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J国政府？”
牧羽着实吃了一惊，向部长也是点了点头:
“你们离开J国之前，有在J国做了一些事情，引起J国政府的恐慌，所以他们要求你们下飞机后立刻被控制。”
“自己国家没有用，控制我警惕我有什么用，还派人卖花带窃听器给我。”
想起那几个卖花的人，牧羽也是咧了咧嘴，满脸的冷漠。
把事情挑开之后就好说的多，牧羽才刚下飞机就又被迫谈了好几桩买卖，等到向部长肯放几人离开的时候，从首都机场转回牧江市的飞机都已经误时了。
不过牧羽倒是从来没在乎这种事情过，尽管马上就是今年最后一天了，机票极度缺乏，依旧搞到了五张头等舱票返回牧江市。
施月自然而然的回到了牧氏集团，仿佛已经把牧羽的办公室当成了自己家，而诺丝则是找借口说学校有事，直接拉着叶雪跑了，就连牧羽和叶雪多余的时间都不给。
开着车把她们都送了回去，牧羽和施兰兰坐在车内，车停在牧江大学门口没动。
“行了，又不是以后没机会见了，别那么盯着叶雪看了。”
“麻烦你说点好听的。”
被施兰兰半带玩笑的说了这么一句，牧羽也是回过头没好气的看了她一眼，她也是笑着双手搭在了方向盘:
“你要去哪，总不能今晚就在车上过夜吧。”
“还好意思说呢，我给叶雪一家买的别墅她也不回去住，给你和施月买的房子也放那吃灰。”
“忙嘛，叶雪和诺丝在一起住校两人寝室，施月直接是住在了你办公室，我呢，就一直跟着你东奔西走。”
耸了耸肩，她也是有点哭笑不得的感觉，而牧羽却是突然轻叹了一声。
施兰兰似乎没注意到牧羽的惆怅，反而是自顾自的琢磨了一下:
“你要不就在学校边上给叶雪和诺丝买个房子吧，可能更自由她们也更愿意去。”
“……兰兰。”
“我可以帮你去看，虽然学区房房价普遍偏高，但是以你的身价，根本不会在乎吧。”
“我快要做最后一笔了，之后我只要坐享其成，就够了。”
人的一生，总是要有奔波的开始，也会有奔波的结束，牧羽把这一切都缩在了短短的一年里。
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用力，施兰兰深吸了一口气，沉默了一会。
“挺好的，你今年也忙的要命，该休息休息了。”
“……你会离开我吗。”
就算是牧羽自己，都觉得这问题问的不太合适，明明答应了叶雪不会再沾花惹草，现在却对和自己一同度过了一年的施兰兰又说了这种渣男发言。
可是，这真的是牧羽很在意，很在意的事情。
望向窗外，施兰兰的表情稍微有点沉重，不过从语气听起来，她似乎并没有太在意:
“当然不会。”
“你在骗我。”
牧羽笑了笑，摇了摇头。
施兰兰也是微微一笑，扭回头通过后视镜看向牧羽: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你还别说，咱们一开始见面的时候，你就说你是一个普通的护士兼教师。”
“那会和现在怎么同日而语，自从我被赋予了自由权限后，我在你面前和裸奔没什么区别。”
“意思很好理解，就是言语很过份，你和诺丝都是行走的司机，张嘴就是在开车。”
两人都是忍不住笑出了声，再次平息后，她的心情也是好了不少:
“说吧，去哪。”
牧羽低头看了看手机，其中有一个施兰兰给自己手机安装的软件，特工局直接和牧羽联系的软件。
“……准备准备手续，再过几天就是明年了，我把Demngel集团交给你，谢谢你陪了我这么久。”
她深吸了一口气，转头继续看向窗外，抿了抿嘴唇:
“什么意思啊，好像撵我走一样。”
“只是把集团给你而已，你在国内在我身边也能管啊。你从来没武断的推断我的想法过，你现在之所以这么紧张往那方面想，是因为……你确实要离开了，对吧。”
车灯关闭，车熄火，施兰兰的双手从方向盘上拿了下来，平放在双腿上。
牧羽还没等继续开口说什么，猛然间，施兰兰的动作极其暴躁，突然把左耳中的耳机摘了下来，放在了挡风玻璃前。
“……烦死了。”
牧羽手机上那个和特工局联系的软件微微震动，弹出了一个漆黑的窗口，看不到任何画面，却有声音传出:
“牧羽，请通知施兰兰同志恢复通讯。”
默默举起手机，牧羽缓缓的开口:
“请，给我们一点私人时间。”
“牧羽，请立刻……”
关机。
为了防止对方远程操控手机，牧羽直接长按八秒关机键直接快捷关机。
手机扔到了一旁，牧羽静静的望着低着头一声不吭的施兰兰。
“……不想走，就不要走，留在我身边。”
“你个渣男，和诺丝暧昧不清，和施月完美搭档，现在还要让我不要离开，你对得起叶雪吗。”
“这时候笑话并没有调节气氛的效果。”
牧羽伸出手拿过了那透明的几乎看不到的耳机，稍稍把玩了一下，静静的望着她:
“上面的命令，是什么。”
“……拿到Demngel的控制权，离开你返回特工局。”
“当初不是说允许你获得所有的权限，像一个普通人活着吗。”
“但是现在的你，太可怕了，特工局会派出新的特工来监视你，我可能会包庇你，所以。”
牧羽将耳机重新递到她的面前，施兰兰也是抬起头静静的回望着他，牧羽，轻轻的举了举耳机。
“告诉他们，如果你离开，我现在就会把特工局的存在，在全世界公开。”
施兰兰的双眼微微瞪大，眼角都是抽搐了一下:
“你知不知道你这句话说出来之后，就已经上了特工局的‘闭嘴’名单了。”
“除了我的家人，对我最重要的除了叶雪，就是诺丝和你，你可能比诺丝对我更重要。如果你想离开我，我会送给你Demngel集团作为礼物，无论你有什么事，我都会为你无条件的去做。但是，如果你是被逼离开我的……”
举起左手，伸到了施兰兰的面前，牧羽微微一笑，仿佛在说什么无所谓的事:
“我可以为我最亲的人付出一切，包括你。”
施兰兰的双眼似乎微微失焦，头也是再次缓缓的扭开，良久。
“……你一直喜欢这么撩人吗。”
“原来这算撩人吗，我说的可都是真心话。”
“……这句话也算撩人。”
耸了耸肩，牧羽叹了口气，不过嘴角也是露出了微笑:
“这是你之前总调戏我的回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