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件喜事儿,自然就是宣布吕家会与周家的联姻了,大凉城最大的两个家族会联姻。
“恭喜吕老家主,贺喜吕老家主!”
众人纷纷道贺。
实际上,有的人心中高兴,有的人心中苦逼的很。
很快,周家的少主周陵登场,那吕柔自然也就要登场了。
两个人开始拜天地。
“二拜高堂!”
礼官大声的喊到。
高堂上是谁,自然就是周陵的爷爷周宏以及吕程这两个老爷子,周陵的父亲和吕柔的父亲则是站在这两个老爷子的旁边。
吕柔和周陵拜高堂,她的手中突然多出了一把匕首。
就在鞠躬下拜的时候,她突然发动了攻击向吕剑杀了过去。
“什么?”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一下子把众人都给吓坏了。
这吕柔居然对吕剑出手了。
“嗯?”
吕剑也很快反应过来了,他身上涌现出一层神力来。
他足足有虚神初阶的实力,吕柔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
铛!
而且吕程还在旁边,他只是一个凌厉的眼神过去,吕柔手中的匕首瞬间爆碎成湮粉。
“你这畜生!”
吕柔见到刺杀失败了,她干脆掀开了红盖头,手中浮现长剑,光明正大的杀向了吕剑。
“什么?”
“这到底怎么回事儿?”
“吕老家主的孙女,为什么要对她的父亲下如此杀手?”
大院内议论纷纷,不知所措。
这个女儿可是父亲的小棉袄,怎么会向自己的父亲动手?
这……
太不可思议了吧。
“吕家怎么就出了你这种不争气的白眼儿狼?”
吕剑冷喝一声,他和吕程的脸色变得无比的阴沉难看。
他直接一掌拍出,恐怕的气息在一阵狂涌。
轰……
“啊……”吕柔直接被拍飞,落到了大院之中,口吐鲜血,脸色苍白如白纸。
“方儿,去帮你妹妹和周陵完成第三拜””
吕程阴沉着脸说到。
毕竟也是大人物了,居然出现这种奇葩的事情,吕程的老脸被打的不知道往哪里搁。
但好在……
他现在是通神,没有人敢当着他的面指指点点。
“是!”
吕方站了出来,他走过去把吕柔给拎了起来。
但季枫忍不住了。
“这个傻女人!”
他摇了摇头,以她那点实力就去刺杀吕剑一个虚神?
更何况还有吕程一个通神在,吕家的供奉长老都还在呢。
但吕柔的刚强,快意恩仇,却是让他刮目相看。
“慢着!”
季枫从众多宾客中挤出来了,他的声音不大,却让整个哄闹的大院顿时安静下来了。
所有的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这个平淡无奇的人身上。
“他谁啊?”
“不知道?”
“他要干什么?”
“不知道!”
“这可是在吕家,他想闹事?”
“不知道!”
“阁下是?”
吕方打量了一下季枫,只是一个化神实力,他的脸色发生了一丝微妙的变化。
什么变化?
当然是不放在眼里了。
“有何贵干?”
“这个女人,本尊看上了!”
季枫一手指了指吕柔,然后便霸气侧漏的说到,仿佛是在宣布自己对吕柔的主权似的。
“阁下说什么?”吕方脸上露出一抹阴沉的玩味之色来。
“本尊不喜欢废话!”季枫说着就把吕柔扶起。
“走!”
然后转身,就要离开。
没错,简直就是把整个吕家和周家的人全都无视了。
“阁下,你能来道贺,我吕家自然是不胜感激,但是如果你是来闹事情的话,我提醒阁下,出了大门左转就是妖兽林,你可以去妖兽林中好好的发泄一番。”
吕方满脸冷笑,压根就没把季枫放在眼里。
如今吕家可是有通神存在,底气可不是一般的足啊。
“这哪来的智障啊,吕家刚刚才出世一个通神强者,他居然就敢在吕家来闹事儿?”
“谁知道呢?兴许就是一个不自量力的智障呢?”
“哈哈哈……他一个化神,居然想要挑战通神的底线,他这也太不把自己的性命当回事儿了吧!”
“什么?他就一个化神?哈哈哈……”
大院中顿时传来了一阵无比刺耳的嘲讽声,看季枫的眼神,宛若看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智障一般。
“本尊今天要带她走,你们有人拦得住本尊吗?”
季枫满脸不屑。
“本尊?哈哈哈……真是一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东西,区区一个化神居然也敢用本尊自称,你真以为你能干掉通神啊?”
“智障孩子,喊你回家收衣服呢!”
“那我倒是很想领会一下阁下的高招!”
吕方脸色通红,他强行忍住自己心中的笑意。
“你?你配吗?”
季枫轻声说到。
“什么?”
“区区一个化神,你的勇气真是让人佩服的五体投地啊!”
“这么说我就更要和阁下过上两招才行了!”
吕方脸色阴沉,季枫一个化神二重天居然如此的轻视他,他似乎感觉到了巨大的羞辱,他要杀了季枫向在座的各位示威。
“喝!”
吕方二话不说,直接爆发出可怕的气势向季枫轰杀过来。
众人脸色剧变。
“天哪,这一招恐怕是有化神巅峰的威能了吧!”
“不愧是吕家的头号天才啊,化神五重天就能爆发出堪比化神巅峰的招式!”
“这蝼蚁不自量力,死定了!”
众人都认为季枫死定了,看着他的眼神就好像是在看一个即将被轰杀成粤语的死人一样。
轰!
堪比化神巅峰威能的招式轰然落在季枫身上。
众人眼中沸腾,眼神激动,似乎是很想看到季枫被轰杀的场面。
但是……
“什么?”
“天哪,这怎么可能?”
“他……他……他……他不会是魔鬼吧?”
但是很快众人就震惊万分,看着季枫的眼神都充满了不可思议,惊诧不已。
吕方一招落在季枫身上,居然没能让季枫挪动半步,甚至都没让季枫的脸色变一下?
他风轻云淡的站在原地,仿佛刚才那么狂暴的气息,只是一阵微风轻轻的拂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