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话一出口,周围的人都炸开窝了!

北上广一套房?外加可以在程氏基金会工作?

这些可能是普通人一生的终极梦想了吧?

而在我里,居然被拿在做彩头?

那一刻,我从所有人的眼里看到了贪婪与渴望。

面对着周围程家人惊呼声与议论纷纷,我嘴角微微扬起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弧线。

我的目的中的第一步目前来看已经达到了,那就是勾起他们所有人的yu望。

于是我抬手压了压示意众人安静。

钞能力对于普通人来说威力是最大的,所以用起来也是百试不爽。

就连程兆丰那几个之前还想要干掉我的小年轻此时都变成了乖宝宝。

“这个彩头只有一个,所以在做的宗亲里可以拿到的也只有一个人,另外,我的实力相信你们也不用去怀疑真假,毕竟这对于我来说,连个屁都不算。

说话间,我朝一旁的老族长微笑询问道:“大爷爷,基金会那边的人到了吗?”、

大爷爷仿佛这才回过神来,赶忙从怀里面掏出了老年手机,看了看时间后,刚准备开口,门外便传来了脚步声,接着便瞧见两个身着灰色西服戴着金丝边眼睛的精英男提着手提包从门外走了进来,在瞧见我时,两人都有些抑制不住的表现出激动,这两人一个是基金会的理事,也是齐家的一位旁支,名叫齐定远,另外一个则是当地赫赫有名的律师,名叫温寒。

我在齐家的地位是非常高的,仅次于齐琪琪,所以齐定远在见到我的时候,赶忙加快了脚步上前朝我招呼到:“姑爷。”

我朝他点了下头,微笑着道:“定远,你们辛苦了。”

定远面色激动放下手中的手提包,朝我连连摆手道:“姑爷客气了,这都是我们分内的事情。”

我朝他点了下头,正色道:“基金会的理事跟法律顾问今天也都来了,待会儿他们会作为公证,相信大家现在应该不会再有任何怀疑了吧?”

说完,我也没等他们说话,便接着道:“我们程氏家族一直以来在百家之中几乎没有存在感,做为程氏子孙,难道大家的心里面就没有一丝丝耻辱吗?”

这?

在场的程家人,其中甚至包括老族长在内,都不能理解我为什么要在这种场合说这种话,以至于气氛相当尴尬,毕竟,这种话太过于冠冕堂皇了,难道说程氏发展的不如意就一定得归咎于大家的无能吗?

我自然能够看出来这些人此时内心的真实想法,于是话锋一转:“当然,我这番话并非是将这一切归咎于诸位宗亲,我自然想各位宗亲,人人如我,人人如龙,但这似乎并不切实际,毕竟,每个人所存在的意义与使命是不一样的,而我所想看到的,就是各位宗亲能够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多一点为身边的人着想,少一点争斗,程家真正没落的原因并非是能力问题,而是一盘散沙,甚至有很多人总喜欢看亲友的热闹,甚至还会落井下石,这一点是非常令我不耻的,我今天许下的这个彩头,则是想破开这些屏障,让所有宗亲都能够团结起来,相亲相爱成为真正的一家人,而不是需要靠祖宗的余威才能聚集在这里,搞一些虚伪的聚会。”

此时同样没人敢反驳我,当然,这并不代表他们一定任何我的说法,而是因为我拥有钞能力,随便一个念头都可以让他们原本的生活翻天覆地。

所以,即便是此前对我喊打喊杀的程兆丰等人此时也低下了卑微的头。

“我知道这么说大家肯定不服气,但是这其实恰恰就是人性,没有人会去承认自己的不堪,更多的会随大流,毕竟,别人都是这么做的,我这么做就过分了?当然过分,因为我们是一个家族,必须得承担起这一切,好的,坏的,那么,我今天的这个彩头,所要举行的一次活动,其实就与此有关,当然,这么多人都参加其实并不符合实际,所以我待会儿会挑出各分支的一个代表,只要你们其中所在的那一个分支能够赢了,那么将会平分这么一个彩头,当然,做为出力者,自然是得拿大头的,现在如果有人有意见的话,可以说出来,我给你们两分钟的时间。”

说完这些后,我便止住了嘴,双目凝视者众人,两分钟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而他们没有任何人提出意见,仅仅只是有一些眼神上的交流罢了。

“很好,既然大家都没有意见,那么我现在就请族长选取各支的人选,当然,如果你们自己愿意选其实也是可以的。”我面露微笑的说完这些后,朝一旁的老族长看了过去,后者轻咳了声,正准备点名时,程兆丰等一众年轻人顿时站了出来,一共十一个人,这十一个人也分别代表着程家的这十一个分支,当然,我们这一支并不算在其中,而其他没来的自然也不算。

我能够从他们的眼神中看到期待与忐忑,毕竟他们没人知道我说的这个‘活动’究竟是什么。

于是我便让其他人都离开祖宗堂,身边仅仅只剩下基金会的两个人以及老族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