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平头男子脸上不断涌现出细密的汗珠,牙关紧咬,一脸痛苦的表情。
而陈泾做完这一切洒脱的回到座位上,拿起了筷子,继续吃了起来。
众人无不震惊。
林雨绮的父亲还好,因为早就心中有准备,但是还是不免眼中一阵神采,随即看向对面脸色有点发黑的林晓武。
退役兵王眼中充满了凝重神色,他虽然很痛苦不过还是强忍住,没有上前再次挑衅,他知道两人的实力根本不在一个层次。
“昆市的产业我不插手了。”
林晓武无奈的摊了摊手,随即似笑非笑地看向陈泾。
“小子,你对这个世界一无所知,不要以为自己会两招就这么狂妄,不要以为兵王很强,下次见面我会让你见识到更强大的人,呵呵。”
陈泾连正眼都没有看他一下。
似乎是桌子上的饭菜有多香一般,一直在不停的吃着。
林晓武见陈泾这个态度,嘴角狠狠地抽了抽。
自始至终以他的地位都被这个小子给完全无视,这种感觉让他很不爽。
“哼!我们走!”
林晓武说完直接将衣服狠狠地一甩,直接起身,走到门口的时候回头冷笑着看了看一脸喜色的林父。
“大哥,之前说的事儿你最好考虑清楚,否则不要后悔!”
“这个就不劳你操心了,赶紧去医院吧,要不你这个保镖的胳膊就要废了,呵呵。”
对于林晓武很明显的威胁,林父完全没有当回事儿,反倒是直接回击了过去。
林晓武直接气愤的摔门离开。
陈泾也终于吃饱喝足了,看了林父一眼,也起身淡淡的说道。
“没事儿吧,那我就先离开了。”
“等下,小陈,你上次和我说的铁母我给你找到了,但是不多,你这样吧,我让司机带你回去取,如何?”
林父对于陈泾今天的表现十分满意,赶紧一脸笑容的回复道。
“好。”
陈泾轻轻地点点头,淡淡的说道。
“多少钱?”
“不多,不多,不用了,哈哈。”
陈泾也不废话,直接转身下楼。
在司机的迎接下再次坐进了加长林肯,此时的林雨绮似乎也不像是刚刚那么生气了,一见陈泾上车,赶紧问道。
“你没事儿吧,我看到我叔叔一脸气愤的出来,好像是他的保镖也受伤了。”
林雨绮紧张的上下不断的打量着,两只玉手也顺势在陈泾的身上不断的摸索着。
陈泾眉头微皱,不着痕迹的将她的手移开,淡淡的说道。
“没事儿。”
林雨绮不满意的撇了撇嘴。
“陈先生,现在去取东西吗,老板给我打完电话了。”
司机探头轻声的问道。
“好。”
陈泾淡淡的回应道,说完直接闭上了双眼。
“叮叮当当!”
“乒……”
……
一阵密密麻麻的子弹和车体的碰撞声响起。
陈泾猛地睁开双眼,看向了几个方向。
这里已经不是刚刚的市中心,只是刚刚路过一栋大厦的后面,便有至少六名狙击手和枪手在朝他们开枪。
加长林肯加快了速度,有惊无险的躲过了这次枪击。
整辆车都是专门定做的,全车体都是防弹,就是普通的炸弹的都炸不破。
而林雨绮已经吓坏了,三番五次的遭到袭击能有好状态就怪了,更何况她还是一个女孩子。
花容失色,双手紧紧地抓着陈泾的衣服,小脑袋使劲的往他的怀里拱,这一次陈泾倒是没有阻拦。
想了想,便明白了。
这次应该就是一种威胁,他算是替林父挡枪了。
杀手的目的应该是威胁震慑林父,他们不知道现在这辆车上坐的是自己。
再者今天的事儿和陈泾也脱不了干系,他可是直接将人家保镖的胳膊给弄断了,林晓武要是不做出点什么表示表示那就怪了。
林雨绮受到惊吓陈泾很自然的把这个责任背到了自己的身上。
“呲……”
一阵刹车声响起,加长林肯稳稳地停在了一处仓库前。
而此时的林雨绮状态也比之前好了很多,只是脸上还是有点后怕。
陈泾将她的手移开,打开车门下了车,四处看了看。
司机也赶紧走过来迎接。
“陈先生,东西在里面。老板不想出什么差头,所以放置地点比较隐秘,跟我来吧。”
陈泾点点头。
外面的林雨绮一见两个人要走,那怎么行,赶紧急忙跟了上来。
因为司机在场,她也不好在抓着陈泾。
三个人转了四五个圈子,穿过几道门,终于停在一个废弃的机器前。
“咔吧……吱噶……”
司机走上前,将手中的钥匙轻轻地插入一个隐蔽的钥匙孔慢慢地旋转,一个隐藏的小门自己打开了。
只见里面被黑布包裹着的一块弹珠大小的黑色珠子正不断地闪着白光。
铁母!
陈泾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波澜。
其实一开始他都没太当回事,因为这个东西对于现在的地球来说真的是太少了,而且寻找难度也一定很高。
只是想让林父碰碰运气,没想到还真的成了。
这一小块铁母最大的功效就是炼制储物装备。
司机将这一小块发亮的铁母交到陈泾手中。
“你们走吧,我还有点事儿,等下电话联系。”
陈泾将铁母攥在手中轻轻地说道。
其实他这句话就是对林雨绮说的,尤其是后半句。
林雨绮虽然么有反对,但是这一步三回头的样子真的让司机有点意外。
这个大小姐的脾气他可是知道的,从小到大还从没有见过她对任何一个男孩子这样子。
陈泾见他们离开,将铁母轻轻地放在地上,直接原地盘坐。
右手掌出现了一抹红光,而且红光的强度不断地在增加,最后冲着地上的铁母狠狠地一吸,铁母顺势落入陈泾的右掌心。
他的左手掌放置在右手掌之上。
两只手不断地旋转。
手掌之间的温度也在急剧的增加。
“咔……”
铁母露出了一丝裂缝。
终于再也不吃不住刚刚的状态,没多久变化成了一滩银色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