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大的王刚从五楼摔下去都没有死,但也摔成了残疾,因为过度惊吓的原因,他变成了一个傻子,每天反复断断续续的说着这件事情的经过。别人跟他搭话,他也不会回应,永远都是两眼呆滞无神。起初别人都认为他这是被吓到了,所以胡说八道,但谁解释的清楚吴龙和刘喜的死呢?
他们死在了一栋烂尾楼,那里本来就已经荒废很久了,工地开发商都准备拆了重建。
可这三人不知道怎么想的,跑到了一个没人住的地方去,还闹出两条人命来。
刘喜的尸体是在五楼楼梯上发现的,这家伙狠,活生生抓破脸皮,抠掉双眼,还用一根木桩扎破了脖子,大动脉被扎破,鲜红的血液流了一地。
吴龙则死在一间屋子里,同样的死法,不过,相比刘喜,吴龙身上的伤痕更多。
脖子都被扎烂了,刺眼的经脉露出来,搭着一丝丝皮肉,显得很恶心。
这件事并没有引起多大的乱子,最终就以自杀草草了事的结案了,王刚被送回村后,变成了一个傻子,终日躺在床上念叨鬼鬼怪怪。
他父母心疼啊,可是家里没钱治,而且医生也说了,治不好。
本来吧,这件事就迷雾重重,没人知道他们为什么去烂尾楼,像王刚说的撞鬼一样,没几个人相信。
可他回村之后,怪事接着来了,好几个村民晚上出门的时候,都曾看到过一个红衣女人站在他家门口,不进家也不说话,狗看到了都没有出声。
先前就有一个老大爷打着手电筒喊了一声,结果手电筒打开,女人就不见了。
就在昨天晚上,村里还平白无故死了一堆鸡,家家户户都死了,而且死法特别的离奇,大半夜的排成一队,队伍很整齐,就这么躺在家门口,没有外伤,没有感染什么疾病,就这么死了。
死的让人找不着门路,这下好了,搞得村民人心惶惶,报了警吧,这种事警察也没辙,他们总不能去宣传迷信吧?在这个信息时代,他们是无神论者的代表,怎么能告诉村民这是灵异事件?所以,尽管村民不相信,他们还是说闹鸡瘟了。
“哦~”我听完后笑嘻嘻的看着周队:“咋感觉有点真香定律了呢?口口声声说打倒牛鬼蛇神,不宣传迷信,一转身又调过头来找我们帮忙了。”
周队喝了一杯水,叹了口气说道:“你就笑话我吧,再说我这不是没辙了才找你们么?不然你以为我乐意请你们出动啊?费用那么贵。”
“又不花你钱”我无语的看着他:“那个活下来的傻子现在怎么样了?”
“不咋样,我去看过了,人是指定医不好的,而且说句难听的,我觉得活不了多久了。”
“那我们去看看呗?”
我话音刚落陈畅就咳嗽了一下,起身说道:“卫生间的水好像没关,我去看一下。”
梦信歌看着我两:“我可以和你们去,但是,九叔今天要回来,我有事得问他,所以,有心无力。”
丰伟咧嘴一笑:“你两不要看我,我师父回来,作为徒弟,我肯定是亲力亲为的去接应他。”
说白了,我们去处理这件事,他们也是有钱拿的,坐着就能拿钱,何乐而不为?去抓什么鬼?
我贱嗖嗖的看向张超:“超啊,我们五个人里就你最牛逼了。”
“那是,我开起挂来,自己都害怕。”
“就是就是,所以,你自己去吧。”
“滚犊子,你不去我也不去了。”
“卧槽,你这是爱上我的节奏啊?”
“爱你么么哒”张超比了个心。
“呕”我们几个大老爷们弯腰干呕。
下午两点,我和张超骑着他的小电驴出发。
“为啥不开车啊?”我坐后面被风吹的头发乱糟糟的。
张超嘿嘿一笑:“开车干啥?那玩意不舒服,这全方面敞篷多凉快?”
“你就不怕半路没电了?”
“别看不起我的小电驴,我算过了,能刚好骑到目的地的。”
我拿出手机导航了一下,顿时黑脸。
“你确定你的小电驴能跑30公里?”
“啥玩意就30公里了,不才十几公里嘛?”
我把手机给他看,挺崩溃的说道:“大哥,你确定你没有搜错地方?”
“啊……”张超愣了愣:“好像,好像搜错了。”
“你大爷的,回去换车。”
“别的,相信我,顶多半路充次电就完了。”
这二货怎么着都不愿意停车,非得享受一下他这敞篷车有多舒服。
我苦逼的坐在后面,好几次被他吓破胆,差点就怼人家房子上去了。
“骑上我心爱的小摩托,它永远不会堵车……”
“哥,别唱了,你不要脸我还要呢。”一路上引来无数目光,搞得我尴尬的一比,这叼毛一脸无所谓,哼着自己的小曲儿仿佛别人不存在一样。
“哎哎哎,停车停车”这时,转角处出来一个交警,抬手就给我两叫住。
“电瓶车搭人也就算了,还逆行,违法了不知道吗?”
这交警看起来三十岁左右,一身正气,说话的时候老霸气了,我都没脸看他,还不是张超这二货搞的鬼,咋滴都不乐意停车,非说没事。
这下好了,出事了吧。
“警察叔叔,我们这是第一次骑车,不懂规矩,你看,通融通融呗。”张超笑嘻嘻的眨着眼睛说道。
“别给我扯犊子昂,罚款五十,给我倒回去重新走,走对面,按规矩来,不许逆行。”
“靠,你知道我大爷是谁不?”
我拉了拉张超:“你哪来的大爷,五十块钱又不多,赶紧给了走人,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啥玩意啊,你憋说话”张超白了我一眼。
那交警大哥厉声呵斥道:“我管你大爷是谁,赶紧的昂,别给我扯犊子。”
“你信不信的,我把我大爷叫出来你还得倒给我五十。”
“你大爷谁啊,这么厉害昂?”
“呐,这里”张超抽出一张红色钞票递过去:“你看,是不是得倒给我五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