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暮坠机?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坠机?来人,给我调查清楚了。”

陆离是得知了这个消息,他是恶心楚天暮,打算争取宋安易。

可是这才第一个回合,楚天暮就招架不住了,自己也没想治他于死地啊?

不可能,事情有诈。

陆离抱着怀疑的态度,找线人埋伏在了楚天暮的公司里。

几经调查,陆离的线人也没探出来什么值钱的消息。

“老板,楚天暮这次可能真是没命了,公司上上下下都乱成一锅粥了,没人出来组织大局,听说……听说楚天暮的夫人……”

“嗯,你继续说。”

陆离已经习惯这种称呼了。

楚夫人是吧?

玫瑰,楚天暮这倒霉鬼一死,陆夫人的位置也是你的。

想到这里,陆离笑着看了一眼线人。

这个笑容看起来格外的慎人……男人吞了吞口水。

“楚天暮的夫人已经在现场指认尸体了,听说一度昏厥,进到了抢救室。”

男人话音刚落,陆离就通知下属,不必再挖墙脚,因为楚天暮一死更本没有必要再大费周折的对付了。

现在楚天暮和宋安易二人阴阳相隔,自己的戏份时间到了。

陆离拨打了电话。

“玫瑰,事情我已经听说了……现在你要节哀,没想到事情发展的如此突然。若是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打给我。”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宋安易也没往心里去,毕竟他现在不是关键,只能找出公司内部的问题,才有办法好好的对付陆离。

“我……”宋安易梗咽着说不出话来。

陆离听得出来她是真的很伤心,宋安易是个戏子,但是也是自己一手培养的戏子,不会脱离自己的判断。

他还是这么自信,然而这一次他轻敌了。

孙子兵法说过,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楚天暮这“一死”,陆离是认为自己的脚跟更稳了,根本没在怕的。

知己知彼,现在自己只需要安抚好宋安易,其它的事情都不重要宋安易第三天才回了家里,家里所有人都愁容满面,这时候,她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背影。

“父亲。”

楚天暮的父亲,宋安易到了楚家这么久,就见过老爷子几面。

楚天暮和他父亲的关系一直很僵,还是当年乐乐出生,老爷子来过一次。

“宋安易,楚天暮这一遭你要节哀,现在你是这个家的顶梁柱,卡里有四个亿的转换资金,本来是留给乐乐的成人礼,现在提前给你,你应该需要这笔钱。”

说完,老爷子眼眶有些发红,拄着拐棍离开了。

乐乐看见宋安易回来了,开心的冲上去抱住宋安易。

他还太小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看见家里所有人愁容满面。

“乐乐……爸爸出事儿了。”

宋安易不忍心欺骗,可是事情要做就要做全套的。

乐乐,对不起了。

然而乐乐机灵得很,看得出来妈咪的心思。

况且父子二人一条心,乐乐完全没有感应到楚天暮有什么事情发生,毕竟他一点头疼脑热,乐乐都会有预感,这一次……

“妈妈,爸比怎么了?他很久没回来了。”

话一说玩,乐乐就哭了起来,小脸哭成了花猫。

宋安易好不心疼,可是……可是真相真的不能就这么告诉乐乐。

小孩子最不会说谎话,乐乐的一个反常举动,这策划了这么久的大局就没有用了。

宋安易一狠心,决定不告诉乐乐。

“爸爸,爸爸他乘坐的飞机出事了,乐乐你要好好学习,家里的事情,有妈妈。”

宋安易也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了起来。

第二天一大早,乐乐眼睛肿成了小桃子,老师看了也很心疼,抱住小家伙安慰了一早上都无果。

陆离的线人拍到了这一幕,乐乐上课的时候也在悄悄抹眼泪,看来这事情错不了。

“老板,你就放心吧,小孩子最不会说谎,这才读幼儿园,他懂个屁啊,只知道他爹挂了,他妈一改嫁就是陆夫人,在这里还要恭喜陆先生。”

下属的一番阿谀奉承,陆离并没有觉得开心,而是感觉天助我也,难道,事情真的就是这么简单吗?

他端起红酒在手里摇晃,一口雪茄一口红酒。

楚天暮,这些你都享受不到了,玫瑰自然你也应该还回来了。

乐乐愁容满面,哭哭啼啼,宋安易很心疼。

但是更心狠,这件事情只能当磨练磨练小家伙了。

陈特助找到了宋安易,给她出示了楚天暮的遗嘱,遗嘱继承问题。

楚天暮早就在司法机关公证处公证了,如果他先离世,所有的财产和不动产公司股份都给宋安易。

陈特助的目的很明确,现在公司需要一个“领头羊”了。

下午,宋安易带着遗嘱来到了公司。

按理由来说,宋安易的的确确是公司最大的股东,也绝对有权利担当最高执行官。

“什么,不行,没有人同意,这年头戏子挡道。你长得好看,是个戏子又如何,这么大的企业管理,你会吗?要我说,王总正直壮年,接管这一职位最为合适,你还是该演戏演戏,别来公司瞎凑热闹。”一位女股东说道。

原来问题就出在这里,这些股东不是一个问题,而是全部有问题。

姓王的早就觊觎执行官位置很久了,可是由于股份不足一直在想办法拉低公司股价。

要得就是楚天暮低价出售股票,自己再加价买回,有了股份,说话就是最重的。

现在公司有人帮自己说话,看着宋安易一个妇道人家不可能懂这些东西,就是自己不说话。

这些股东可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玩意儿。

一番收拾,宋安易被洗脑的服服帖帖,自己的股份不就涨上去了吗?

“丽姐,你这话是要付出法律代价的,作为遗嘱的唯一继承人,这里是文件请问大家要不要都看一下,楚先生早在几年前就在司法机关公证过。”陈特助把文件摔在了桌上。

顿时没有人说话。

事情的严重性,却已经超过了宋安易和楚天暮计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