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是真话,这让我觉得很欣慰!”回到了家里,闺女正带着小金和小银跟那团脑子大眼瞪小眼。我走过去敲敲它的护罩对它说。

“那我是不是可以离开了?我实在很担心他们会敲碎我的防护罩。要是那样的话,我可就完了!我还有大好的青春,我可不能就这么死在异乡。”那团脑子见我回来,如同看到了救星一样。说话到时候,还努力的张开双臂挥舞着。

“今天时间不早了,明天吧,明天一大早我就送你离开怎么样?而且我觉得你招人喜欢,今晚打算跟你说说话,了解一下你的家乡!当然,我也会让你了解一下我的家乡!”我看看天色对它说道。

“你不能这样,你不能一次又一次的欺骗一个愿意相信你的人!”对方见我不愿意送它离开,立马在罩子里边激动了起来。它就那么原地蹦跳着,双臂使劲的挥动,并且握紧了小拳头。虽然它的拳头仅仅只有黄豆大小,不过它也在尽力对我表达着自己的愤怒。

“稍安勿躁,稍安勿躁,明天一早我一定送你离开!你看外边的天都快黑了,现在送你走,你要是找不到回去的路,岂不是更加的危险?要是遇到那个女人,没准她会打死你,然后诬陷到我的头上来。你要知道那个老巫婆,为了毁掉这里可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设想一下,如果有人想要毁掉你的家乡,你会怎么做?所以她是我的敌人,死敌!虽然你们对我们有侵略的意图,但是目前来说我们之间并没有发生大的战争。可是跟那个女人不同,我已经跟她打过很多次规模巨大的战争了!所以,我想要知道如何能够侦测到她的行踪,很迫切的想要知道!”我坐到对方的面前,点了一支烟对它说。这番话,不可谓不情深意切。甚至于说到最后,连我自己都被感动了。连我自己都被感动的话语,同时也感动了对方。

“噢大人,我想我明白你为什么留下我了!我很理解你的感受,真的,如果有人这么对待我的家乡,我也是会跟它们拼命的。不管打不打得过,我都会跟对方作战!要不是家乡资源枯竭,我想我们也不会离开它来到遥远而又未知的异界。大人...我希望有一天枯竭的资源能够再生,然后我们就可以回家了!”脑子被我感动了,它的双手托在自己的下巴上,眯眯眼里流露出一丝乡愁来。当然,如果那算是它的下巴的话。

“可惜你不是你们的界主,也不是舰队指挥官,要不然我倒是可以跟你们做笔交易!”听到资源再生这话,我心里忽然闪过了一个主意。但是看看这团脑子,我又把这个主意给打消了。

“大人你想说什么?”脑子急忙问我。

“我想说,如果你能当家做主的话,我倒是可以跟你们暂时成为朋友!枯竭的资源当然可以再生,只不过在正常的情况下,会需要一段很长很长的时间而已。不过,如果我出手的话,可以缩短这段时间!”我对那团脑子说道。不等我把话说完,它便已经激动得在罩子里蹦跶了起来。

“大人你不会是在骗我吧?虽然你已经骗了我好几回!不过我倒真的希望你这话是真的!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跟我们指挥官联系。然后,你们或许可以见面谈一谈?噢,我知道你想干掉那个无恶不作的老巫婆。没问题,只要大人能够帮助我们重建家乡,那个老巫婆我们可以帮您干掉她!这样的话,大人您就可以安心帮我们了!这真是一次奇妙的旅行,我万万没想到居然在这个地方能够遇到大人这样的人!”脑子很激动的对我说着。

“你看!”我将一枚神石捏成了粉末,然后当着对方的面,用生之力让它重新凝结生长了出来。这是我的力量,就算脑子他们的世界有强大的侦测能力,可是未必有这种能让万物再生的能力。脑子彻底相信了我刚才的话,它变得有些狂躁不安起来。

“拜托大人,请现在就让我跟我们指挥官联系!这关系到我们之间将来以什么关系来相处。在广袤的星空之中,能多一个盟友,总比多一个敌人要好得多。大人你可以提出任何条件,只要我们能够做到!我们也可以跟你签订攻守同盟,将来如果再有人侵犯这里,我们可以派舰队前来助战!您觉得怎么样?”对方急促的对我说着。

“你不要激动,你看你一激动,浑身上下都开始鼓动个不停!我有些担心,你会嘭地一声炸得汁水四溅的!”我急忙安抚起对方来。就算它是这么想的,可是未必它们指挥官也这么想。所以我觉得这事暂时缓一缓比较好。毕竟我可不想在干掉白夫人之前,再把那十三个舰队给引到自己的家门口来。人家来了,也许就不想走了。与其花时间等我帮它们把资源重生,不如占据这里吃现成的不是更好?

“我明白了大人,你不信任我们!你认为我们一旦来了,就不想走了!”脑子显得有些颓然的对我说。

“你多大了?”我将话题岔开问它。

“多大?”对方有些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就是,你生存了多久!”我挠挠头,换了一个它比较容易理解的说法。

“我父亲说我诞生二百来年了!我是在舰队上诞生的,嗯,在一种容器里!父亲说,很久以前的生命体,是从胚胎里诞生的!跟我们现在的方式不太一样!”脑子的回答,让我有些明白它为什么做事有些情绪化。用我们的话说,这就是个雏啊!从小在舰队里长大,接触的也都是那些军人。基本上没有什么社会阅历,这样的人,很容易就上当!我敢保证,它要是在我们这里生活一段时间,保准每天上一当,当当不一样。

“你父亲,这么说来他也是舰队的一员?”我问它!

“算是吧!”说起它的父亲,脑子的情绪显得有些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