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镜男停顿了一下,嘴角扯过一丝不屑的笑容,要不是看在他父亲在危机关头救过自己一次,而按照自己的选择,答应帮他们胡家做三件事,不然就凭胡为这句话他早就拧断了他的脖子,甚至灭杀了整个胡家。
当然,高手也是有尊严有脾气的,等到三件事情做完,今晚的事情,他会加倍还给胡为的。
此时……
在郊外的一栋烂尾楼里。
韩梦琪昏迷醒来,她发现居然被绑在了一根水泥柱子上面,而且外层还有一个铁笼子。
“哈哈哈,看样子你醒过来了!”
突然,一个十分玩味的深沉的声音传入了韩梦琪的耳中,那应该是经过变身器处理的,那声音很深沉冷漠,就跟地狱中的魔鬼一般可怕。
听的韩梦琪浑身发冷,颤抖不已。
她循着声音看过去,说话的那个人是在铁笼外面,一个穿着黑色西装,但是带着整块面具的男人,体型高大,身材十分的魁梧。
这更加的让韩梦琪感到害怕。
“你是谁?为什么要绑架我?”韩梦琪一脸畏惧的问到。
“我是谁?你没必要知道,你只需要知道是我绑架了你,而且还是有目的性的绑架你!”
男人哈哈大笑到。
那是一种疯狂的笑,那眼睛里满是贪婪的欲望。
“在处决你之前,我们先来玩个游戏缓解一下气氛吧!”
男人声音又变的十分嗜血,就跟小丑一般让人脚底发凉。
“处决?”
韩梦琪咬咬牙,瞳孔骤缩,几乎只剩下眼白了。
额头上冷汗淋漓,不一会儿,她身上的裙子都湿透了,处决?是要杀了她?可她还不想死。
救她?
“谁来救救我?”韩梦琪心底歇斯底里的喊到。
那眼神无比的绝望。
韩家人现在正在找她吗?会不会及时的赶到救下自己?
如果不行,季枫哥哥会来吗?
“季枫哥哥,你现在在哪里?快来救救我啊?”
韩梦琪的大脑中一下子溢出了无数的伴随着恐惧的想法,脸色苍白,她快要精神崩溃死掉了。
“哈哈哈,我好久没看到你这么可爱的女孩子一副害怕的样子了,还真是令我热血沸腾呢!”
面具男变态似的大笑到:
“不用害怕,其实人从出生开始,不就是为了等待死亡吗?死亡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一种解脱,而真正的,最可怕的是生不如死,所以我们今天就来玩这个让你生不如死的游戏吧!”
“你……你……你到底要干什么?”
韩梦琪已经面如死灰了。
面具男却是挥了挥手,不说话,一个同样带着面具,身形魁梧的男人从身上摸出钥匙打开了铁笼,然后又从西装内置口袋中摸出了一小瓶绿色的药剂,强行扳开韩梦琪的嘴给她灌了下去。
“咳咳……你给我灌了什么?”韩梦琪只感觉嘴里好苦,苦的都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身体上暂时还没有出现什么变化。
“一点药剂而已,代号NST,是国际杀手组织里非常普遍的逼供药水,也是非常管用的!”
面具男继续说道:“有必要让你知道另外一点,刚才给你喝下去的那一瓶,足够猝死一头犀牛了,正常人,最多坚持四十分钟就会猝死,而且还会死的非常痛苦和难看,五脏俱焚,七窍流血,最后全身溃烂而死!”
“那么我要开始讲游戏规则了,从现在开始五分钟后,我会给你的季枫哥哥打电话通知他,也就是说,如果三十五分钟内他没赶到的话,你必死无疑,同样,如果三十五分钟内他没有打败我,从我这里拿到解药给你服下,你也必死无疑,当然还有最后一种糟糕的可能性,他拿到解药的时候你全身已经开始腐败,变丑了,他可能会不要你而眼睁睁的看着你死亡,想想都让我兴奋呢。”
“季枫哥哥,你一定会来救我的,对不对?”
韩梦琪精神已经完全崩溃了,心里最后的一丝念想,就是希望季枫可以快速的赶到这里。
五分钟后,面具男拿着韩梦琪的手机开始拨打季枫的电话。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
免提的声音传来,韩梦琪顿时彻底的陷入了绝望的深渊。
不在服务区,就意味着,根本就联系不上他啊。
“季枫哥哥,你到底在哪里?你不是说过要保护我的吗?”
她看到的是一片无尽的黑暗,无论她怎么喊也无济于事。
“电话打不通,还真是遗憾呢,没关系,不过你还有机会的,我再给他发一条信息,或许他看到信息之后会从那个深山老林中特地赶过来给你收尸呢?”
面具男又在变态笑了。
发了短信之后,面具男直接端来了椅子坐在了韩梦琪面前,他仿佛是很期待韩梦琪药效发作的模样,她越是痛苦,他就越兴奋。
韩梦琪眼泪滴答滴答的落在地上。
“永别了,季枫哥哥!”她心里无比的绝望。
在季枫闭关的山顶上,季枫突然睁开了眼睛。
他突然感觉到了一丝不安。
“难道是馨兰?还是刘姨?又或者是穆倩倩?”
季枫大脑不断的脑补着。
“不对,应该是错觉,子衿的炎黄小组会保护她们的!”
季枫稍后又摇了摇头:
“肯定是自己出来太久,以至于有些想念她们了。”
呼!
季枫顿时吐了一口浊气,斩天剑铸成以后他一直在稳固修为,同时吃着培元丹来试着下一步的突破,可是发现,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几天过去,修为增长不少,但是只是在原来的大高手初阶上,想要突破,还要一段时间才行。
“是时候回去了,也不知道馨兰她们遇到了麻烦没有!”
收敛自己的气息,然后施展着绝世轻功回去了,因为只有达到武尊境界,才能踏空而行。
当然,诸葛浩然就不需要,因为他有白虎御风吟,大高手境界,就可以做到御风飞行。
此时的,季枫并没有感觉到一丝一毫的舒坦反而是刚才的那种感觉,似乎是越发的强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