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把脉的结果和江尘早上用内力查探的结果一毛一样。

“你之前有没有碰过……冷冻草这个药。”江尘犹豫了片刻,还是说了出来。

“你怎么知道。”张修直接眯了眯眼睛,然后把收回来的手腕用纸巾细致的擦了擦,有点怀疑的看着江尘询问道。

毕竟,冷冻草这个药物的作用和秘密很少有人知道。

“哦,之前碰见过和你经脉体格差不多的病人,他说他由于高烧时没有办法,所以就尝试了冷冻草,没想到最后发烧是好了。但是,从那以后他浑身就越来越没有力气。”江尘看出来了张修眼底的怀疑和质问,结合一下今天流浪人和他说的话,然后胡编乱造了一下。

“原来如此。”见江尘这样说,张修觉得自己多疑了,便方下戒心,笑着说道:“你知道我身居高位,总是有一些人会对我起一些不好的念头。然后我又不能时时防备着,有一次一不小心中招了,而且通过女人居然还疏解不出来,直到我的家庭医生说冷冻草可以压制。但是,也就只有那一次使用过。”

坏不肥,江尘心里感慨道。

然后,考虑了片刻,江尘最终还是准备将冷冻草会给身体带来多大的危害的事情说了一下,通过张修的经脉,江尘可不觉得只有一株冷冻草的威力。

他的家庭医生绝对也不是个善茬。

“你说的是真的?”张修对江尘刚刚说的冷冻草食用过多的后果有点怀疑和难以置信。

难不成这么些年,他的家庭医生一直是个奸细。

看着江尘一脸坚信的表情,张修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然后拍了拍手。

“大人,有什么事。”江尘随即就看见门外一个下人突然就走进房间里,低着头问道。

“去给我将我的家庭医生带过来。记住路上要是发现什么不对劲,直接动手,留个半条命就可以了。”张修依旧还是有点怒火中烧。

“是!”那个下人接到命令后,就直接退了出去。

江尘在柔软的椅子上坐着,一脸准备看好戏的模样,期待着。

片刻后,随着一阵敲门声响起,张修说了一声:“进来!”

然后江尘便看见一个被打的鼻青脸肿的穿着白大褂的人直接被张修的手下给推在地面上跪着,好不可怜。

“大人,你看你这些手下。路上我就是想去上厕所,结果他们不仅不给我去,还直接在车上给我揍了一顿。大人,你看我辛辛苦苦的为伯爵您照理身体照理了这么些年。他们居然还敢这样……”家庭医生一看见张修,就直接站起来哭诉的说道,仿佛自己遭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样。

“够了……是我让他们这样做的!”张修一脸凶狠的看着家庭医生说道。

“这是……这是为什么?”仿佛是有点心虚,家庭医生说话都开始结巴起来,甚至头上都还有冷汗出来了。

“我为什么这样对你。你心里难道没有点数吗?”张修眼神里透露出来凶光,狠狠的盯着跪着地下哭诉着的家庭医生。

难不成我这么些年来偷偷的放冷冻草被发现了,家庭医生头低着瑟瑟发抖的想着。

“我来提醒你一下,冷冻草是你自己放的,还是有人命令你放的。”江尘忍不住了,朝着地下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家庭医生询问的说道。

“什么……什么冷冻草,我……我不知道,我当初就给伯爵用过一次,就是伯爵曾经那次中药的时候,这个伯爵的药房和医院那边都是有记载的。”

家庭医生朝着江尘那边看过去,继续辩解的说道。

“哦!是吗?可是我为什么打探出来伯爵的身体里却有打量的冷冻草,而且浓度呈现越来越浓厚的状态。”江尘饶有兴趣的说着。他到要是看看这个人嘴硬可以嘴硬到什么地步。

“你怎么打探出来的。大人,你不要听这种乱七八糟的人乱说话,他居然没有仪器和证据的情况下,就可以胡乱栽赃陷害我,想必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听着家庭医生都这种时候了还在扯皮,江尘看着他丑恶的嘴脸不由自主的笑了一声。

一下子江尘的这声笑将张修和那个家庭医生的目光都吸引过来了。

“唔,好。那我试试你是不是死到临头还可以这么嘴硬。”江尘话音刚刚落下,朝着张修点了点头,然后手往空气之中一抓,就抓到了三根银针。

就这抓银针的动作都一下子惊讶到了张修。

江尘心想老子本来也不想装逼的,可是为了获取更多的信任和相信就只能用自己的杂耍似的技能装装逼,赚赚钱了。

“你要干嘛?”见江尘手里拿着细细的银针朝着他走了过来,家庭医生眼里露出来丝丝惊恐,不由自主的挪动自己的身体,想要往后退。

但是,张修抬手示意了房间里他的其他手下,于是,家庭医生不仅没有办法后退,就连手脚也一下子被制止住了,动也动不了。

“我想试试封住你的脉搏,看你是不是也能继续这么嘴硬。”江尘无所谓的说道。

然后在家庭医生一脸惊恐的表情之中,将手中的银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插在了他的几个大穴位之上:头顶、心脏以及小腹。

“怎么样,有没有感觉自己的血液在沸腾,好像快要蓬勃而出了。”江尘拍拍手,站到一旁,看着家庭医生突然之间憋红的双脸,觉有所思的说道。

“啊!我说我说,你快点把银针从我身上取下来。”张修的家庭医生在江尘将银针插入他的身体之后,只觉得自己脑袋发胀,而且小腹也是,在发热发胀。而心脏却显得有点供血不足,他——差一点就要被全身控制不住的力量给憋死了。

“哼!早这么说不就好了。”江尘慢慢的走过去,将银针从他身上取出,每取出一根,张修的家庭医生都觉得他的生命威胁被解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