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进这个房间,房间里面就传来了钢琴的声音,在我的左边摆放了一扇钢琴,这口钢琴上面有血。
我靠近钢琴一看,见钢琴上面有残缺的音符,这口钢琴看似古老,已经废弃了很长时间,弹奏出来的音乐听起来都有一种诡异的感觉。
我用手轻轻触碰到那口钢琴上,那钢琴就自动关上了,听到“当”的一声。
钢琴下面伸出来一条手臂,抓到我的脚跟上,我从口袋迅速拿出一把军用小刀,狠狠的朝着那手臂猛剁了下去,把那手臂躲成了两截。
手臂缩了回去,但是断裂的手臂还紧紧抓在我的膝盖上,我费劲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这手臂给扒开,扔到了垃圾桶里。
我的鞋子上还有血印,怎么擦也擦不干净,就先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发现身后那扇门已经被关上了,好像是有人刚刚关起来的。
我跑到房间门口,用身体撞击那扇大门,连续撞击了三五下,发现这扇门怎么撞也撞不开,门外好像有一人故意用身体把门给堵住了一样,不让我出去。
这别墅里面还有第二个人?
我走回房间,在房间的柜子里到处翻来翻去,希望能翻到一把榔头之类的东西,但是这柜子里面除了几件破烂的衣服和帽子之外,根本没有价值和线索的东西。
我被困在这房间里了,看样子是出不去了。
这房间里面没有一扇通风的窗户,根本不可能从这鬼地方离开。
房间里除了一张婴儿床和钢琴之外,并没有什么别的东西了。
我走到钢琴旁边,继续开始弹奏这钢琴,按照上面的音符,弹奏出了一首“死亡星期天”的歌曲,这是一首来自海外的灵异歌曲。
据说曾经有三百三十一个人听到这首歌后,都全部自杀身亡了,这不是在开玩笑,真的有那么一回事。
后来这首歌已经被封禁了,不准世界上的任何一个人听这首歌,这首歌曲的杀伤力到底达到了哪一种惊人的程度。
我把这首音乐歌曲弹奏到一半的时候,房间里的一扇墙壁就自动被打开了。
墙上又挂着一个保险柜,不过这个保险柜在我之前的时候就已经看过过了,外形跟之前的一模一样。
保险柜上面还是跟之前一样,设置了三个密码锁,我尝试了一下刚刚的那三个密码,发现都不正确。
我一下就蒙住了,又想起刚刚保险柜里出现的那两个人头,那第一个阿拉伯数字应该就是2才对。
那两个人头里面有四只眼睛,但是人头上面的凌乱散发把那女子的脸庞给遮盖住了一半,只能看见三只眼睛,第二个阿拉伯数字是3.
最后一个数字就是刚刚从钢琴下面伸出来的那一根手臂,是1.
密码是231,我成功打开了这个保险柜,本来还以为这个保险柜里装的还是一个人头,但情况出乎的我的意料之外。
在我打开这个保险柜的时候,发现保险柜里装的根本就不是人头,而是一把手枪,这把手枪非常古老,是那种德国制造的二十响,其威力和杀伤力都十分惊人。
记得在抗战的时期,很多国家的军队都很喜欢使用这一把手枪,主要是因为那时候的步枪太搓,打一发需要拉一下枪栓,但是这种二十响的剥壳枪就完全可以连发,极限射程达到了一百二十米,比现在的格洛克射程都还要远。
我把这手枪从保险柜里拿了出来,发现里面居然还装满了子弹,子弹虽然有点生锈,但并不影响继续使用。
在这种绝处逢生的地方,能找到像这么一把防身武器,已经是非常欣慰的一件事情了。
我把手枪上膛之后,走到门边,继续试图推开这扇大门,只要把这扇大门给推开,就能从这里逃离出去。
这时,门外传来一只野猫的叫声,不光是那只野猫的叫声,其中还有婴儿哭泣的声音伴随在凄惨的空气之中。
我不知道门外面到底是什么诡异的玩意,正在这个时候,门自动就被一阵风给吹开了,之前那是怎么撞也撞不开。
门被打开之后,客厅中间的沙发上,莫名其妙就多出了一个浴缸,浴缸里面泡着一个玩具熊,这个玩具熊刚刚我在窗户外面的时候就已经看到过了。
我靠近那口浴缸,低头往里面一看,浴缸里面泡满了血水,血水漂浮着一个断了头的玩具熊。
玩具熊的身体断裂成了两截,其中它的头就漂在地上,身躯漂浮在上面。
我正要伸出手把那玩具熊从浴缸里捞出来的时候,突然发现那玩具熊在短短一瞬间变成了一个两尺多长的袖珍婴儿,那婴儿哇哇在水里大声哭泣,肚皮都裂开了一个巴掌大的口子,
疤痕里挤出了半截娘胎里的脐带,还没有剪断,浑身的脐带绕着着那个袖珍婴儿。
婴儿没穿衣服,浑身看起来就像是被烧焦了一样,头发都变黄了,很快这婴儿就沉入了浴缸底部,消失在了浴缸上。
浴缸里面的血水也跟着缓缓顺着管道流淌下去,底部只残留下来一小团子头发。
我几乎明白事情是怎么样的了,估计这别墅的主人也就是那个老头,干了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把别人小姑娘肚子搞大之后,又不想生下来,所以就用毒药把那姑娘肚子里的婴儿给毒死了。
姑娘生下那个婴儿的时候,已经是个死人,然后就被那老头泡在浴缸里给活活淹死,其手法和残忍程度达到了丧心病狂的恶魔式。
我明白了事情的真相,正要转身的时候,那老婆婆就站在我身后,手里拿着一把铁镐,朝着我脑门上猛地一砸了下来。
我眼前一黑,整个人就晕了过去。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捆绑在一间厕所里。
楼上传来了诡异的脚步声,一步步朝着我这方向走来。
厕所大门被推开的时候,门外就站着那老婆婆,左手拿着一把锯子,右手拿着一瓶白酒,拖着僵硬的步伐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