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腾把钥匙给我,厚着脸皮说道:“张是非,对方人多势众,我和你一起去吧,说不定还能帮你点忙。而且,而且这种事情我们应该先报警的,就靠我们两个人的实力,救不了州州不说,还很有可能把自己搭进去。”
“滚开,不要烦我”我打开车门,坐到主驾驶发动车子,鬼面人冷笑一声就离开了,完全没管我。
周腾嗖一下钻上车,硬着头皮道:“张是非,我也要去,不管怎么样我必须去救州州。”
我双眼充满杀气的看着他:“我很想杀了你,如果不是你就不会闹出这么多事。”
周腾浑身一激灵,没敢再多说什么,路上我给张超打了电话,将地址告诉他后让他过来支援,随即加大油门不要命的往321省道赶。
这个地方我不知道,但从周腾口中得知,这是一条废弃路段,前几年还有车辆来往,后来就没了。那边的产业也都停掉,只留下几间破仓库,平日里没人会去,除了倒垃圾的清洁工,这边有一个很大的垃圾场,因为恶臭的原因,没人乐意过来,对方挑在这种地方动手,明显是想杀人了。
周腾怕的要死,身体都在发抖,一是怕我开车的车速,太着急的原因,车速都快赶上飞行了,当然,这只是一个比喻。其二,他只是一个在温室里长大的富二代,跟那些接触混子的人不一样,周腾学习很好,琴棋书画都懂一些,妥妥的文艺青年。同时也正是因为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他才胆小怕事,遇到这种事情心里是真的害怕,可即便这样,他还是想去救州州。
路上我一言不发,冷着张脸,周腾也不敢跟我搭话。
很快就到地方了,周腾指着前面不远处的厂房说道:“应该就是那里,这里其他的仓库都是漏雨的,只有那里还好一点,我听说平时那些混混痞子打架都约在那里,所以错不了的。”
我点了点头,关上车门就这么走过去。
周腾颤颤巍巍的说道:“真的不报警吗?就我们两个人怎么可能打得过对方。”
我看了他一眼:“不是两个人,是我一个,不敢去就滚。”
他去了,是死是活我不会管。
也不知道这家伙怎么想的,明明怕的要死,还是硬着头皮跟过来。
到仓库门口,我一脚踹开大门,径直走了进去。
里面凉风阵阵,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天花板上挂着一个大灯,灯光下面,站着起码二十个黑衣人,州州和她的闺蜜背靠背被绑在椅子上,嘴巴用胶带封住。
黑衣人老大是个光头,头顶纹着一条龙,连接到后背,上半身没穿衣服,依稀可见身上背着恶鬼纹身,看来也是一个命硬的主儿。
纹恶鬼是一种忌讳,一般人扛不住的,这人长得凶神恶煞,放电视剧里一眼就能看出是个坏人,可能这就是传说中的反骨相吧,跟谁都不会甘心,野心还很大。
他撕开三人嘴上的胶带,州州泪流满面的看着我,身体隐隐发抖,她那两个闺蜜也一样,看样子被吓得不轻。
州州哭道:“你来干嘛,赶紧滚蛋。”
“闭嘴”我冷喝一声,杀气腾腾的看着光头:“你动她们一根汗毛,我就杀你全家。”
光头哈哈大笑:“那很抱歉,我早就没有家人,兄弟,你也不要怪我,我也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对方点名要杀了你后面那个小家伙,我就只好把这三个妞抓来咯。”
我怒吼道:“你他妈杀他就杀啊,抓我女人干嘛?”
周腾被吓得不敢说话。
光头佬又一阵大笑:“这不是雇主想跟你玩个游戏吗,来,看看你有多厉害,看看你能不能从我手里救走美人儿。噢对了,雇主可没说不能对美人儿下手,你们要是输了,我不会杀你们的,我会让你们眼睁睁看着我享受这三个小妞儿,你看看,一个个穿的花枝招展,啊不对,这小妞倒是挺保守。”
州州那两闺蜜穿的短裙,只有州州穿的是休闲服 。
光头佬托起她的下巴,一脸变态的笑容:“越保守老子越喜欢,等会儿我就让你看看你女朋友淫.荡的一面。”
“我再说一遍,我的女人,你不许动”我向前走去:“右手是吧,等会儿我会给你砍下来的。”
光头佬身后的黑衣人哈哈大笑。
脱下外套,一群人围了过来。
周腾吓得退了几步,可看着州州的样子,又硬着头皮走上前来。
嗡嗡,这时,一辆摩托车闯了进来。
在原地滑了一圈,张超从上面跳下来。
“谁要动我兄弟,过我这关再说。”
“哟,又来一个不要命的,兄弟们,好好教教这几个乳臭未干的小屁孩。”
光头佬一声令下,所有人冲了上来。
张超用了三纳盾身的,一喊敕令,肌肉就巨大化了,这给那几个人都整蒙圈了。
“玩绿巨人呢这是?”其中一个一脸懵逼的看着张超。
张超防不胜防给他来了一拳,那人瞬间飞出去几米远。
其他人一看,立马拳脚相向。
跟鬼怪打多了,现在跟这些普通人打,感觉他们的速度很慢,不过 架不住双手难敌四拳,身上也挨了不少下。
他们打在我身上,我就疼那么一下,相比之下,这些人就没那么好的运气。
我抓着其中一个人,拳头不停的往脑门砸,一边砸一边说道:“杀我是吗?动我女朋友是吗?来,让老子看看你们本事有多大。”
这个人的脑门被我砸塌陷下去一块地方,整张脸血肉模糊。
我把他高高举起,砸向其他人,接着面对那些人的拳脚,我一脚踩在一个人的胸口上,借力向上一翻,落地时贴着地面一个扫堂腿,顿时扫翻不少人。
张超那边也是轻轻松松,只有周腾被打的最惨,也是出于私心,我根本没有搭理他。
突然,防不胜防的被一棍子打在头上,额头一股鲜血流淌下来。
我摸着鲜红的血液,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当那个人又一棍下来的时候,直接一拳把棍子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