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在大堂里说着闹着,忠叔突然走了进来,他脸色有些难看。
“老爷,慕容家来人了!”
忠叔说到。
季枫一怔,自己这才刚来南宫家,慕容家就来人了,这不明摆着就是冲着自己来的嘛。
“来的还真是快啊!”
南宫武和南宫正的脸色一阵剧变,顿时就阴沉了下来。
“让他们进来吧!”
“南宫家主,别来无恙啊!”
南宫正刚刚说完话,就听见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还有些嚣张和不屑!
不请自来,不请自进。
简直就是不把南宫家放在眼里,南宫正的脸色顿时变得更加的阴沉了。
一个看上去五十六岁的男人出现在了大堂的门口。
浑身气场非常大,一进门就让人闻之而色变。
后面还跟着两个小喽啰。
“你们是谁?私闯我南宫家,是不将我南宫家放在眼里吗?”
南宫正愤怒的开口问到。
放在眼里?
对,他还真的没把南宫家放在眼里。
“南宫家主,我已经让下人进来禀报过了吧,怎么能说是私闯呢?”
男人继续说道:
“而且,南宫家是有多大的排场,需要我把南宫家放在眼里?”
言外之意就是,南宫家还没有那个资格让他来重视。
“哼,你们慕容家的人真是好大的口气啊!”
南宫正冷哼一声。
“从古到今,强者为尊,你一个小小的武炼蝼蚁,一个蝼蚁家族,凭什么要让我把你们放在眼里?”
男人一脸倨傲不屑的冷笑道。
“你们……”南宫正顿时气的不轻,身体都要发抖,他拳头紧握,恨不得一拳把他打成肉饼。
“慕容家,你们别太嚣张了,目中无人是要付出代价的!”
南宫沁看不过去了,她开口呵斥到。
“是啊,做人别太嚣张,但是在一群蝼蚁面前我有嚣张的资本!”
男人一脸不屑。
“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南宫正脸色通红的怒斥道。
“既然你都诚心诚意的问了,那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吧,我们特地来向南宫家讨要一个说法的!”
男人轻笑着说道。
“什么说法?”
“就在昨晚上,有一个叫做季枫的小杂种杀了我们慕容家的一个供奉,就为此事讨要一个说法!”
男人脸色忽的阴沉下来。
“原来如此,我就是季枫!”
季枫一脸微微一笑,说到。
“你就是季枫?”
男人打量了一下季枫,与慕容白和慕容海说的形象非常的符合,实力也是武炼三重天,看样子就是他不会错了,他眼中流露出怨毒之色来。
“是啊?请问刚才小杂种骂谁?”
季枫一脸戏谑的问到。
“小杂种骂你!”
男子直接脱口而出,但一说出口,他就反应过来了,他被季枫耍了,他顿时恼怒不已。
“哈哈哈……”
顿时引来哄堂大笑。
“你不是小杂种,几十岁的人了,充其量就是一个老杂种,别装嫩!”
季枫又笑着开口了。
“哈哈哈……”
顿时又是一阵哄堂大笑,这家伙这张嘴太损了吧。
“你……”
“我什么我?你是智障吗?我才介绍过我的名字的。”
季枫又开口骂到。
“小杂种,给我去死!”
男人直接一个闪身来到了季枫面前,一拳打出,惊世之力爆发,所有人都为之变色。
好可怕的冲击。
让他们顿时有一种忍不住想要跪下膜拜他的冲动。
武尊强者,他们南宫家绝对惹不起。
有些神色慌张,但是季枫却在站在哪里神色自若。
那过分的淡定,仿佛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一样。
“小心!”
南宫沁担心的叫喊一声。
他有感觉,这个男人比之前的荣叔还要可怕几分!
她潜意识的担心季枫!
砰!
一声剧烈的闷响,季枫一拳接住了男人的拳头。
可怕的余波一下子席卷整个大堂,让人忍不住后退,想要躲起来。
“什么?”
男人顿时大惊,季枫居然接住了自己的全力一击。
他刚才已经拿出全力了,因为他想要借此来镇压南宫家所有的人。
然而没想到……
武炼三重天,竟然接住了武尊四重天的全力一击?
这……
他感觉自己快要崩溃,疯了!
“就这么一点实力?还来南宫家讨要一个说法?”
季枫一脸不屑的说道:
“那好,我现在就给慕容家一个说法!”
轰!
手臂之上雷霆之光流转,然后爆发出一道可怕的力量。
“啊……”
男人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声,整个脸都已经扭曲了。
斯……
他身后的小喽啰见状,不由得都吓得大惊失色后退了好多步。
太可怕了!
居然一击就废了他一只手臂,他们的第一想法就是快逃,但是他们在季枫的杀意之下,早已经吓得浑身发软,根本就无力逃跑。
“啊……”
男人脸色狰狞无比,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落下。
怎么会这样?
“你到底是谁?”
他现在看着季枫的眼神都带着一抹深深地恐惧。
“你果然是个智障,我刚才说过啊!”
季枫翻了翻白眼儿,这家伙不会已经是老年痴呆了吧。
“你是青年第一强者的那个季枫?”
他猛然响起,顿时倒抽了一口凉气。
玛德,他被慕容家的人坑了,他们要是要说这是哪个季枫,他打死也不会来南宫家闹事儿啊。
慕容家的人是故意的,要是说了谁还敢来要说法啊。
“说法我是给你了,但是你今天必须把命留下!”
季枫冷漠的道。
“不,不,不要,我不是故意的!”
男人心里憋屈啊。
他还真不是故意来闹事儿的。
但是谁相信啊,都要动手杀人了还不是故意的?
找借口也要找一个好点儿的吧。
“跟阎王说去吧!”
男人眼中带着无尽的悔意与不甘心倒在了地上。
遍体焦黑!
“回去告诉你们家主,季枫来日一定上慕容家讨要一个说法!”季枫背对着那两个小喽啰,清冷的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