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这样,我才能超脱这梦的束缚!
也只有这样,安乐公主才能达成她复仇的目的!
也只有这样,武则天才必死无疑,而她死,不就相当于我们都达成了目的吗?
所以,我们跟花尼只能合不能分,联手之事,乃大势所趋!
只是看安乐公主现在的状态,这话我实在不好说出口……
想了想,我觉得还是应该制造点状况让安乐公主不得不同意联手一事。
想到这一点,我不由庆幸起来。
幸亏我刚才给路辰留了电话,不然的话都不好合计计划。
制造状况,当然不能是制造安乐公主以及我这边的状况,而应该是花尼跟路辰那边的状况。
比如说,被武则天那边逼迫的无路可走了,或者他们两个也不能把武则天怎么样,而且不能给武则天制造任何的麻烦,诸如此类的。
而只要制造出了这些,让安乐公主明白,我们所等的契机不会有,而这个梦境之中有四个人对付武则天的几率也绝不会再有,让她意识到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到时,我就不信她还能那么决然的拒绝联手!
这么一想,种种计策顿时涌上了我的心头。
“没什么事儿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安乐公主稍愣,随即摆了摆手。
随着周围的环境变化,我从梦里抽身而出。
这事儿弄的,本来是想睡一觉的,谁知道又做梦了。
不过我现在的心情却非常的亢奋,这可是事关我能不能摆脱那个梦境的事啊,由不得我不高兴!
这时我身边红雾弥漫,女魃出现在我身边。
女魃困惑的看着我,道:“发生什么事了,让你这么高兴?”
这事跟女魃也不太方便说,毕竟梦里面的事她也帮不上什么忙,说了也只会徒增她担心。
我顾左右而言他道:“哎,你似乎恢复了?”
女魃一怔,接着笑了笑,道:“快一个月了,自然恢复了。”
说着,女魃伸手点了点我的胸口,重点是点了点八尺曲勾玉,道:“这里面待着,挺舒服的。”
我眨了眨眼睛,道:“你喜欢就好。”
女魃似笑非笑的看着我,道:“我发现一个特别有意思的事情。”
嗯?
我诧异的看着女魃,她在八尺曲勾玉里面,能发现什么有意思的事儿?
她继续看着我,那眼神让我心里直发毛。
她沉吟片刻,方道:“我发现你现在接不上话得时候,转移话题的本事很好嘛,都让我不好意思在转回来。”
呃……
好尴尬……
我讪讪的笑了笑,她都这么说了,我只好自己又转了回来。
“其实,其实也没什么好事,就是有个麻烦,我想解决想了好久了,现在终于有了点眉目。”
女魃横了我一眼,道:“只是这点事儿而已,又有什么不能说的。”
呃……
我除了讪讪笑笑,也实在做不出别的表情了。
这时吴彤走了进来,看到女魃,她眸中明显闪过了丝丝不自然的神色。
而女魃看了吴彤一眼后,一笑,接着往我怀里贴了进来。
“呵……”
吴彤嘴角一勾,笑了笑后混不在意的从我身边越过。
我不禁扶额,低声对女魃道:“同一个屋檐下住着,何必弄的这么尴尬呢。”
女魃但笑不语,只是那么轻轻的靠着我。
我杨了下眉毛,接着也抱住了她。
“手拿开!”
听着这既熟悉又陌生的话,我不禁连忙拿开了手,等拿开之后我才反应过来,随即哭笑不得的道:“你想什么呢,就抱抱你而已。”
女魃的脸上闪过慵懒,口吻不轻的道:“那也不行。”
啧啧,这小模样可有够诱人的……
就这么被女魃抱着,我又眯了一会,直到中午吃饭时才醒。
这时女魃已经又回了八尺曲勾玉内。
艾阳先生去了洪静彤那里,鬼婴也去了,中午饭就我跟吴彤在吃。
要是别的时候,还不是太尴尬,但有过刚刚女魃挑衅似的举动之后,这顿饭我吃的可够煎熬的。
饭后,吴彤擦了擦嘴角,道:“刚才我在你的饭里放了泻药。”
她轻描淡写极为平常的说出了让我傻眼儿的话。
“别,别闹……”
吴彤慢条斯理的将纸丢进了垃圾桶,而后补充道:“知道你体制异于常人,所以我放了能让大象都拉肚子的量。”
一听这话,我眉毛都抖了一下,看了看吴彤那似乎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过的面孔,我哈哈一笑,道:“你在吓唬我。”
咕噜噜……
话音刚落,我肚子就开始响了起来……
妈的,天杀的女人!
临近厕所,我还听到吴彤道:“我这人,一向都是有仇必报!”
我去,这话说的我更来气。
“姑奶奶,我可没招你……”
言下之意就是女魃招了她,她要报复凭啥报复到我身上。
“并无差别。”
听到吴彤的回话,我牙都疼了起来。
这一天,我几乎是在厕所度过的……
当夜我终于睡了个安稳觉,次日,我被一通电话吵醒。
“五月,千反田家的人去蓉城了。”
电话里传来独眼儿李的话音。
“哦。”
我迷迷糊糊的答应一声。
“记住了,别露出什么马脚。”
“知道了。”
挂了独眼儿李的电话,我也没了什么睡意,便起床了。
这时我手机却又响了起来。
嗯?
见是一个陌生号码,我接听后没先说话。
“五月施主,是贫僧。”
原来是路辰,我把电话放到了耳边,接着迫不及待的说起了我的计划。
我足足跟路辰合计了有一个多小时,最后他道:“这件事贫僧会和菩萨商量一下的,明日或后天给施主答复。”
我道:“行。”
下楼的时候,不见艾阳先生也不见吴彤,现在时间也不早了,两人估计都各忙各的去了。
站在柜台后画符画了一上午,下午,我搬了个躺椅坐在店门口晒起太阳看起报纸,打算提前预习一下老年人的生活。
不知多久过去,四个身穿笔挺西装的汉子突然走到我面前站定。
“阁下可是五月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