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手中的纽扣仔细端详,很精致的金属材料做成的,摸上去通感很凉。

怎么都看不出来这要怎么联系,只好不解的问:“这个是?”

胖警察并没有因为我见识少露出什么其他的表情,认真的和我解释:“这就是我们的秘密联系工具,不过需要通过手术移植到你的皮肤下面,需要联系的时候,你按压一下,就可以直接联系到我们。”

还要进行手术?怎么听上去那么怪异呢,赶紧拦住警察们要离开的脚步。

“必须要做手术?”谁知道这个有没有别的功能啊,要是有个监控功能的话,那我的一言一行不就是被严密监视起来了?

但是警察们只淡淡的放下一句别担心就离开了会议室。

我看着手里的纽扣不禁有点发憷,光听他们说了,谁知道是不是骗人的啊,刚见面就要往我身体里安装莫名其妙的东西,谁知道以后还会不会有其他什么事情呢。

看了下手里的纽扣,起身把阿苦拉在身边,正准备出去呢,就看到进来了几个白大褂拿着很多东西进来了。

我心中一紧,难道这就要开始手术了?

刚想开口问呢,就被进来的白大褂伸手给按在了会议室的桌子上,我使劲的挣扎但是什么用都没有,这个强盗有什么区别呢。

阿苦在我身后惊慌的喊叫,让我心里更是慌乱不已,我看不到身后白大褂的动作,只听到阿苦惊恐的声音,我的心里就涌起了不安。

紧接着我就感觉到后脑勺一凉,瞬间强烈的疼痛感一下子袭来,妈的,竟然不打麻药直接上手啊。我疼的大声吼叫,很想挣扎,但是因为害怕浑身颤抖个不停。

之后我的意识就开始迷迷糊糊了,等到疼痛消失的时候,我才渐渐的回过神来,阿苦趴在我旁边,紧紧抓着我的胳膊。

我缓慢的抬起头,会议室里的那些人都不见了,要不是脑袋后面有点点难受,我都要以为之前看到的事幻境了。

伸手摸了摸脑勺后面的那个小东西,微微凸起。

“别乱动。”

一个声音突然响起来,把我吓了一大跳,我问阿苦有没有听到什么人在说话,阿苦摇了摇头。

“其他人是听不到我的说话声的,只有我们可以进行交流。”

那个声音再次出现,我终于意识到那个声音就是我脑后那个纽扣发出来的,想起之前我和鬼婴的交谈,难道这要是一种另类的交流方式?

姑且当做是个看不见的移动电话吧,因为心里担心王婉和吴伟的安危,我现在也顾不得仔细问其他事情,得知王婉她们所在的医院后,我和阿苦就从警局出来加快脚步往医院走去。

到了医院门口的时候,我突然看到了那个独眼老头的身影,想起那块祭石就是在他身上,我心中一动。

让阿苦在原地不要动,我刚要使用隐身令牌想要给独眼老头一个教训的时候,独眼老头突然抬头看了过来。

我正准备继续前行的时候,马路上飞速的开过一辆车,再看那个独眼老头又一次不见了踪影。

不知道独眼老头究竟是什么来头,想要干什么?想到独眼老头说要给师父完成心愿,他的师父是谁?一大串的问题瞬间涌了上来。

现在我对独眼老头是一知半解的,也不知道用什么办法才能彻底的制服独眼老头拿回祭石。

现在也不是想这些问题的时候,我和阿苦急速往医院里走去,到了王婉她们住的病房时,门外围着一堆的医护人员,心里一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赶紧冲上前。

整个病房乱糟糟的,药品,点滴,床单,衣服等都散落一地,门口的医护人员脸上还挂着惊恐的神色。赶紧挤到人群最前方,但是,眼前的一幕让我说不出话来。

王婉的手上还拿着之前捡到的刀子,身上的衣服破碎不堪,浑身上下还沾满了血迹。手背上的鲜血还在不停的流淌。

我走进去了才发现,王婉的不远处还有两个昏迷不醒的护士,正一脸惊恐的看着昏迷的王婉。

看这样子就知道刚才呢显然是受到了很大的刺激,赶紧和阿苦把王婉从地上扶起来,把病房里的床稍微整理了一下。

王婉会发狂伤害护士,肯定是和刚在站在门口的独眼老头有关。

“必须要解开王婉身上的摄魂术才行,不然这样下去王婉肯定会有生命危险的。”阿苦一边帮忙收拾,一边说道。

我不由自主的愣了一下,我可没有忘记摄魂术是怎么解除的,那需要男子的阳气汇集女子的体内才行。

阿苦被我的是视线看的脸色一红,显然也知道解除摄魂术需要我做什么,眼神里还有点哀怨。

看了看病床上的王婉,我有点犹豫,阿苦能够原谅我是我没想到的,但是以王婉的性子,要是知道我对她做了那样的事情后,还不得扒掉我一层皮啊。

“搭把手,在这里很不方便。”阿苦要把王婉带回我们的住所,扶着王婉的动作没有一丝的顾虑迟疑,我有点疑惑,这不太像是阿苦会做出来的事情啊。

“阿苦,你没开玩笑?”当时为了安慰阿苦,我说了要娶阿苦的话,现在阿苦竟然愿意让我和其他女人做那种事情,阿苦真的有点都不在意吗?

阿苦没好气的瞪了我几眼:“你麻利的,赶紧把人挪过去,我去看看吴伟。”

说完阿苦就把王婉放在了我的肩膀上,自己转身出去寻找吴伟了。

我还以为阿苦是不在意呢,直达刚才她把王婉放在我肩膀上的时候,我看到了她眼里的挣扎和无奈,以及转身出去的果断。

既然阿苦这么痛苦也想让我帮帮王婉,那我还有什么顾虑呢,只是希望王婉醒过来的时候不要太过生气。

王婉的手一直在不停的流血,在医院里让护士做好简单的包扎后,我就扶着王婉回到了我们住的旅馆,幸好距离不是很远,很快就到了我们预定好的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