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
刚离开演武台，走出没多远，张凡就听到有人喊自己。
一张奴才脸风风火火跑过来：“张凡，你果然在这里！”
他是？
张凡向聂壮投去询问的目光。
聂壮立即传音：“内门弟子李建，实力和我差不多，是张佑天的人。”末了，聂壮还补充了一句，“是条狗腿子……”
“哦！”张凡了了。
原来是条狗腿子啊，难怪长了一张奴才脸。俗话说相由心生，果然是有道理的。
“你找我？”张凡看向李建。
李建挺直腰板，牛气道：“不是我找你，是天哥找你！”
“天哥？”
“张佑天天哥！”李建越发牛气。
“他找我，那他人呢？”张凡疑惑看了看四周，问。
“我靠！”李建骂道，“天哥什么身份？他要找你，还需要自己亲自前来？赶紧的，跟我走吧，天哥有话要交代你，别让他等急了！”
啥？
张凡算是被逗乐了。
自己连“张佑天”这个名字，都压根儿没听说过；结果对方就莫名其妙地派小弟过来，说有话要交代自己，还让自己赶紧去。
赶紧去？
我认识你吗？
“还有其他事吗？”张凡看向小狗腿。
“没了！”李建道，“别废话了，快走！”
“哦，没其他事，你可以走了！”张凡也懒得为难这种小狗腿，毕竟人家当狗腿也不容易不是？
不然，张凡要是真想给他点教训的话，还不是一个眼神的事？
“我可以走了？”李建一开始还没听懂这句话的意思，毕竟在他看来，天哥要让别人过去，应该是没人敢违抗的才对啊！
马上，李建听明白了：“你的意思是，你不去！？”
张凡不屑轻笑一声，没有理会小狗腿，直接就走。
李建急了：“天哥召你，你敢不去！？”
召？
张凡越发被逗乐了――连“召”这个字都用上了？
是张佑天自己把自己当皇帝了呢，还是李建这样的小狗腿把张佑天当皇帝了？再说了，就算真是皇帝，那在玄族这样的地方，你也该低调着点吧！
张凡对张佑天这个素未谋面、刚刚才听过他的名字的人，只有一个印象：嚣张！太嚣张了！
不过，你嚣张就嚣张吧，张凡才懒得理你呢！当然，你要是想找点麻烦，甚至想动手，那也行，来吧，张凡也不会怕了你。
李建看张凡不理自己，继续自顾自走开，越发急了；天哥让他办的事，要是没办好，那怎么行呢？
“张凡，你这是不给天哥面子！”
给天哥面子？
呵，张凡只想问：那什么天哥，给我面子了吗？
当然这种废话，张凡也懒得跟李建这种小狗腿多说：“那就当我不给他面子吧！他要是有什么话想跟我说，让他自己来找我！”
“你、你……”李建自从当上张佑天的狗腿以来，在外面帮天哥跑腿传话，向来是无往不利，又何曾受过这样的漠视，“你不要后悔！！”
不过，张凡根本就没停下来鸟他，已经带着聂壮走远了。
走到远处，张凡才问：“张佑天是谁啊？”
“额，凡哥，你没听说过张佑天？”
“没呀！张佑天是哪根葱，我为什么要听说过他？”
“咳咳，凡哥就是霸气……”聂壮讪讪道，“张佑天，是一个实力很强的老弟子，修为据说已经到先天圆满的极限了！在所有内门弟子中，他都能排进前五！”
“先天圆满极限？”这倒让张凡微微有些动容。
玄族弟子，年纪都不会很大；因为年纪一旦超过二十五岁，就不能再享受弟子待遇了。
不到二十五岁的先天圆满极限，天赋确实惊人，今后踏入凝丹境，完全是板上钉钉的事。
“凡哥，我说句实话，你不要生气哈。”聂壮忽然道。
“哈哈，聂壮，你就说好了，跟我不用这么拘谨的。”张凡和聂壮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了，反正自从来到玄城后，张凡是怎么看聂壮怎么顺眼。
聂壮，绝对是一个很合格的跟班小弟。
“凡哥，我觉得刚刚你有点做冲动了！”聂壮道。
“哦？”
“凡哥，你昨天闯山门关的时候，虽然暗中交手胜了胡振宇；但我想告诉你，张佑天的实力，绝不是胡振宇所能比拟的！”聂壮正色道，“先天圆满极限，意味着在先天阶段，已经很难找出比张佑天更强的人了！”
“我知道啊！”张凡笑道。
“知道你还……”聂壮本来是想说，知道张佑天这么厉害，你还跟他硬扛？不过立即聂壮就意识到了张凡的意思，“凡哥，你难道比张佑天还……”
“呵呵！”张凡笑笑，也不明说，“反正不怕他。”
聂壮倒吸一口凉气：“厉害啊凡哥！”
随即聂壮想到，这位凡哥现在才几岁啊，好像只有十五岁吧？十五岁就这么厉害，那以后成长起来了，搞不好都会成为玄族第一高手，甚至掌控玄族吧？
想到这里：“我一定要坚决抱好凡哥大腿，做凡哥大腿上一个合格的金件！”
但聂壮心里，也不免隐隐有些担心――凡哥会来得及成长起来吗？
玄族里，顾系和梁系的矛盾，已经越发激化；虽然还没有摆到台面上来，但底下早已是暗流汹涌，甚至连聂壮这种普通弟子都已经感受到，搞不好什么时候就会有大战爆发。这样的局面下，凡哥还有时间成长起来吗？
“不过，凡哥这人确实不错，不像其他天才，稍有实力就非常地骄纵蛮横！”聂壮想道，“而且，我曾经和凡哥有过过节，凡哥也都既往不咎，当作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张凡！”
张凡都还没来得及从演武台回到住处，又有人找过来了。
张凡真是醉了，怎么自从来到玄族后，就老是有人找自己的麻烦啊！――难道自己长得让人感觉很好欺负？
这一次来了两个人。
一个是小狗腿李建，另一个，则是狗腿的主子――张佑天。
张佑天浑身气势浩然，只是这股气势中，总感觉缺少那么一丝正直。
“你就是张凡？”张佑天的气势压迫向张凡，而张凡巍然不动，“听说你不给我面子，我叫你过来，你都不肯来？”
张凡笑了，面对张佑天，他丝毫不弱：“我凭什么要给你面子？”
张佑天狰狞一笑，气势越发强横：“就凭我的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