌现在的状态还能一剑就解决掉开庭境初期,这一点,别说这种状态了,就算是全盛时期离火都不一定办得到,傅凌如果用全力,自己能撑多久?想到这里,离火就有些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