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在我怀疑的档口,脚下的土忽然间一松,接着我人便顺着土落了下去,当我双脚着地之后,我之前的所有疑惑都烟消云散,因为此时我已经发现甬道了,甬道的高度仅仅只能供一个人爬行,从这一点来看,前者应该比较匆忙,所以并没有挖的太宽,但这并不妨碍我们行进。
于是便喊胖子下来,胖子这家伙跳下来的时候直接骑在了我的身上,虽然他的体重对于我来说九牛一毛,可咱好歹是社长啊?怎么能想坐骑一样被人骑在背上,于是一把将这家伙给掀开,接着一头扎在了甬道里,身后传来了胖子的惨叫声:“社长,没这么玩的吧?”
虽然我没办法扭头,但听着这家伙在后面呸呸呸的,估摸着刚才应该吃了一嘴泥巴。
我忍着笑,佯装严肃的朝他道:“你快点,要不然待会儿旁边的土都塌了。”
原本我就是准备吓唬一下他的,没成想旁边的土还真开始塌了,吓的这家伙哇哇直叫的朝甬道里面钻,一边钻一边朝我郁闷的喊道:“社长,你根本就不是人。”
我笑了笑道:“我当然不是人,我是神。”
说笑之间,我便爬到了一个往下延伸的洞口前,探头朝下面瞅了瞅,傻眼看不见,于是从小魔方里面取出了一根荧光棒丢了下去,顺着荧光棒,终于看清楚了地下的情形,好家伙,前者在挖这个甬道的时候,居然在这里还安排了陷阱,还真是阴险啊,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下面的洞仅仅只能容纳一个人落下,但下面压根就没有其它通道,这人一旦掉下去或者下去,那么就是死路一条啊。
于是便越过了洞口顺着甬道继续往前面爬,前者为了掩盖那个洞的事实,在甬道的尽头做了个拐弯,如果不仔细看的话,会认为前面不通。
跟在后面的胖子不知道啊,瞧着有洞,于是朝我喊道:“这下面怎么还扎了个窟窿?咱们该不会是钻进下水道了吧?三通啊?”
我被他这话给逗笑了,不过还是提醒了他一下:“如果你要是想不开的话,倒是可以下去瞧瞧。”
胖子闻言,咧嘴嘿嘿一笑道:“社长,咱可还没活够啊,不过要说这甬道挖的可不咋地,就说这地漏子,如果遇到个像咱这样的大体格,压根就没作用啊。”
“这你可别冤枉别人啊,或许在他的意识里就没你这种大体格的盗墓贼。”我觉得在这种压抑的环境下开一开玩笑,倒也可以缓解一下焦躁的情绪。
顺着前面的转角,果然有暗花明啊,这么点小伎俩能对付得了进入这里的高手?我就在想这前者是不是大脑一时短路了?
就在我思索之际,人已经爬到了甬道尽头了,望着面前实打实的土墙,我傻眼了,这啥情况啊?该不会是前者挖一半就跑了?
不过这刨土虽然我有点实力,但这么逼仄的环境里挖出来的土咋办啊?
就在我止步不前时,身后传来了刘大胖子的疑惑声:“社长,咋不爬了?”
“爬你大爷,前面是死路!”我郁闷的不行,这家伙会不会说话啊,我堂堂国道社社长,他居然用爬这个字眼来形容我?我不要面子啊?
“啥情况?死路?”刘启宁也是一阵疑惑。
我叹了口气,道:“也不知道这往前面挖能不能进入地宫,我对这行当不熟。”
刘启宁闻言,嘿嘿一笑道:“你不熟咱熟啊,我来开路,你帮咱运土就成。”
我脑门顿时一黑,就这环境要这么折腾的话,不死也丢半条命啊,而且效率极其低下,这么大的工程量就咱们俩,还不知道多久才能够完成呢。
于是朝他否决道:“不行,我感觉咱们可能被人给耍了。”
虽然嘴上这么说,可心里面却连我自己都不信,谁会花费这么大的周折来耍人呢?就我们进来的这条甬道估摸着得有五六个盗墓贼至少一个星期才能够挖到这里吧?难不成就是为了耍人玩?
等等,会不会是我们漏了点什么?
我紧锁着眉头,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忽然间想到了什么,随即朝身后的刘启宁道:“胖子,往后面退,退到那个地洞后面。”
刘启宁似乎也想到了那个洞,应了声后,开始蠕动肥硕的身体往后面退,我侧头瞅了一眼,心里面那叫一个焦急啊,看来以后得狠狠的操练他一下,让他暴瘦下来,要不然就这体格跟着我也没多大前途。
就这么着,刘启宁磨蹭了大约五六分钟才退到地洞后面,我迟疑了下,头朝下的钻了下去,还别说,这个竖洞挖的还挺不错,以我消瘦的体型很容易的就爬了下去,果然在竖洞的中间发现了端倪,竟然还有一个往右侧延伸的甬道,而这个甬道就宽敞多了,大致可以弯着腰朝前面走,于是我施展着蝎子倒爬墙的功夫回到了上面,将下面的情况告诉了刘启宁。
这可把他给难住了,这家伙的大体格,估摸着只能伸进来一个脑袋吧?
瞧着他郁闷的表情,我放下了手里面的手电筒,开始徒手给他开路,前后耗费了大约十分钟左右的时间,终于将洞口给刨开至刘启宁能够钻进来的宽度。
几经折腾后,胖子浑身是汗的坐在甬道里喘气,嘴里面在那里骂骂咧咧的,估摸着是在诅咒着前者的祖宗十八代吧。
等刘大胖子休息好后,我们这才继续往前面走。
因为这甬道挖的时间不久,所以偶尔会掉落一些土以及石头下来,我这边倒没什么影响,却把刘大胖子给吓的不轻,他可不像我,拥有铜皮铁骨,头上砸了好几个包,没辙,我只能从小魔方里面找了个摩托车头盔给他,因为是我自己戴的型号,所以他几乎是硬塞到脑门上的,搭配他那肥硕的身材,显得极为滑稽,当然,周围也没有其他观众,倒也不用担心有人会嘲笑他。