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着桃木剑,就刺向了那女孩的左肩上,把那女孩的肩膀刺穿了一个大窟窿。
女孩缓缓站了起来,惨叫了一声,一直在哭泣着,好像也没有恶意。
我就把那只黄狗给叫了回来,用一条链子把黄狗给拴在了床脚下面,栓好之后,一个人就离开了房间。
女孩缓缓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回头过来看着我,眼眶里不停的流淌着泪水,她还没站稳,整个人又坐在了地上。
女孩穿的是一条破破烂烂的衣服,鞋子都破了好几个小洞,脚趾头全裸露了出来。
我仔细打量着那女孩的浑身上下,没察觉到哪里像只僵尸,更不可能是鬼,好像是打错人了。
我跑过去赶紧把那女孩从地上给搀扶了起来,好声好气的在安慰她。
女孩开口就说:“饿啊,我饿啊!”
我跑到厨房里,揭开灶台上面的铁锅,从铁锅里取出两个隔夜的窝窝头,把这窝窝头递给了那女孩。
女孩接过窝窝头之后,狼吞虎咽的就吃了起来,大口大口的一分钟就把那窝窝头给吃光了。
女孩吃完之后,肚子觉得还饿,就继续跟我要吃的东西,可我身上已经没什么东西可以给她了。
这女孩是个活人,并不是僵尸也不是厉鬼,跟我一样是个正常人。
但是,屋子里那只黄狗一看见那女孩就会汪汪的叫唤,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好像看那女孩一点都不顺眼的样子。
小女孩一身脏兮兮的,我就从柜子里找来几件衣服给她换上,那女孩穿上了一件尺码比她还要大好几倍的貂皮大衣,看起来就有点怪怪的,但是比之前已经好多了。
女孩的话很少,基本上从头到尾没跟我说过两句话,只是反复的提到她肚子很饿,像是空空的一样。
我越看那女孩越觉得不对劲,这女孩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我带着那女孩两人一块先离开的老猎人的住处,朝着山下一步步的往前走去。
山下面到处都是雾霾,每往前走一步,就会感觉到四面有灵魂在飘荡,走到山下,女孩突然就不走了,一直站在原地也不知道她在干什么。
女孩突然倒在地上,从肚子里呕吐出来大量的奇怪虫子,这些虫好像是棺材里的那些小蜥蜴,被那女孩吐得满地都是。
我恍然大悟的意识到,这女孩体内肯定被注射了一种毒素,这种毒素可以让人产生一种极强的免疫力,然后肚子里就开始生长出一种奇怪的虫子。
这些虫子的数量一旦达到某种程度,就会开始控制人的大脑,使得整个人看起来都疯疯癫癫的。
女孩躺在地上,手捂着肚子一直哇哇在叫。
我用一根红线捆绑住了那女孩的肚子,然后再用一双红筷子插进了那女孩的嘴里,用力一拉就把女孩喉咙里卡的一条奇怪虫子给扯了出来。
这条虫子就是只蜥蜴,还没长大,所以还不会啃噬肚子里面的五脏六腑。
紧接着,我又拿一块沉甸甸的大石头压在了那女孩的肚子上,拿着筷子把她肚子里的奇怪虫子一只一只的给夹了出来。
虫子全部被夹出来之后,那女孩就爬在地上,大口大口的猛烈呼吸着。
女孩缓缓从地上站了起来,整张脸都是黑乎乎的,看起来一点都不自然。
我问那女孩说道:“你还好吗?”
女孩摇了摇头,说:“肚子里有好多东西在爬!”
我说:“不要害怕,这些只是寄生虫而已,它们不会吃人的!”
后来我询问了这女孩的身世,她原本是城里人,后来被一群陌生人带到了这里,还喂她吃下一颗奇怪的药丸,吃下去之后她就昏迷了过去。
女孩醒来的时候,就睡在一座坟地旁边,整个人都是迷迷糊糊的。
几天几夜没吃东西,她整个人都开始有些疲惫起来。
我把女孩带到了山下,让她骑在马上,牵着马准备离开这座山里。
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左右,我们都已经快要走出山里面的,就在一条山路上行驶过来一辆大卡车。
卡车开得很慢,慢慢的朝着我这方向行驶过来,他开我面前的时候,直接就停了下来。
卡车上下来三五个黑衣青年,这几个青年看起来都怪模怪样。
其中一黑衣男子朝着我这方向笔直的走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一把枪,朝着我的头顶上压了过来。
黑衣男子爆喝一声:“你这小子,敢动我们的东西。”
后面几个黑衣人看起来跟他都是一伙的,从他们身上能闻到一股尸体的味道,这是专门贩卖尸体的一群犯罪份子。
我还没反应过来,身后就悄悄摸过来一黑衣人,手里好像拿着一根铁棒,朝着我后脑勺狠狠的打了一下。
我很快就被击晕在地,迷迷糊糊的整个身体动都动不了了。
我醒来的时候,人就被关在一个小仓库里,仓库里面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鼻子里只能隐隐约约的闻到一些腐臭的气息。
我缓缓从地上站了起来,左右的四处看去,一步步凭着感觉往前走。
这地方空间似乎一点都不宽敞,脚下踩到很多软绵绵的物体,有点像人的骨肉一样。
我手摸到一处墙壁上,感觉摸到了一根手电筒,把这根手电筒拿到手里之后,朝着四下便照射过去。
我刚把电筒我光线转移到脚下,低头往脚下的方向一看,突然就被眼前的一幕给吓了一大跳。
脚下是一具血糊糊的尸体,看着令人恶心作呕,这具尸体的面孔已经彻底腐烂得不成形了,手和脚都不见,徒留一副空壳的身躯,不少老鼠都在身躯上啃噬着骨肉。
这间不到二十个平米的小仓库里,到处都充满着诡异的气息,四面的墙壁上到处都挂着被白色绷带给包裹完整的木乃伊。
最中央有一处十字架,十字架上盯着一女孩的身体,穿着那件貂皮大衣。
我走上去一看,这女孩就是刚刚跟我在一起的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