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霜刚想要动手的时候,这才想到这里是紫罗兰会所的范围,如果在这里激怒了那位大哥的话,可就得不偿失了。
“我就知道你不敢动手,怂,面。”明月对唐飞白倒是没有什么忌惮的,她只是觉得这位前辈很好说话,并不如传言中所说的那样恐怖。
“说的好像你敢动手一样。”冰霜撇了撇嘴,下意识的望了一眼紫罗兰会所的高层。
“那既然二位都不敢动手的话,就跟我一起走吧。”正在此时,一道声音忽然在半空之中响起。
两人下意识向空中看去,那里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身上散发着淡蓝色光芒的少女。
“蓝彩蝶?”
“你是怎么找到我们的。”
听了这话,蓝彩蝶顿时笑了。
她是干什么的,她是圣殿联盟秩序与永恒的殿主啊,保护的就是秩序,如果连这点本事都没有,还混个屁啊!
“从你们两个刚刚才踏入我们这个城市之中的时候,你们的一切行动就已经在我的掌握之中了。”蓝彩蝶淡淡的说道。
“我就不信你随时都开着精神领域,估计你们圣殿联盟是得到了国家的什么大力支持吧。”冰霜沉默了一下说道。
“圣殿联盟本身就是国家的一柄利剑,而这柄利剑是需要眼睛的,获得支持也是在情理之中。”蓝彩蝶并不觉得获得国家的支持有什么奇怪的。
“你敢出现在这里,就不怕我们两个联手把你干掉?”冰霜笑呵呵的问道。
“这个我倒是不担心,你们两个并没有这个本事,不过就算是有这个本事,恐怕也不敢吧。”蓝彩蝶瞥了一眼冰霜说道。
“你怎么就知道我们不敢。”冰霜有些不服气。
“原因很简单,因为任何一个门派都不敢承受我们圣殿联盟的怒火,你们也没有那个实力来承受。”蓝彩蝶面无表情的说道。
圣殿联盟可是有底牌的啊!
底牌除了几大骑士之外还有最恐怖的一层实力,而这层实力只是在上古大战时出现过一次,一直保留至今。
“看样子你们底牌还不少,金鸿钧前辈已经有了更高的突破了吧。”
“嗯?”蓝彩蝶皱了皱眉,随后顿时怒了:“你竟然敢套我的话!”
“是这样又如何呢?”冰霜咯咯笑了一声道:“谁让你脑子不够用,胸大无脑应该是正确的。”
“呵呵。”蓝彩蝶轻笑一声,也不在意,只是淡淡的点头道:“不过这种事情本来也隐瞒不了多久,我们也从未想过隐瞒。”
“你们老大是否隐瞒这件事情并不重要,就算他是超越了人类巅峰的强者,难道就可以凌驾于我们两大第一门派之上了吗?”冰霜冷哼了一声道:“我也不怕告诉你。我们也是有恐怖人物存在的。就算是没有,我们也有不少达到人类极限的高手,就算是围攻也能把你们打的落花流水!”
“人类极限的高手或许可以通过群体战术来干掉,超越人类极限初期的存在,但中期和后期恐怕就力不从心了吧。”蓝彩蝶似笑非笑的望着对方:“我就很想知道你们这些邪门歪道的到底有多少人类巅峰的高手可以消耗。”
“天变中期?”冰霜的脸色顿时变了。
她邪派的老大是天变后期不错,但最近这些年来一直都气血不盛,能发挥出的实力估计能够达到中期就已经很不错了,恐怕还不足,只要圣殿联盟能够拿出足够多的底牌,老大必死无疑!
“请问有什么问题吗?”
“这不可能。”冰霜十分肯定的说道:“超过了人类巅峰之后,本身就是摸着石头过河,我们的老大也是耗费了近百年的光阴,你们的老大不过就是个年轻人罢了,怎么可能这么快?”
这话确实如此,在正常情况下是不可能,但别忘了金鸿钧可是有唐飞白的帮助啊!
那心灵之石就是一个十分恐怖的东西,直接帮他顺利的达到了天变中期。
虽然这个过程有些快了,初期的底子也不是很足,但谁让他有这么一个可以增强天赋的恐怖玩意儿呢。
“可不可能到时候自然见分晓。”蓝彩蝶轻笑了一声,随后直接向着远方飞去:“你们两个跟我一起来吧。”
两个姑娘对视一眼,都在彼此的目光中看到了浓浓的担忧之色。
三个姑娘离去之后,唐飞白就将自己的目光收了回来。
不可否认,这两个姑娘在门派中都是上等的存在,可是蓝彩蝶在自己的培养之下碾压这两位绝对是没有任何问题了。
毕竟蓝彩蝶现在可不光是一个魔法师,还有一半是战士,拥有了唐飞白自创的身法和剑法。
而这些东西自然都来源于光明女神,一个真正可以称为神却不是神的存在。
可以说只要是同等级别的,没有人会是蓝彩蝶的对手。
唐飞白收回目光之后就静静的修炼起来,他现在的修为已经达到天变三阶了,再有两层就会达到中期。
他之所以修炼如此缓慢,就是因为光明女神的强大体质,这就像是两口不同的缸,同样都是水缸,当然是大的装的更多,小的可能需要十斤水灌满突破瓶颈,而大的就需要二十斤,当然爆发出的力量也是有着天差地别的,这也就是唐飞白在这样的境界时,还是可以越阶挑战好几个层次的原因。
当体内的圣力积聚到一定层次的时候,唐飞白就直接向着穴窍冲了过去。
他接连冲击了四次,那种难以表达的痛苦随之袭来,但这痛苦只是持续了一瞬间,便再次突破了。
当他真正踏足了天变中期的时候就开始稳固修为,根基最为重要。
感受着体内那恐怖的圣力以及龙族的霸道能量,唐飞白的表情也露出了期待的神色。
他相信用不了多长时间就可以达到更高的层次,至于那所谓的新层次,到现在他还不知道会拥有什么样的神奇能力以及叫什么名字,这一切都是摸着石头过河,根本不可能提前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