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了摇头,踏步进入木龙城。
“最好别和我有冲突,否则,我不会对双玉池的人留情。”叶风尘在心中冷冷地说。
低调进城,然后从储物戒指中拿出一个不知道什么宗派弟子所得的面具,戴在面目上。
既然这里已经出现双玉池的强者,那么他还是遮挡一下自己的身份,小心为妙。
那日在南荒他风谷可是坑了不少人,得罪的人也不少。
他决定前往木龙城人流量最大的客栈,获取一些最近的一些消息,大概的推断一下,木龙山脉的机缘,是否暴露。
快步走过一条街道,刚刚拐过一角,有一股凌厉的超凡之力,从一处府门前传来。
他下意识地停顿一下,看了过去。
一名双玉池弟子,双手成掌,释放出熔岩般的超凡之力,飞天而起,击中脸色苍白的一名二十多岁的男子身上。
砰!
那男子浑身是伤,差点昏死过去!
“够了!”见这双玉池弟子还想继续攻击,一名威严的高大中年人出面,阻止这一切。
这中年人的脸色顿时铁青起来,咬牙沉声:“木沉不是你的对手,他已经浑身是伤,为何你还要出此重手?”他要不是顾忌这名年轻的超凡出自双玉池,早已经出手对其镇压。
这双玉池弟子傲然地一笑,居高临下地看着满脸是血的木沉,冷哼一声:“我还以为附庸在清仙宫门下的会出几个能打,没想到,还是这么垃圾!”
中年人压着杀意,冷冷地盯着这名双玉池弟子:“我们木龙国不过是小国,你想要挑战,大可去清仙宫东边的封蓝帝国!那里面的天才,足够你去挑战!”
“木龙城最大的世家子弟木沉,竟然如此弱!”双玉池弟子释放出超凡两品的力量,“封蓝帝国的人,想必也跟你这木家人,相差无几!”
“你可以走了!”木家家主扶起木沉,转身走回府门。
“跟着清仙宫,永远是垃圾!这种弱者,就该死!”双玉池冷笑一声,转身走了。
木家家主浑身一颤,一身强大的力量,差点就控制不住地释放出来,但还是被他忍住了。
叶风尘在不远处看到,摇了摇头离去。
他现在有些不清楚,这双玉池之人,为何会来清仙宫的附近疆域。
前世,可没有发生过这类事件。
想必,因为他的出现,让未来有了新的变化而不可预料。
恰好在这个时候,那名双玉池弟子,看到叶风尘摇头,冷哼一声:“果然是敢怒不敢言的弱者!”环视一周,“这木龙国的帝都,真是太让我失望了,弱者一堆!”
他见叶风尘冷冷地看了过来,冷淡一笑:“别看了,说的就是你!跟这木家人一样,脆弱不堪!我看你们这些人,乖乖的闭嘴,当一个沉默的懦夫,也许这样,会活的更久!”
周围人大怒,但还真不敢上前,因为这名双玉池弟子,确实很强大。
叶风尘冷冷一笑,走上前说:“你说我敢怒不敢言?”既然这家伙针对了他,他也上了心。
无缘无故经过,只是摇了摇头,便被这家伙说的狗血淋头,毫无用处,就是整个清仙宫和附属国家,也骂了一遍。
“不是吗?”双玉池弟子眯着双眼说,“你有超凡之力,但是依然打不过我,别太自信,否则会跟这木家天才一样,浑身是伤!”
扫了一眼四周,他傲然站在原地,仿佛,他就是这座城池的天才王者。
“你是不是在双玉池被欺压的太惨,所以来到这座小国,想要找找存在感?”叶风尘的话,让双玉池弟子双玉的神色大变,脸色阴沉下来。
刚刚进门的木家家主,也忍不住停顿下来,转身看去。
到底是谁有胆量说这句话?
那名戴着面具的男人,吸引了所有人。
叶风尘上前,冷淡地说:“你说封蓝帝国的人打不过你,你是不敢去吧?口头上沾点便宜,在小国里耍耍手段,真以为自己要上天?”
双玉的脸色微微狰狞,好似被碰到了心中的痛楚。
“小子,你知道站在你眼前的人是谁吗?”双玉体内的超凡之力释放,炙热的火焰,在他的四周燃烧。
“一个欺软怕硬来这里找存在感的双玉池弟子。”叶风尘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目光逼视双玉。
“找死!你会为你的这句话而付出自己的生命!”双玉四周的火焰忽然升腾,让附近的人不得不后退,这股力量太热了。
熔岩拳!
超凡普通法术!
右手中的超凡之力化作熔岩般可怕,带着滚烫的力量,镇压向叶风尘。
“别太自信,否则,我会让你知道,这里也不是你随意能找存在感的地方!”叶风尘单手化掌,连法术也不用施展,半透明的超凡之力释放,带着冰魄人魂的意志。
这瞬间,对方的心中一震,体内的所有力量,好似被冰冻了一样,缓慢地运转着。
但是,攻击已出,不得不继续前进。
双玉越是接近叶风尘,越是惊骇的发现,熔岩拳上的温度,急剧下降,体内的气血和超凡之力,受到极其巨大的阻碍。
他想要后退。
不过,叶风尘可不会给他这样的机会。
一脚蹬地,冲上前去,一掌撞在熔岩拳上。
双玉惨叫一声,只见到熔岩拳被冻结,并且,对方的超凡之力带着可怕的切割之力,切割着他的整只手臂。那股冰魄人魂的意志,让他的全身僵硬,意识瑟瑟发抖。
砰!
叶风尘抓住双玉的手臂,扔向远处。
“这就是你自信的实力?”他冷冷地说,“双玉池的弟子,来这里找存在感,来错地方了!”
双玉颤抖着站起来,惊恐而怨恨无比地看着叶风尘。
他的整条右臂,好似被无数刀片切割过一样,全部都是血淋淋的伤口,甚至可以见得到骨头,并且,体内竟有一股寒气,正在入侵内体,不过被他强行用超凡之力镇压。
“你是谁?”他好半天,才稳定住情绪,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